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啊……公公……受不住了……骚逼又要被插喷水了……求求你们……帮帮奴婢……噢啊木棒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啊去了啊啊啊——”
“骚蹄子!碰都没碰你就发了洪水!腰继续扭,高潮了也不能停下来!自己用逼套木棍,等什么时候能一边高潮一边喷尿给公公我们欣赏,就解开你的绳子把你放下来!”
“呜呜呜……公公们……奴婢……奴婢已经高潮三回了……受,受不住了呜呜呜手脚都被绑得好疼啊……”
“受不住也得受!要是让我们柳厂公看着不尽兴,今个就把你这贱蹄子的骚逼和贱屁眼插烂!”
宫女沈兰兰刚出膳食房,因为想吃糕点所以特意走了小路,结果走了没多久就听到一声声娇媚中带着哭腔的喘息求饶声。
沈兰兰身为资深都,自从穿越到这里,清心寡欲到现在,皇宫里连个黄本子都没得看,现在乍一听到这种骚媚到极点的话,和一阵阵严厉又色情的训斥,她一下子就像被定住了一样!
抖之魂完全苏醒,挣扎了没一会就决定去看看活春宫!
垫着脚尖找到地方后,沈兰兰悄悄顺着门缝往里看,里面的场景,饶是她这个现代人都被震惊住了!
只见房间正中央立着一个用粗壮竹子制作拼接而成的五角星形状的架子,架子上绑着的就是刚才叫春的女人。
女人面容清丽,身材火辣,四肢呈大字状被分别捆绑在竹竿五角星的各个角上,两条腿略弯曲踩在竹竿上,相当于整个人都挂在上面,像是被蛛网捕获的可怜猎物。
这样的姿势让女人的身体各处一览无遗,而最阴诡的设计,便是女主下体处也插着一个竹竿,这个竹竿跟五角星是一体的,女人身上唯一的着力点便是这根插在自己阴道里的竹竿!
沈兰兰觉得这根竹竿应该没有插得过深,因为女人很明显正在得趣,纤细的腰肢正在主动不停前后摇摆,让那根竹竿在自己骚逼里开疆扩土,胸前两团肥奶子,更是随着她的动作摇摆,存在感十足!
而她自己,则是一边向房间里三个太监求饶呻吟,一边爽得嘴角留涎,面上逐渐露出痴色!
身材可真好啊!
前凸后翘的!
禁欲三个月的沈兰兰哪里看得了这么火爆的场面,恨不得立马把里面那个女人拽下来,换自己上!
“就算不能自己亲自享受,过过眼福也是可以的。”
沈兰兰在心里嘀咕,身形鬼祟地扒着门框小心翼翼地看!
她看到丢在一旁的宫女服,猜测这人应该是太监的对食宫女,可是房间里一共有三个太监,不知道她是哪个变态的对食?
还是三个都是?
沈兰兰一一看过去,三个太监中,明显正对着自慰宫女的那个坐着的太监地位更高,就连身穿的太监服都跟其他两个不一样,只是这个高位太监背对着她,她看不清长相。
另外两个则站着,距离宫女比较近,时不时像是故意展示一般用力扇两下宫女晃动的奶子,让那双奶子摇晃得更加迷人风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噢噢公公啊啊啊好痛——奴婢的骚奶子好疼——别打啊啊啊——”
打奶子的太监手劲很大,以完全不留情的力道打得那双白嫩似豆腐的奶子布满了红色手掌印,看起来十足的羞辱!
高位太监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就这么像是欣赏皮影戏一般默默欣赏着宫女的痛苦呻吟。
从沈兰兰的角度,她看不到高位太监的全貌,但是可以在此人修长的脖颈和宽肩,还有端起茶杯时修长有力的手。
这样骨节分明的手,很适合插在女人的骚逼和屁眼里搅动风云……
沈兰兰情不自禁地幻想起来,想象自己跪在太监脚边,主动脱去衣服,张开双腿,用双腿间女子娇嫩神秘矜持的阴唇软肉,哀哀叫着主动磨蹭太监的鞋面……
等到磨出水来,就拉着这个太监如玉般漂亮的手去摸阴唇和骚阴蒂……
太监说不定会因为自己的大胆惩罚自己,扬起结实的臂膀,用手掌毫不留情地扇在自己磨出水的骚逼,把骚阴唇扇肿扇红,布满手印,一如这个宫女的骚奶子一样,沦为男人羞辱发泄暴力的对象。
太监没有根,心理肯定很变态,肯定会用各种各样无下限的方式羞辱自己,沈兰兰一想到自己被男人们羞辱玩弄到哭的画面,就忍不住夹紧了腿!
她湿了……
沈兰兰脸色潮红,拎着食盒的手有点麻,就把食盒轻轻地放到了一边,她捂着嘴巴继续看下去。
“噫啊啊啊啊去了噢噢噢又要去了请公公欣赏奴婢的高潮啊啊啊啊————”
只见屋里的女人又要高潮了,不仅白皙的身体泛起潮红,就连腰肢,也开始快速摆动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插在竹竿上一样,那竹竿也在她猛烈的摇摆中,又插进去了一点!
沈兰兰眼睁睁看到那粉嫩的口子一下子吞进去了一寸,随后肉欲十足的身体狠狠抽搐了两下,女人动作一僵,哗啦啦的淫水顺着竹竿往下流……
那两片阴唇也像是被揉残了的蝶翼,软软分在两边,露出高潮中正在凸起颤抖的阴蒂……
可站在身边的两个太监却并不满意,其中一个太监握住竹竿继续前后摇摆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了已经高潮了不行了——烂了啊骚逼要被插烂了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这下女人的身体便像是遥控着的玩具,完全不在这里的掌控中,即使高潮了,也要任由竹竿在自己骚穴内肆意驰骋!
沈兰兰看着女人满脸泪水,眼翻白目,原本秀美的面貌都狰狞起来,一看就猜到竹竿肯定是已经破开子宫,插进了子宫深处!
她甚至都能从女人抽搐的腿根节奏,猜到那卡在女人敏感子宫里的竹竿,是如何用微凸起的竹节不断前后摩擦那里的子宫入口!
明明还在高潮,却依旧被太监们毫无人性地用竹竿继续肏弄骚穴,甚至对着不停抽搐高潮的子宫进攻!
女人的身体明显是受不住这样的快感,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喊出无意义的尖叫呻吟,浑身痉挛,胸前的丰乳都甩出残影!
“这女人还挺能憋,都玩成这样了还不尿,大人,您稍等……”
另外一个太监则是伸出手,精准夹住了在不间断的地狱高潮中膨胀成花生大小的阴蒂!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太监完全不管女人已经濒临崩溃的身体,也不管她抖成筛糠一样的腿根和抽搐的阴唇,为了不让自己的手阻挡高位太监看他虐玩女人的阴蒂,贴心的只用了两根手指夹在了阴蒂根部,先是用指腹用力摩擦根部随后才是用指甲用力一掐!
“噫——”
女人瞪大美眸,身体猛地紧绷,四肢都像是在挣扎却被牢牢束缚在竹竿上,只有纤细的腰能有点自由,可这根本无济于事,她狂挺腰肢追逐狠掐她阴蒂的手,疯狂挺起的腰让她的腿心更是一览无遗!
那手仿佛附骨之蛆,牢牢扣在女人最敏感的阴蒂上!
此时另外一个太监放开了摇晃竹竿的手,手指搭在一起不停从各个角度弹着女人两颗已经肿成葡萄大小的奶头上!
