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后的人太明目张胆了,他就不怕引起百姓恐慌?就不怕上头的人注意?”唐强取出腰间的长鞭,将朝他们奔过来的傀儡抽翻在地。
“队长,人类的武器是厉害,可要是这些傀儡藏在人类当中,上头也不会轻易动用武器的。”
锤子转头,顺便教了屈浩一句成句,“这就要投鼠忌器。”
如魏翔所说,这傀儡动作比他们在灾难片中看的僵尸要灵活的多。
唐强跟锤子两人合力,卸了傀儡的两只胳膊,再捆住傀儡,将其扭送到时落面前。
时落围着这男性傀儡转了一圈,看他泛青的脸,泛着白的眼珠子,流着涎水的黑紫嘴唇,她问欧阳晨,“你有什么看法?”
“你高看我了。”欧阳晨同样仔细看过这傀儡,他说:“不过我想起一件事来——”
“我小时候不爱看书,后来师父消失,我就更不愿碰师门那些书了,不过我依稀记得师父跟我说过,这傀儡术好像是很早之前就有过。”
“那是一场惨烈的大战后,十几万兵马死的只生下数百人了。”欧阳晨师父是个慈祥的老人,欧阳晨小时顽皮,尤其晚上也不愿睡觉,满山乱窜,晚上一个孩子在山上危险,他师父就会将他逮到身边,给他讲故事听。
这样他就能老实点。
想到如师如父的师父,欧阳晨心头憋闷,他甩了甩脑袋,又若无其事地开口,“这事也不知道真假,师父说那将军也身受重伤,他知道自己打了败仗,皇上早晚会下旨将他处死,甚至还可能会连累他的家人,他不想死后还留骂名,让他的家人跟着受辱,他更想灭了敌人。想到满地的尸体,那都是他的兵。将军不甘心,他求教当时仅剩的那个军师,军师还真给他出了个主意,那军师说他入仕前曾在一座隐山求学,除了要学天文地理外,还得能掐会算,军师说他不算是高人,他有个师兄,是个修为高深的术士,将军想要扭转局势,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将他师兄请下山。”
“那军师还说,他师兄脾气古怪,他将自己的住处隐藏在阵法里,只因不愿被人打扰,便是破了阵法,找到师兄,若师兄不愿,旁人也休想请得动他师兄,若对方试图强行将人带走,必然会死在他师兄手下,他师兄也是用毒高手。”
“军师的师兄不愿多人同去,将军就只派十几人保护军师,令军师定要将其师兄带回来。”欧阳晨说:“那军师用了半月时间,果真将他师兄带回来了。”
“之后的事师父含糊说过,只说那十多万的士兵真的起死回生了。”
“不可能。”时落反驳。
便是华佗在世,也不可能将已死了许久的人,而且是十多万人齐齐救回来。
屈浩听的一愣一愣的。
唐强跟锤子相视一眼。
这肯定不是唐强跟锤子他们知道的历史故事了,他们听的认真,屈浩更是凑近欧阳晨,催着他继续说。
“师父没说清楚那术士是怎么让那十万兵马复活的,我想着也不可能真的复活,应该就是现在的傀儡术了。”过去将近二十年,师父当年说的许多细节他都忘的差不多,不过结局他还是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