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匡泽瞧见这副状况,甚是头疼,又匆忙拱手道:“三皇子,让你们看笑话了。已经到中午了,你们一定饿了吧!请随我来吧!”
傅采蘩与赵恪对视了一眼,然后很快跟着傅匡泽去了。
而王氏站在那里,神经放松下来,很快察觉腰疼。
赵恪适才也太狠了,差一点点就把她打废掉了。
“哎呦呦!”
“夫人怎么了?”
“快去叫大夫啊!”
“是。”
王氏被丫鬟们扶到了屋里,又很艰难地爬上了床,躺在那儿歇息着。
没一会儿,傅采苓回来了,她这段时间在牢房里过得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前几日才被释放。
“娘,您怎么了?”傅采苓急急忙忙上前来,“我一听您受伤了,就立马赶过来看您。好好的,您是怎么伤着的?”
王氏轻叹了口气,不知从何开始说起为好。
便是真让傅采苓知道了又能如何呢?她岂能对抗得了赵恪?
见王氏犹疑着不说话,傅采苓觉得此事必定有隐情,“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与我直说吧!”
王氏叹息道:“与你说了又能如何呢?都是那三皇子干的。他推了我一把,我摔了一跤后,腰疼得直不起来了。”
三皇子?又是三皇子?
傅采苓怒哼了一声,道:“好好的,他为什么要弄伤母亲呢?就因为他是皇子?皇子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是吧?”
王氏立马望了望四周,暗想幸好是关起门来说的话,如果这番话让赵恪听到了,指不定会怎么惩罚她们呢!
“采苓啊!你能少说就少说几句吧!这三皇子是我们惹不起的。”
王氏对着谁都敢撒泼无礼,唯独不敢对赵恪无礼。
老实说啊!一想起赵恪那张脸,王氏就觉得无比害怕。
玉佛庵的五年,她这辈子也忘不了。
傅采苓听了母亲的话以后,平复下心绪,坐到了一旁,愤愤道:“母亲,我就是不服,您知道吗?那个傅采蘩居然这么好命,居然……居然要嫁给三皇子……”
王氏想了想,晓得女儿是心里不甘,其实她又何尝甘心过呢?
傅采蘩那小崽子,哪一点能比得上采苓?怎么就要嫁给三皇子了呢?
见傅采苓气愤地咬着牙,王氏轻叹了口气,安慰道:“这个事我也听说过,傅采蘩是三皇子的未婚妻,不过那又如何呢?采苓啊!你真的以为他们会过得幸福吗?”
王氏说到这里,缓缓露出个诡异的笑容,傅采苓望着母亲的脸庞,暗自想了想。
“门不当户不对的,怎么可能幸福?以后三皇子欺负了她,她都没地儿哭去!而你就不同了,你夫家要是敢欺负你,我和你爹定会冲过去为你做主。娘家有相当的实力,就不会怕他们。”
傅采苓觉得有理。
王氏继续说道:“三皇子那么高的身份,将来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种位高权重的男人,往往换女人比换衣服还要勤,他就不是过日子的人。像傅采蘩这种没家世的,迟早也就是炮灰的命。不相信的话,你等着看好了。”
傅采苓点了点头,微笑道:“娘亲,您说到我心坎里去了。那个傅采蘩一定不会幸福的,便是三皇子真的很喜欢她,也喜欢不了多久的,而且……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想想玉佛庵那五年,傅采苓真的是恨极了傅采蘩。
她怎么能看着傅采蘩过得风光、幸福呢?
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就一定不会让傅采蘩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