这两人似乎都有目的,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用最大的力气去折磨女人身上最敏感的点,在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下,女人吐着舌头尖叫着,阴唇抽搐了两下,从腿心猛地射出一道黄尿来!
尿液之激烈,哗啦啦的声音几乎盖住女人变得无力的声音。
两个太监相视一笑,“这贱蹄子就是欠收拾,不掐不行!”
“疼一疼这个骚逼就知道听话了,这不是尿得挺多挺快的嘛!”
两个太监说话时也依旧掐着女人敏感的阴蒂和奶头,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到尿了足足一分钟,实在是怎么掐也尿不出来了,两人才放手,衣冠楚楚地对着高位太监说:“柳大人,您看这回还满意么?”
沈兰兰此时夹着腿,已经随着女人激烈的尿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压抑着喘息,终于听到房间内的那个高位太监的声音。
太监声音如美玉击石,语气却很是冷淡:“还行吧,太吵了,哭得烦。”
那两个太监立马谄媚道:“白工坊那边正好做出了口舌束缚刑具,要不现在就给她带上?”
“或者用夹子把她舌头夹出来扣在奶头上?不过她的奶头还没打奶孔,现下只能用细绳捆着,要不现在就把这骚蹄子奶孔打了吧!”
几人谈论着等下该怎么玩,完全不管挂在竹竿上已经被玩得嘴歪眼斜,身滴黄尿,骚穴还插着一根竹竿的可怜宫女。
沈兰兰越听越兴奋,恨不得立马推门而入说让自己来,就在她激动不已,以为终于找到跟自己一样志同道合的变态时,突然看到那个高位太监似是困倦的揉了揉头。
沈兰兰看到她俊秀中带着锋利冷漠的侧脸,突然灵光一闪,记起了眼前这个人!
东厂厂公柳解!
他以前在皇帝身边伺候,是皇帝最信任的大太监,后来因为调查安庆王造反的案子,一举成为东厂厂公,端得是心狠手辣,铁面无情!
听说他亲自审讯安庆王手下的时候,惨叫声把狱卒都吓晕了好几个,手段那是残忍至极啊!
这些事情,她都是听大宫女们说的,一个心善的大宫女就曾严肃提醒过她,让她千万不要招惹柳解这个大煞神,还带着她远远认了一眼柳解。
当时看的时候距离远,沈兰兰只记得这个人正在跟别人讲话,不过角度一样,都是侧脸!
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卧了个大槽!
沈兰兰心里一惊,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柳解常年练武,五感敏锐,他眼神犀利地看向门口,立马起身大胯部往门外走!
等他迅速打开门,却只看到了门口不远处放着的食盒。
房间内聊得正起兴的几人疑惑道:“厂公,怎么了?”
柳解检查了一番食盒,笑了下:“无事,有只小老鼠路过。”
沈兰兰面红耳赤,心跳如雷地躲在大树后面,心里很是庆幸:“差点被逮住了,幸好我腿长跑得快!”
要是以前,沈兰兰不介意跟那群人玩玩,人生在世,不就贪图一个享乐嘛?
但那可是天子爪牙柳解柳公公。
位高权重,杀人如麻,性格狠辣,手段残忍。
沈兰兰是个抖,但不是恋爱脑,她可不觉得柳解会看上自己。
她现在都有点怀疑这场性事进行到后面是不是会发展成虐杀的场面了……
她很清楚柳解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再加上她这个宫女的身份,她偷看他要是被发现了,对方要报复她,虐待她,玩死她,她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这里可不是法制社会啊!
冷静了三秒,她身体的欲望被死亡的恐惧压下去,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准备回去。
沈兰兰突然愣住,倒吸一口冷气,在心里尖叫:啊啊啊啊啊我的食盒!!!
……
沈兰兰焉头巴脑地回到贵妃宫内,高贵妃一看到她的样子,还以为她受欺负了,挥退了下人们,把她单独叫进内寝室,问:“怎么了?受谁欺负了?姐给你找场子!”
“呜呜呜木木你要救救我啊!”
沈兰兰眼泪巴巴抓着高贵妃的袖子:“我我我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呜呜呜。”
听完沈兰兰的话,高木木很是头疼,“你说你都穿越到这吃人的皇宫里来了,怎么还不改偷窥的毛病,偷看谁不好,还偏偏看到柳解头上,还留了证据,不仅他,他身边那一堆马仔都不好招惹啊。”
“我都三个月没那啥了,看着看着就入神了嘛,而且都是帅哥美女,道具也齐全,我一下子就想到去调教室玩的时候了。”
沈兰兰哭丧着脸:“咱俩刚认识的时候你就知道我自制力不行嘛。”
两人以前是在圈内酒会认识的,那时沈兰兰戴着全套狗奴装备在酒会上尽情散发魅力,惹来了不少的觊觎,有一个男的在被沈兰兰明确拒绝后,依旧不依不饶纠缠,还准备拉她项圈把人带回去,高木木出手相救,没多久,两人就成了闺蜜。
沈兰兰没什么原则,一开始见高木木长得好看,还是个技术非常专业的调教师,于是就想让她调教她。
高木木捶了她一顿,说:“我特么的拿你当朋友,你居然想上我?!”
后来两人就一起喝酒,一起挑男人,一起旅游,一起穿越……
高木木身为调教师,观察力强,性格沉稳,还是个高智商学霸,很快就适应了穿越后的生活。
有她的庇护,沈兰兰虽然是个没权没势的小宫女,但没怎么受过委屈,只偶尔被皇后那边的宫女逮住小错骂过几次。
但这次是撞到铁板了。
高木木沉吟片刻,说:“宫内用的食盒一般都是内务府统一采购发放,一个普通食盒而已,他查不到我这里,更加不可能确定具体的人。”
沈兰兰咬着手指:“可,可食盒里面有糕点啊,他要是拿着去问内务府的人谁拿了这些糕点,内务府的人肯定认识我……”
高木木:“……你打着我的名号拿了多少糕点?内务府的人都认识你了?”
高木木不喜欢甜食,贵妃的份例平时都进了沈兰兰的嘴里。
“肯定认识了,每次我一过去,不用说要什么,他们就给我装上了。”
一天去内务府拿零嘴八百回的沈兰兰侥幸道:“我边走边吃了不少,或许数量对不上就查不到我了?”
高木木:“……”
“算了,就偷看了点床榻上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高木木思索片刻,也没有太过紧张:“他身居高位,估计根本没把这事放心上。”
结果第二天。
柳解来了。
柳解传皇上话,要让高贵妃去御书房。
沈兰兰站在高贵妃旁边瑟瑟发抖,头跟鸵鸟似低着,浑身上下都写着: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高木木不动声色,问道:“平时都是宋公公来传话,今个怎么是柳公公来了?听说东厂那边才忙完,皇上怎么也不让你歇歇。”
柳解:“为皇上分忧是咱家分内之事。”
高木木摸不清楚柳解过来是巧合还是故意,怕沈兰兰落单让人磋磨,于是便让沈兰兰跟着一起去御书房。
路上沈兰兰低着头不敢看柳解,余光中只看到这人的太监服翻飞,劲瘦修长的小腿看起来孔武有力,让沈兰兰不自觉就开始想象被这样的脚踩在脸上的感受。
柳解武功高深,五感敏锐,自然察觉到了沈兰兰隐约又强烈的目光。
这小老鼠……
柳解想到昨天看到的食盒里被吃得乱七八糟的糕点,这小老鼠是个贪吃的,每种糕点都咬了一口,完全不怕被主子发现。
沈兰兰一路上都在担心柳解找麻烦,她来三个月了,深刻认识到这里的人有多么小肚鸡肠,稍微有点权力的人都到处挑人毛病,更何况是柳解这种权势滔天的。
直到走到御书房门口,沈兰兰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柳解没查到她,说不定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呢。
沈兰兰礼仪学得不扎实,不愿意往皇帝跟前凑,就在御书房门外站定,她以为柳解也会进去,结果等到高木木都进去了,她才发现柳解却没挪步的意思,还站在她旁边。
这压力多大啊!
