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浩忍不住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子好?”
谁都是自己故事里的当局者,除了极少数人能走一步看十步,其他不过都是碌碌无为之辈。
“我该谢谢你夸我?”锤子摸了摸鼻子。
“不客气。”
陶老板换坐在副驾座上,他回头看时落一眼,猜测,“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们在试探时大师?”
陶老板年长,想的自然也多。
锤子跟唐强都沉思。
时落掐指算,“他们很快会找上门的。”
“时大师的事且不说,那司机对陶老板此举真的是让人费解。”锤子还是觉得疑惑。
唐强看了车内后视镜一眼,说:“这有什么不可理解的?陶老板可是有百亿身家,有几人不眼红?”
为钱孤注一掷的人多着呢。
只见时落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陶老板,锤子问:“时大师,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陶老板坐立不安,额头隐隐有汗流出。
“这就要问陶老板了。”时落说。
“看来陶老板还有不少事隐瞒我们呢。”锤子哼笑。
陶老板挠了挠脸,“我这么多年对他真的仁至义尽,只有一件事我,我做的有点过分。”
“这是陶老板自己的事,没必要说出来。”
可时落这么说,陶老板就更心虚,“就是有一回我喝多了,老金的女儿正好来找他,我,那个——”
一滴汗从陶老板额头滑到了眼睛里,他使劲挤了挤眼睛,眼睛仍旧刺痛。
“你强迫了人家女儿?”屈浩怒瞪着陶老板的后脑勺。
“也,也不算。”老金比他大,老金的女儿比他儿子打一岁,当年他女儿二十二,刚从老家来z市不到一年,她见识过城市的高楼大厦,灯红酒绿,一时被迷了眼。
可光凭她爸的工资,哪里供得起她的花销?
在事情发生后,老金女儿以此为要挟,跟他要了五百万。
身为成功的企业家,他不能去坐牢,五百万对他来说不算大数目,他同意了。
女儿突然穿金戴银,各种名牌包往家里买,老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自然都认识这些牌子,他一番逼问,老金女儿说了实话。
老金原想报警的,可他女儿五百万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陶老板又跟老金说他女儿这也算是勒索了。
陶老板有钱,能请得起最好的律师,不是他们普通百姓能抗衡的,与其两败俱伤,倒不如就此和解。
陶老板为补偿,又给了金家两百万。
“都发生这种事了,他还愿意给你打工?”锤子觉得这事太过匪夷所思,“而且你还敢用他?你陶老板不是这种心大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