他觉得自己是在看富士山,其实不是,是在看她。他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她脸红得不像样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才说,“温泉太烫,是不能久泡的。起来吧。”
“你抱我起来。”话里有娇憨。
也没有哪个女人,在不穿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话偏又那么无辜的了。洛泽低笑了一声,手伸进了汤池。汤很烫,她的肌肤、身体更烫。
月见攀住了他的手,“你的西服都泡汤了。”
不就是在泡汤么!洛泽将她抱起:“冷笑话。”
“可是你笑了啊!”月见专注地看着他的下巴说道。下巴那里都有胡渣了。她抬高了一点身体,吻了吻他下巴,咯咯咯地笑:“扎人。”
她身体起伏,处处诱人。分明就是考验他。换了琉璃禅镜,来到这里,以为没有了那种禅意的束缚,抗力没有那么大,也就没有那么多反弹,但其实又是另一番折磨。
将她放在床上,拿出毛巾替她擦拭。虔诚得如同对待一个孩子。
可是她不放过他:“没有罪恶感吗?我就像你的小孩。属于你的小女孩儿。罪恶感,有时也等同于qingyu。”
禁忌式的危险,与qingyu。
“其实你喜欢这样。”月见看出了他内心的挣扎,“尽管你表面上云淡风轻。你享受这个过程,我让你有yu.望,与创作的灵感。”
洛泽放下毛巾。
她斜躺了下来,睨着他,毛巾滑下一点,身体曲线若隐若现。
“情.yu,是许多艺术家获得创作灵感的手段。欧洲人从不否认这一点。他们比东方人更坦诚。饮酒、做.ai、狂欢、醉生梦死,然后疯狂地投入创作。”洛泽在她脚边坐了下来,“从前在法国,那里的艺术家喜欢品一杯苦艾酒,与女子jiao.合,然后gaochao时创作。”低笑了一声,“情.se本就是一种艺术,自然能创作出更多的艺术。”
月见坐了起来,伏在他肩头,光着的身体贴着他的,手已经从他的衬衣里探了进去,抚摸他精瘦的胸膛:“你从前也是如此过来?”
“没有。”洛泽答得很快,“但是我见过,就在我的宿舍里。喝醉了的雕塑家,与女子,不分昼夜,通宵达旦地狂欢作乐。”顿了顿,又说,“当然,也与美男子狂欢作乐。”
月见听出了他的调侃,吐了吐舌头,“真是lang荡。”
“还好。还可以接受。”洛泽说,“我不做,但我看。”
“看人做.ai,你就可以达到gaochao?”月见不可思议。
洛泽的拇指指腹按压在唇上,像在思考,她的手已经改变了方向,往下探去。但眼睛没看那里,一直看着他的眼睛,没有离开过一分一毫。
“小草,我是男人。自然懂得,我为什么去看,在看什么,然后gaochao。”
他一点声音也无。但最后在她手中,却是落得一败涂地。
他完全发泄了出来。
月见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洛泽,你真是性感。”
他抱了她去洗手,“从没有女人为我这样做过。”将她搂在怀中,十分亲昵。
面对洗手台上镜子里光着的自己与衣冠楚楚的他,月见脸红了。与方才的坦荡形成可爱的对比。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