她还准备高木木和皇上聊久了,她就溜呢!
沈兰兰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柳公公,您不进去么?秋天风大,您小心被风吹着啊。”
“沈姑娘多虑了,咱家常年练武,不怕秋风,倒是沈姑娘,别被风吹着了,容易生病。”
柳解声音清朗,并没有太监常有的尖锐声音,听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沈兰兰没想到柳解这么温和,跟传闻中一点也不一样,下意识放松道:“哈哈哈奴婢身体可结实着呢!”
柳解勾起嘴角,眼神像是逐渐收网的猎人:“是挺结实的,扒在门口偷看了一个多时辰,都没见受寒。”
沈兰兰笑容一僵,完蛋,这家伙是来找麻烦的!
“柳公公在说什么?奴婢,奴婢听不懂。”
沈兰兰还想挣扎一下,努力装出一副无辜疑惑的模样。
柳解斜眼看着她。
他眉骨高,眼窝深,鼻挺唇薄,虽长着一副多情桃花眼,眼神里却满是铁血狠厉的味道,那是常年侵染鲜血与死亡的高位者,独有的气势。
沈兰兰怕了,也湿了。
柳解一句话都没说,光靠眼神都把沈兰兰吓得半死,她装不下去了,表情心虚,不敢看柳解,扭头眼巴巴地瞧着御书房门口,渴望高木木来解救她于水火中。
“别看了,皇上今天要跟高贵妃讨论高将军的事,不会这么快出来——”
柳解弯腰,凑到沈兰兰耳边:“救你的。”
清淡的檀香笼罩住沈兰兰,仿佛死亡的气息。
柳解“和蔼”地把沈兰兰抓到隐蔽处。
沈兰兰被吓得眼泪汪汪。
她知道柳解跟宫女不一样,那些大宫女逮住她的错,顶多按照宫规罚她下跪或者打嘴。
但这个柳解掌握实权,真想让她死,随便找个缘由先斩后奏,就算高木木这个贵妃也奈何不了他。
沈兰兰可怜巴巴:“奴婢错了,奴婢不是故意的,柳公公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嘴严得很,绝对不会跟别人说!”
柳解:“也没跟高贵妃说么。”
沈兰兰立马摇头:“没有!”
柳解眉眼一压,厉声道:“撒谎!我再跟你一次机会,说,有没有!”
柳解身为厂公,经常审讯要犯,审讯的气势一上来,沈兰兰就顶不住了,哭着说:“呜呜呜我,我就跟高贵妃说了,我怕你报复我嘛……呜呜呜求求你别杀我……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偷看的呜呜呜……”
柳解看着她眼泪噼里啪啦掉,头一次不觉得女人哭起来吵。
饶有兴致欣赏了一会,他才慢悠悠道:“谁说我要杀你了?”
沈兰兰一喜,抹了抹眼泪道:“真的?”
看来这个家伙也没那么残——
“既然是眼睛犯错,那就把眼睛挖下来吧。”
柳解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沿着沈兰兰小狗一样的大眼睛描摹,粗糙的指腹摸得她眼皮微疼。
“呜哇哇哇——”沈兰兰又哭起来了,“不,不要挖眼睛呜呜呜求求你……呜呜呜我不想变瞎子……”
柳解笑容扩大,带着几分恶劣,这小老鼠怪好玩的。
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说:“舌头吐出来。”
沈兰兰不敢不听,乖乖把舌尖露出来一点,抽泣道:“舌,舌头也要拔么?”
柳解冷哼一声,“乖乖听话,回答我的问题,就不挖眼睛,也不拔舌头。”
“好,好的。”
“我问你,你昨天偷看的时候,是不是自慰了?”
沈兰兰脸轰一下红了,“嗯……您,您怎么知道的?”
柳解轻笑一声:“我就说怎么门外甜腥气怎么那么重,水流得多么?”
沈兰兰结结巴巴道:“不,不多吧……”
“是么?”
柳解手指伸进她的裙内,隔着亵裤揉她略鼓起的阴阜,像是揉面似的,重重揉了两下,“腿张开,回答我的问题。”
沈兰兰寂寞了那么久,昨天光是看就高潮了,今天被直接摸了私处,爽感从下体一路蹿上天灵盖,好半天才哆哆嗦嗦道:“是,是的吧,我,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自己没摸么?”
柳解整个人几乎都压在了沈兰兰身上,身高和气势都极具侵略感,灵活有力的手指几乎按进了阴唇里,隔着布料按压里面的阴蒂……
不一会,亵裤就湿了。
沈兰兰被揉得身体颤抖,抓着柳解的手臂呜咽:“唔……我,啊哈……我没用手摸……啊……”
“那你高潮了么?”
柳解一边慢条斯理得揉她的阴蒂,一边眼神极具侵略性地盯着沈兰兰喘息泛红的脸。
“啊哈……高,高潮了……唔……啊公公别揉了……奴婢受不住……”
“这就受不住了?昨天躲在门外高潮怎么就受住了?”
柳解明显不信她的话,还直接挑开她的亵裤,粗糙炙热的手指就这么直接贴在了她已经别揉得湿漉漉的阴唇上,“真多水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沈兰兰下意识夹住腿,身体扭着想躲开。
柳解眉毛一皱,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牢牢抵在树干上,另一只手稳准狠地剥开阴唇,狠狠掐在被揉得半肿不肿的阴蒂上!
“唔啊——”
“回答问题,把腿张开,再夹一下,我就把你骚蒂子给揪掉!”
沈兰兰抖着腿张开,怕被别人听到,喘气和呻吟都压抑着,“呜呜因……因为公公……的手……啊哈……公公的手摸得很舒服……比,比我昨天夹腿……舒服好多……呜呜呜公公……”
沈兰兰故意讨好的话并没有让柳解动容,反而严厉责问道:“我的手让你更舒服?你这贱婢是把我当成伺候你的仆人了?”
柳解用力掐住沈兰兰骚蒂子的根部,用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擦按压,即使感受到手指下的骚肉被刺激得突突跳动,也没有放松丝毫力道!
“噫啊啊呜呜呜呜呜——”
沈兰兰又痛又爽,咬着嘴唇呜呜呜直叫,好半天才哆嗦着声音回答:“贱婢……贱婢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柳解仿佛捉住老鼠的猫,饶有兴趣的看着被按在自己爪子下的“老鼠”苦苦挣扎求饶,“说得不合我的心意,你今晚就别想回去了。”
沈兰兰心里一抖,还以为柳解要杀她,怕得双腿哆嗦,即使被掐得骚阴蒂又疼又肿,还是做出讨好的姿态,拼命挺腰往柳解那双狠厉的手里送。
“贱,贱婢……是在用自己的骚穴讨好……呜……讨好公公……贱婢用骚蒂子给公公玩……公公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得不满意……公公还可以打贱婢……求公公饶了贱婢的冒犯……呜呜呜别杀贱婢……”
柳解听了沈兰兰的话,眼神如狼似虎地盯着她,这小老鼠看着浓眉大眼,清秀腼腆,说得骚话倒是放得开,身体也够贱,他用了起码三成力掐她,那处却依旧水流不止……
“你倒是个骚的。”柳解松手,看了一眼自己湿漉漉的手掌,倒是有些惊讶沈兰兰居然流了这么多淫水。
沈兰兰看着柳解盯着手面无表情,讨好得凑上前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两下柳解的手指,见柳解没抗拒的意思,于是更加大着胆子,含住了柳解的手指,小狗一样的大眼睛带着谄媚讨好看着柳解。
柳解被看得心里一热,面上却依旧保持淡定冷酷,立马反客为主,掐着沈兰兰的下巴,一次性塞进了四根手指头,撑得沈兰兰的小脸都有些扭曲了。
“呜呜呜——”
“舔干净。”
沈兰兰乖巧地舔舐着柳解的手,轻微的窒息让她有一种被控制的快感,有力的手指在她口腔里肆意玩弄软肉更是让她有一种被羞辱的快感,让她更兴奋的还是要属柳解的眼神……
那种仿佛看蝼蚁一般的蔑视眼神,眼底深处却燃烧着极具侵略性的欲望,这种风雨欲来的上位者眼神让柳解原本端方君子的外貌显出几分野性。
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柳解就恢复冷静,抽出自己的手指,掏出手帕一边擦拭一边慢条斯理地下命令:“脱了亵裤,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沈兰兰左右看了一下,脸上羞耻极了,仿佛哀求般地叫了一声:“公公……这里……”
柳解却不再说话,眼睛盯着她,脸色逐渐沉下来……
沈兰兰咬着嘴唇,兴奋又紧张得褪下裤子,然后掀起裙子。
“夹什么腿?把逼亮出来,让我看看你被掐都能流水的骚逼长什么样。”
“呜……”沈兰兰羞耻得呜咽一声,缓缓张开了腿。
两条白嫩的双腿在阳光下几乎发着光,看得人直晃眼,最吸引人目光的当然要属腿中心那片湿漉漉的白粉色肥鲍鱼。
上面没有一根毛发,阴阜形状饱满,由于是张开腿的姿势,中间那两片小阴唇也若隐若现,最顶端被揉搓了半天的阴蒂更是直挺挺的凸出来,仔细看,还能看到一些指甲印。
“没想到你还是只白虎,真粉。”
柳解眼神逐渐暗下来,两只深邃的眼睛盯着沈兰兰的白虎鲍鱼,仿佛要一口吞下去。
可怕的眼神和气势让沈兰兰下意识用手挡在自己双腿中间,语气羞耻且无助:“公公,奴婢,奴婢该回去了……”
“手拿开,你要是再敢挡一下,我给你把逼扇烂,你信不信。”柳解不悦地抬头。
尽管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怒火,但一触碰到他黑沉沉的瞳孔,沈兰兰马上把手背到了背后,颤声道:“奴,奴婢信……”
“夹腿两次,手挡一下,每次算十下,一共三十巴掌,自己把逼撅起来。”
柳解慢条斯理地甩了甩手,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气势。
沈兰兰看着他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张着腿主动挺腰。
她想柳解打重点,她喜欢疼,但又怕柳解打太重,真的把她打受伤,毕竟他可不是以前那些调教师,会在乎她的身体健康。
所以沈兰兰是真的怕。
她又不敢忤逆柳解,只能哆哆嗦嗦挺腰撅逼,上半身靠着树干,一双湿漉漉的小狗眼可怜巴巴看着柳解,带着哭腔也不知道想求什么:“公公……呜呜呜公公……”
柳解却很喜欢沈兰兰这副既害怕又期待兴奋不自知的风骚样,“撅稳了,敢躲一下,加打十下。”
说完,他那双蒲扇一般的大掌就打了下来,宽阔的手掌完全覆盖住肥嫩的阴阜,甚至让那处软肉抖动了两下,没几秒,原本白嫩带点粉的肥鲍鱼上就多了一个鲜明的红色巴掌印。
“啊——”
沈兰兰小声惊呼一声,痛麻的快感一路蹿到脑袋,让她爽得一下子软了腰肢,只能双手往后撑着树干,嘴上发出可怜的呜呜咽咽声,腰却挺得更高,一副迫不及待接受下一巴掌的风骚样。
柳解也很满意地看着沈兰兰的肥鲍鱼被打得微微裂开一个口子,然后在沈兰兰期待又恐惧的目光中,再次扬起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给沈兰兰适应的时间,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每一下都抡圆了手臂,下得那叫一个狠辣,原本肥嫩新鲜的鲍鱼在暴雨般的击打中左右飘零,阴唇都被打得左右分开,露出里面更加娇嫩敏感的小阴唇和阴蒂!
没了保护的阴蒂直面狠辣巴掌的冲击,那坨没经历什么风雨的骚肉一下子就被打得红肿发红!
一丝丝淫液接连不断的从沈兰兰双腿间滴落在草地上,仿佛连成线的尿液……
“噫啊啊啊啊——”
沈兰兰敏感的阴蒂才被打了两三下,她就有些受不了这种刺激,下意识左右摇晃自己的腰肢,想让阴蒂暂时缓一缓,可下一秒就听到柳解冷酷的声音:“躲了三下,再加三十下。”
柳解说话的同时也收了手,沈兰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重新把腰位摆正,求饶道:“公公……求公公轻点……那处第一次被打……受,受不住……”
这个时代的沈兰兰的身体,确实是第一次被如此虐玩身体,敏感又发育成熟的身体带来的刺激就连沈兰兰这种老司机都受不了。
听了这话,柳解倒是有些惊讶:“你这么骚,光靠偷窥都能高潮,竟没被玩过?”
皇宫内对这方面管得并不算严格,因此很多耐不住寂寞的宫女会和侍卫私通。
像沈兰兰这种长相漂亮的宫女,一般都会有相好的侍卫,尤其是她这种得主子宠爱看重的宫女,甚至能有好几个相好。
虽然柳解也不明白高贵妃为什么会这么宠这个贪吃好色又好哭的小老鼠……
沈兰兰哆嗦着被扇打得软烂的肥鲍,可怜兮兮道:““没,没有……求公公怜惜……””
“没被玩过都能这么骚。”
柳解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了沈兰兰已经泛滥成灾的骚穴里,湿软高热的穴内确实紧窒,就算才两根手指,也得微微用力才能破开那些谄媚的软肉……
但直到大半根手指都进去了,沈兰兰都被插得哆嗦着阴蒂要高潮了,柳解也没摸到处女膜。
柳解的脸一下沉下来,猛地抽出手指,带着淫液的手“啪”得一下扇在沈兰兰脸上,狠厉得手劲一下子把她打得脑袋嗡嗡直响!
柳解骂道:“贱货!你不是说你是处子么?连处子膜都没有,还敢求我怜惜!”
沈兰兰却没解释,呼吸急促,双腿打着哆嗦,竟然是被柳解那狠厉地一耳光给直接扇高潮了!
柳解本来很不高兴,但看到沈兰兰如此敏感,竟被自己一巴掌扇到高潮,心里又有些满意她这副变态的身体,便再次扬起手臂,似惩罚又似奖励般继续扇打沈兰兰还处在高潮中的肥鲍鱼!
另一只手则钻进她衣服里,揉搓鼓胀的奶子。
但到底心里有气,下手的力道比刚才重了不少。
本就还处在高潮中,又被更加用力扇打阴阜,愈发快速和加重的力道,让沈兰兰感觉下面火辣辣的痛,仿佛里外都被打通了,就连尿道都被打麻了,尿孔不受控制的收缩张开!
等沈兰兰终于从高潮中回神,就见柳解脸色不明得看着她那处还在不停滴尿的尿道口。
沈兰兰也看到了柳解还滴着自己尿的手指,和被尿弄湿的袖子和衣摆,她啪叽一下跪到了地上,心惊胆战地认错:“对,对不起……公公……奴,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公公别跟……别跟奴婢一般计较……”
越说到后面,沈兰兰的声音越小,她知道这里的人自尊心都莫名其妙的强,被她尿了一身,这个柳解怕是要把她大卸八块。
沈兰兰说着说着就又要哭。
“尿了我一身,确实该罚,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柳解还回忆着刚才沈兰兰尿道失禁高潮的美景,语气倒是没刚才那么生气了,“说是处子,怎么没了处子膜?是被哪个情郎给捅了去?”
沈兰兰表情一愣,随即变得有些羞涩:“回,回公公,奴婢没有情郎,处子,处子膜是……是被奴婢………*=……”
沈兰兰声音越说越低,头也几乎埋到了土里,最后几个字就连耳力过人的柳解都听不清。
他蹲下身,一手掐住沈兰兰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他,皱眉道:“什么?说清楚点!”
沈兰兰脸色红得能滴血:“……奴婢自己用手给弄破的……”
说完,她还找补了两句:“奴婢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不小心喝了贵妃娘娘的补品,那东西太补了,奴婢晚上才没忍住的……”
柳解听了觉得有点好笑,但还是继续试探:“撒谎,乖乖说实话,我不罚你,当然也不会找你那位情郎的麻烦。”
沈兰兰表情有些为难:“真的没有情郎啊。”
柳解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沈兰兰,皮肤细腻,脸庞红润,手上身上也没有伤痕或者劳累的茧子,眼神里闪着清澈的愚蠢,一看就是没被皇宫毒打过的人。
“高贵妃对你不错,就没给你介绍几个健壮英俊的侍卫供你发泄么?”柳解还是有点不理解。
沈兰兰犹豫了一下,看着柳解极具压迫感的眼神和太监服也掩饰不住的好身材,她吞吞吐吐地说了实话:“其实……是因为……奴婢得癖好,呃,跟常人有点不太一样……所以跟普通人性爱,身体没有什么感觉,公公,您应该懂吧?”
柳解挑眉:“我应该懂么?你细细说来。”
沈兰兰羞涩的笑了下,说的话却如狼似虎:“奴婢,喜欢被侮辱,被人打,喜欢被像公公这样有气势的调教,公公刚才给了奴婢一耳光,让奴婢特别爽,可是奴婢跟侍卫,侍卫都不愿意这样对待奴婢。”
“发瘟的母狗。”柳解言语刻薄。
沈兰兰却听得身体一哆嗦,还没走完的高潮余韵被这一句谩骂给激得又抖了一下。
柳解掐着沈兰兰下巴的手下移,宽大修长的手轻松笼罩住沈兰兰细嫩的脖颈,声音低沉:“喜欢被掐住脖子像打不听话的狗一样打你么?”
沈兰兰的呼吸一下子加重了,脸颊潮红,眼神也带着几分乖巧的驯服:“嗯……喜欢……”
柳解:“你不是小老鼠,你是小变态。”
柳解手上没有用力,可脖颈被厚重的手包裹住的控制感还是让沈兰兰有些呼吸困难,是兴奋得呼吸困难,“是,是的,公公,奴婢是变态,奴婢还想让公公打,公公的手真好看……”
柳解眼神愈发幽暗,他凑近了脸色潮红仿佛要高潮的沈兰兰,“你故意勾引我。”
“兰儿?兰儿你在哪里?”高木木的声音由远及近。
柳解松开手站起来,沈兰兰调整呼吸,慌乱地提起裤子,收拾着狼狈自己,收拾完后,沈兰兰才从树后走出。
“贵妃娘娘,奴婢在这里。”沈兰兰面色有些不自然地指了指柳解:“刚才柳公公找奴婢有点事。”
高木木松了一口气,突然皱眉上前摸了摸沈兰兰的脸:“你脸上怎么有巴掌印?”
沈兰兰一想到巴掌印就想到自己被柳解一巴掌打上高潮的狼狈样,一脸窘迫地扯了扯高木木的袖子,小声道:“哎呀,娘娘别问了……”
柳解笑容淡定疏离,仿佛刚才扬言要挖人眼睛的不是他一样:“这边草木多,蚊虫也多,刚才有只蚊子停在沈姑娘脸上,咱家力道没收住,沈姑娘等下来咱家这里涂点药吧。”
沈兰兰怕柳解找她尿尿的麻烦,没答应,假装为难地看了一下高木木。
两人当狐朋狗友这么久,高木木当然知道沈兰兰的意思,于是高木木婉拒道:“不是什么大伤,就不劳烦柳公公了,本宫累了,便先回去了,走吧,兰儿,扶本宫回去。”
柳解也没强留,礼仪周到地目送几人消失在视线中。
“来日方长,小变态。”
一回到宫中,高木木就让众人都退下,捏着沈兰兰的后脖颈像拎小鸡一样盘问:“刚才什么情况?你跟那太监做了?一脸发春样。”
沈兰兰脸上一红:“也,也不算是做了,他就用手弄了我一会。”
“啧啧,你偷窥还偷窥出缘分了。”
高木木又叹了一口气:“不过我不建议你跟那个柳解玩,你随便找个普通太监侍卫,我还能帮你压制,可那个柳解权柄太大了,你俩要是出矛盾,怎么办?你不会觉得你还能像以前那样,玩腻了s,说跟人家分就能分掉吧。”
沈兰兰双手托腮:“我也在考虑,但是柳解从头到脚到声音都是我的菜唉,而且刚才动手也挺有分寸的,高木木,要不我试试吧。反正宫里漂亮宫女那么多,他那种人,玩一段时间估计也就腻了我,说不定我还想继续玩,他就已经要抛弃我了呢。”
高木木看着沈兰兰舔嘴唇的样子,知道她一上头,就容易不管不顾,她也只能提醒道:“第一次有分寸不代表往后每一次都有分寸。沈兰兰,这里是皇宫,惹上柳解,你不要命了?”
“唉,真烦,要是在我们那个时代遇到柳解就好了。”沈兰兰还是惜命的,考虑再三,暂时妥协:“行吧,我不主动出击,要是他找我,我就玩,不找我,我就忍住。”
沈兰兰道德感不高,决定深刻贯彻渣女那一套,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这天沈兰兰照旧拿着高木木的牌子,去御膳房拿东西吃。
秋天的柿子好吃,新做出来的柿子饼又软又糯,上面撒上一层磨得又碎又细的白糖,还没等小太监放进食盒里,沈兰兰就迫不及待拿了一块开始啃上了。
御膳房的小太监见怪不怪,还推过来一杯热茶道:“深秋露重,沈姑娘要不去里间吃吧,免得糕点带回去都凉了,今个正好泡上了一壶龙井茶,配甜腻的糕点正正好呢。”
沈兰兰吃得着迷,压根没听出来小太监的言外之意——龙井茶那是大人物来才能喝上的。
“好啊,那就再拿点山药蛋黄糕和一串糖葫芦吧,就那种不用吐核的。”
沈兰兰一边琢磨着按照高贵妃的位份还能拿点什么限量的东西,一边吃着柿子饼往里间走。
御膳房里间是专门供奴才们平时活动的,总管经常在这里训人,沈兰兰跟这里的人混熟后,偶尔也在这里待过。
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沈兰兰刚一踏进去,就闻到了一股不太熟悉的檀香,太监们因为净身过的原因,经常会在身上放一些香囊遮掩味道。
但就跟茶叶一样,香味跟香味也有很大的区别,今天的檀香,透露着一股昂贵的味道。
沈兰兰脚步迟疑了片刻,就听到最里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还不进来?”
是柳解那乍一听感觉如沐春风的声音。
沈兰兰心里一紧,又有些期待,走进去后,就看到柳解坐在软塌上。
他似乎是刚办完事过来,一身讲究的太监服让整个房间都熠熠生辉了起来,头上青丝高高竖起,露出光洁的额头,锐利俊美的五官一览无遗。
帅得咧!
颜狗沈兰兰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把柳解当成手办一样从头看到脚,她脸色红红的走近,递出手里的柿子饼,露出招牌狗狗笑:“柳公公,这柿子饼可好吃了,您尝尝。”
柳解嫌弃地低头瞄了一眼,眼睛定格在沈兰兰嘴角残留的糖渣上,“当时让你来你不来,这会怎么眼巴巴凑过来了?”
沈兰兰心想:这不是你在这专门堵我呢。
沈兰兰:“能入公公眼,实在是奴婢的荣幸,只是奴婢有些害羞矜持……”
“害羞矜持没看出来,一身色心倒是一眼就能看到头。”
柳解冷嗤一声,道:“还不跪下?!”
沈兰兰扑腾一声跪下了,正好这时进来送糕点的小太监看到了,心里一沉,心想沈姑娘不知怎么惹到了柳公公,今个怕是好不了了。
柳解看了眼桌上的东西,意味深长道:“你倒是馋嘴得很。”
沈兰兰讨好地笑着。
“别笑了,脱衣服吧。”
柳解说这话时的语气就像是在说天亮了。
沈兰兰想欲拒还迎一下,便故意一脸犹豫道:“公公不是来请我喝茶么?”
柳解:“3……2……”
沈兰兰害怕地哼唧了一声,赶紧脱衣服,很快就光着身体像条母狗般跪在地上。
光是赤身裸体跪着就让沈兰兰兴奋起来了,一张清纯小脸红红的,狗狗眼看着柳解,眼里满是期待。
柳解看惯了那些宫女心口不一,嘴上曲意迎逢,眼里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恐惧和厌恶。
像沈兰兰这样面露喜色,眼含期待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柳解抬脚用靴子搭在沈兰兰洁白细腻的背部,把她当成脚蹬一般,一边喝着茶,一边欣赏着脚底下这具婀娜多姿、犹如柔枝嫩条般的美丽躯体,脚底传来的触感更是如软玉一般,让人忍不住磋磨几下。
沈兰兰跪了一会就跪不住了。
这里地硬,她一向娇气挑剔,以前跪地毯都会抱着主人的腰装哭半天。
“呜……”
沈兰兰试探性的哼唧了一声,柳解的硬底靴便用力踩了她一下,训斥道:“闭嘴,腰崩直了,别塌!”
沈兰兰吃不了苦,哼哼唧唧道:“公公,奴婢疼……腿要断掉了……”
柳解:“再出声,我就真把你的腿打断。”
沈兰兰:“!!!”
柳解并没有明令禁止御膳房里的人进出,但太监们进来换茶水糕点时,都屏息凝神,眼珠子都不敢乱瞟一下。
沈兰兰听着周遭细碎的脚步声,久违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白玉般的身体染上了一丝胭红,双腿微微颤抖,眼里的欲望更加彻底,就连膝盖的疼痛,也变成催情一般的存在……
柳解注意到了沈兰兰双腿间的晶莹,无声笑了下,长腿一伸,把跪得摇摇欲坠的沈兰兰踹倒在地。
“啊……”
沈兰兰被踹了个猝不及防,赤身裸体坐在地上,双手撑地,正面对着柳解,红着脸眼神疑惑。
柳解的鞋底从沈兰兰丰满微颤抖的双乳一直碾压着往下,上半身几乎都是鞋印,仿佛洁白的花瓣被踩进了泥里。
“张开。”
柳解鞋尖点了点沈兰兰紧闭的双腿。
沈兰兰咬着唇,听话地张开了双腿。
“再张开点!”
沈兰兰更加用力的张腿,几乎劈开成了一字,柳解刻薄不屑仿佛看垃圾一样的目光仿佛春药一般,让沈兰兰的羞耻心和快感一起席卷可她。
她白皙的腿根绷紧,露出最中间已经被淫水打湿的饱满阴阜,那处没有一根毛发,阴阜的形状一览无遗,是饱满的馒头逼……
两瓣丰满的阴唇因为双腿姿势的原因而微微裂开,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的小阴唇和最顶端的阴蒂,像是花朵最里面的蕊,都是还未经摧残的娇嫩模样,看着很是可爱。
柳解却点评道:“下贱!”
然后一脚踩了上去!
无论是阴唇还是里面的小阴唇和阴蒂,都笼罩在肮脏冷酷的鞋底下。
沈兰兰又痛又爽,被人用鞋底踩逼羞辱的精神快感甚至要比肉体快感更加让她着迷。
她下意识挺腰,主动把逼往柳解鞋底下送!
“啊哈……主人……我喜欢这样……嗯啊……贱逼需要主人教训……呜呜呜啊啊——”
看到沈兰兰脸上又痴又淫的表情,柳解脚下用力,仿佛用鞋底碾压臭虫一般碾压着脚底下那块已经开始抽搐的娇嫩软肉……
以他武者敏锐的感官,他甚至能感受到阴唇里那块贱蒂子在突突地跳动,原本还柔软的肉蒂已经变得硬如石子,让人忍不住更大力的碾压!
“咿呀——”
沈兰兰尖叫一声,上半身猛地挺直,两只奶子甩了几下,竟是痉挛着身体,直接被柳解给踩上了高潮!
沈兰兰高潮时,还不忘把自己的骚逼往柳解脚下送,喷涌而出的粘液沾满了柳解的鞋底,让他踩得更加顺滑,高潮中动情勃起的阴蒂更是被踩得又痛又痒又爽,没几下,又被推到了更狂乱的高潮!
“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呜受不了了——要烂掉了呜呜呜——”
沈兰兰有些承受不住过快过多的快感,盈润白皙的身体抖动,两只奶子更是被她甩得乱飞,悬空痉挛的屁股下更是淅淅沥沥不停落下淫水,都积成了一滩……
柳解一只脚踩在她因为承受不住想合拢的大腿根,另一只脚完全不顾沈兰兰的尖叫,用很大力气碾压在那团软腻灼热肥嫩鲍鱼上。
“贱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了!腿再给我张大点,骚水都快溅到我衣服上了!”
“呜呜呜贱货错了——啊啊啊好爽——”
一室淫乱,期间有太监来给柳解换茶水,被柳解叫住了两个看着眼熟的。
“你,还有你,过来一起踩这骚货!”
柳解点了点沈兰兰乱甩的肥乳,狠厉道:“这贱货奶子不老实,乱甩看着心烦,给我踩老实了!”
这里的几个太监多多少少知道柳解喜欢折磨女子的癖好,闻言面面相觑,又看了看地上那具狂乱淫荡的女体,没多做挣扎,就一边一个站在沈兰兰两边。
普通太监穿的是棉靴,靴底用的是廉价的木头,触感不像是柳解的牛皮混金属的底靴那么坚硬。
刚一踩上去,沈兰兰只感觉到胸部被挤压的感觉,并不难受,甚至还自己主动扭动上半身,故意用自己的奶子去蹭鞋底,增加快感。
“骚货!腰都快扭断了!你们两个,给我用力踩!”
两个太监一听柳解有发怒的倾向,立马也顾不上其它,学着柳解踩逼的样子,就着鞋底像是碾死虫子般旋转碾压!
“噫啊啊啊啊——奶子要坏了呜呜呜——啊啊好舒服——”
沈兰兰享受着的被男人踩奶子带来得疼痛和羞辱的快感,享受着自己像只小狗一样被主人用脚调教挑逗,心理上的快感和生理上的快感一起向她袭来,她的大脑都爽得一片空白!
原本端庄秀美的面容都有些扭曲,两眼翻白,吐舌流涎……
两个太监一看沈兰兰这副爽样,这下再也没有了顾忌,脚下花样百出,直把那颗勃起的乳头踩得坚硬无比!
一会把浑圆的馒头乳都给踩成扁平的两片,一会又用脚尖抵着乳头左右撞击,玩的不亦乐乎!
柳解看着沈兰兰并不像其它宫女那样哭哭啼啼,反而还自己主动调整享受起来了,便觉得有些满意。
但那满意中又随之而来几分疑惑。
这么个风骚脸皮厚的淫女,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没有情郎么?
他一开始是怎么也不信的,可派出去的人调查,发现她确实很乖,没有乱七八糟的传闻。
那她为什么能如此坦然地被他虐待玩弄甚至是羞辱人格?
难不成是因为喜欢自己?
所以才对他的虐待调教甘之如饴?
柳解沉思片刻,用力踹了两下她的屁股,问:“喜欢么?骚货!”
沈兰兰吐着舌头满脸都洋溢着欲望和快乐:“喜欢!啊啊啊好喜欢!主人!好喜欢主人虐待狗狗!还想要主人继续踩贱狗的骚逼!”
柳解满意地笑了,鞋底重新踩在沈兰兰抽搐地肥鲍上,用尽各种挑逗的技术,直把那两片阴唇和阴蒂给踩得充血不停抽搐,整个身体都被一遍又一遍一遍地快感冲刷!
直到沈兰兰体力不支,一屁股砸在自己的淫水坑里,柳解这才让众人退下,自己独自欣赏沈兰兰面目扭曲,口歪眼斜,浑身抽搐被高潮余韵折磨的淫样。
……
沈兰兰恢复意识时,自己已经在浴桶中了,略烫得水成功缓解她肌肉的酸痛。
她低头看到自己白皙乳肉上还残留着的红色印记,就会回想到了刚才淫乱的场景,有些害羞得捂住了脸。
“现在知道要脸了?”
柳解掀开帘子,垂眸盯着沈兰兰被水汽蒸红的小脸,那双小狗一样大的眼睛望着他,让他一下子就想到小时候偷偷投喂的流浪狗,一看到他来,也是用这种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还会不停扒拉着他的小腿哼哼唧唧地叫。
沈兰兰也像小狗一样哼哼唧唧:“呜……肩膀和腿好酸……”
柳解走过去,挽起她的湿发,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从沈兰兰纤长的脖颈轻轻按压,一直按到肩膀。
“嗯……”
沈兰兰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她没想到柳解这么好说话,她一暗示,就主动过来给她按摩了,没之前看上去那么凶了。
沈兰兰胆子大了起来,抓着柳解的手往自己胸口带,继续哼哼唧唧:“这里也难受……”
“啪!”
柳解这次没惯着她,一巴掌扇在奶子上,“都被玩晕了还敢继续发骚?”
沈兰兰扭头,像犯错的小狗一样蹭了蹭柳解的手臂,“喜欢主人……”
柳解表情不屑,手却顺着胸口给沈兰兰揉奶子,感受到手下奶子很是肿烫,柳解皱眉:“那群奴才下手没轻重……”
沈兰兰笑嘻嘻:“那下次主人给我踩吧!”
柳解看着沈兰兰堪称阳光明媚的笑脸,有些奇怪,以前那些宫女,虽然也有主动的,但是每次被多人玩后,几乎都会消沉神伤一段时间。
这次他也是看沈兰兰胆小,没有让他的那些朋友搭子一起玩,只找了两个规矩的小太监。
他本以为会看到沈兰兰黯然神伤的表情,没想到沈兰兰开心得像是啃到骨头的小狗,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欢欣。
柳解若有所思:“真的这么喜欢我给你踩?”
饥渴了大半年的沈兰兰:“喜欢喜欢超级喜欢!”
柳解点点头,“好。”
虽然他一向不动真心,但谁会不喜欢真心的小狗呢?
“我可以宠着你,但你不要恃宠而骄,记住分寸。”
柳解把沈兰兰从浴桶里捞出来,让她穿衣服,继续警告:“想成为我的对食宫女,更是不可能的,你只是玩物,最好不要有什么痴心妄想。”
沈兰兰松了一口气,搭档有这种边界意识是最好的,现代的时候,就是有几个s总把她床上说的情话当真,导致掰了好几个。
沈兰兰认真点头:“好!”
柳解以为她在强装镇定以掩饰失落,特意从房内挑了几个女孩子喜欢礼物送给她。
沈兰兰也不扭捏,直接全部收下,搂着柳解的脖子蹭了好几下。
“发财了?”
高木木看着沈兰兰把一堆精美的首饰盒子和布匹往她的库房里搬,有点疑惑。
沈兰兰小心翼翼地用麻布把东西盖住,免得落灰,才回答:“都是柳解送我的,我怕弄坏,就都放你这里了,你可得给我好好保管。”
高木木奇怪:“既然是他送你的,你怎么不用?”
有些盒子,沈兰沈甚至没打开过。
沈兰兰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太贵重了,我怕戴坏,免得到时候不好还回去。”
高木木默然。
一旁跟她们两个混熟了的小宫女惊讶道:“人家都说送给你了,你怎么还想着还回去?”
沈兰兰:“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他送我这么多东西,万一以后腻了我,觉得送这么多东西吃亏,要把东西要回去,我得有东西还给他啊,免得让我给他折现。”
高木木倒是理解般叹了一口气。
柳解那样的男人,也说不好品行怎么样,为了避免到时候因为这些东西被找麻烦,沈兰兰干脆一个不落的保管好。
高木木心情复杂之际又有些欣慰。
沈兰兰到底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沈兰兰,并没有被这个封建世界异化。
高木木想到柳解那副笑面虎的模样,意味深长道:“不怕你还不了,就怕别人到时候不要。”
万一到时候柳解要她赔得是别的东西,那才不好办。
深知沈兰兰渣女属性的高木木,已经能想象到以后的修罗场了。
不过也不要紧,有她在,哪怕二人闹翻,也有她给兜着。
高木木叹息一声,整理着装,从桌上拿走准备好的食盒,吩咐道:“本宫去见皇上,你们不必跟着了,兰兰,你也别玩得太过火了,记得按时回宫。”
沈兰兰露出灿烂笑容,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
看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高木木免不了担心,又嘱咐了一番宫内其她宫女,让她们多照看着点。
等高木木离开后,沈兰兰才觉得有些奇怪。
“以前木木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皇上一面,最近怎么天天都去见皇上?”
小宫女与有荣焉:“那当然是皇上想见高贵妃!高贵妃这么知书达礼,温柔聪慧,皇上当然宠爱她!恐怕不久之后,贵妃就要有喜了!”
比起小宫女的满脸向往开心,沈兰兰脸上只有惊悚:“不可能吧!”
御书房内。
太监总管进来送茶水,看见高贵妃正如扶柳般靠在皇上肩上,眉眼温柔。
皇上则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低头批改奏折,好一副琴瑟和鸣,欣欣向荣的场景。
太监总管心里却有些疑惑,皇帝以前不是不喜欢贵妃么,还向他抱怨过,高贵妃太过温柔无趣。
现在却隔三差五召见高贵妃,即使没有召见,高贵妃擅自找过来,皇帝也从来没有拒绝过。
“出去吧。”
高贵妃玉指一挥,言语气度不比以前温柔小意,反而很有些上位者的压迫感。
太监总管一惊,看向皇上,皇上头也不抬,“嗯”了一声。
太监总管乖乖退下。
等到御书房没人,皇上紧绷的身体这才一松,捏了半天没动一个字的笔,落在地上。
他低头看着身下,颤抖道:“主人”
只见皇帝衣摆大开,里面的亵裤竟是褪到了脚踝,露出里面修长白皙的大腿,那根有十八厘米的勃起龙根,被一双纤长玉指握住,正细细把玩。
高木木先是用大拇指按在柔嫩的龟头处,慢慢研磨,直到磨出一手的前列腺液。
她才用小拇指抵着马眼,慢慢往里面挤。
这处似乎是早已经被玩过,鲜红的马眼口很快就吞没了整根小拇指,在手指抽插中,溢出了不少的液体,从柱身流下,打湿了整片湿处。
皇上李明月很快就有些受不了,又叫了一声主人。
高木木这才抽出拇指,满是液体的手掌扇了扇那颗圆润的龟头两下。
“嗯哈主人,想射”
“憋着,继续批改奏折。”
高木木把笔塞到李明月手里,声音不近人情。
李明月从小万人之上,又天资聪颖,是上任皇帝唯一的儿子,就连教导他的太傅都未曾用这般严厉的话语训斥他。
李明月觉得有些委屈,他五官端正大气,是一看就很正直稳重的大男人,此时那双一向稳重冷静的眼睛看着高木木,竟是有几分委屈。
“可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高木木一个眼神制住。
李明月只好继续批改奏折。
他是个认真负责人的性子,每本奏折都会认真批改,只是高木木却很爱他这副在工作状态中被欲望折磨的压抑模样。
高木木起身,拿来了一条丝绸搓成的细绳,这条细绳最前端还串着十几颗黄豆大小的珍珠,乍一看像是手链。
李明月一看到这条“手链”,身子猛地抖了一下,高木木却丝毫不被他这副可怜的小模样打动,把“手链”在李明月眼前晃悠了几下,说:“为了防止你的贱鸡巴又像上次一样不听话,所以给你管住,什么时候批完奏折,什么时候给你抽出来。”
“好,好的,主人。”
李明月颤抖着身体,听话的张开腿,让自己挺拔的肉棒更加明显的暴露在空气中,方便高木木把玩。
高木木握住仿佛熟透果实般的龟头,捏着一颗珍珠怼在马眼处慢慢研磨,本就已经被手指抽插过一番正食髓知味的马眼哪里受得了这种亵玩,急不可耐的张开正大的口子,一副要主动把珍珠吞进去的饥渴模样。
高木木还一边挑逗马眼,一边用手上下撸动勃发的肉棒,极尽所有技巧去挑逗这根充血硬挺的肉棒。
“呃啊啊啊啊噢噢好爽贱根好舒服”
李明月已经完全看不清案上的奏折,他眼里充满了被刺激出来的泪水,长而浓的睫毛低垂着颤抖,像被被雨淋湿的小鸟。
高木木满意地感受着肉棒即将喷发时的颤抖,还用手时轻时重的握着,享受着肉棒即将高潮时的手感。
“啊啊要射了唔唔—忍不住了啊啊啊—”
李明月压抑着低吼,深怕惊动了门外的护卫,他身体颤抖,腰胯不自觉地往前顶,眉目紧皱,脸颊潮红,一副即将释放的享受模样。
高木木身为资深调教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宠物痛快享受高潮。
她的技巧完全拉满,精准控制到肉棒即将喷出来的最后一秒,才一次性把绳子最前面的十几个珍珠部分完全插进去!
……彩蛋
高木木欣赏着李明月被欲望折磨的模样,看着他痛苦中又难掩欲色,一双正气威严的眼睛充斥着水汽,带着依赖和哀求望着自己,像是无声祈求,又像是在渴望更多。
高木木温凉的手抚摸上那张俊朗瘦削的脸颊,李明月颤抖了一下,垂着眼睛乖驯地把脸往上放,很是眷恋这片刻温情。
高木木抚慰了一下他的情绪,便重新把毛笔塞到他手上,“我在这睡个午觉,醒来后你最后已经批改完奏折了,对了,这里,你一下都不准碰。”
说着,高木木轻弹了一下那个已经红润膨胀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可怜龟头,听到一声充满欲色的闷哼后,高木木正在整理了一下衣服,靠在不远处的贵妃椅上,准备睡一会。
她这段时间亲自操刀,做了不少的道具。
皇帝毕竟见多识广,得多做点有新鲜感的东西,才能玩得更开心啊。
不过这几天一直都在室内,等下吃完饭,带着贱狗去御花园溜达溜达吧。
皇帝用着当初夺得皇位的狠劲和毅力,终于批改完了最后一本奏折。
他脱力般扔下笔,胭红水润的嘴唇微张,长呼出一口热气。
抬头看去,高贵妃还倚靠在塌边,正在低头看书。
皇帝难耐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收肉棒,因为被塞满尿道而显得很是肿胀的肉棒,此时还硬邦邦的挺在腿中间,从未见过的精巧尿道塞,让精尿流不出去,也退不回来,就这么时时刻刻折磨着他敏感的尿道和神经。
好想摸一下……
憋得好难受,真的好想摸一下啊……
过度的神经和生理折磨,让李明月有些恍惚,胯下不停传来的热度和胀痛痒意,一滴汗从他鼻尖落下,慌神中,他们竟然真的把手伸向了他那不断颤抖的勃发肉棒……
“你在干什么?”
一道温柔的女声突然传来。
明明是女人独属的娇滴滴的声音,此时却让李明月害怕到浑身颤抖了一下!
他赶紧把手放回案上,假装镇定道:“没什么。”
“擅自摸你的贱根,还对主人撒谎,罪加一等。”
高木木拍拍手,隔着桌案,伸出两根纤指挑起李明月的下巴,“你说,我该如何罚你?”
李明月剧烈喘息了一声,不知是害怕,还是在享受贵妃带给他的压迫感。
“都,都听主人的……”
深夜。
御花园中。
一个赤裸的男人爬在草丛中,男人身材健壮,四肢修长,随着爬行的动作,肌肉线条在月光下起伏,看着充满了野性的美丽。
只是有人依旧不满意这份美丽。
“屁股撅高点!”
高木木用竹条抽在那对大屁股上。
“才几天没让你爬行,姿势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不中用的废物!”
“头抬起来!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张贱脸!”
尽管御花园此时没有一个人,但李明月还是羞耻地喘息一声,好半天才缓缓抬起来头来。
只见那张在上朝时威武严肃的脸,此时被道具给折磨得面目全非。
檀木制作的精巧鼻钩把那挺拔的鼻子给钩成猪鼻子,鼻钩往上扣在项圈上,嘴巴被两根绳子一上一下捆绑住,让他不能闭上嘴巴,舌头吐出,被两根木棍夹着,随便沉重的呼吸节奏,滴滴答答地落下粘稠的涎水,让李明月觉得自己仿佛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连口水都不控制不住,有一种强烈的羞耻感。
更让他羞耻的是他的双乳,都被高贵妃用特制的道具夹住,跟他的项圈连在一起,腿间象征着男人自尊心的肉棒,更是被层层束缚,卵蛋被粗糙的麻绳分别紧紧勒成两个鸡蛋大小的肉球,肉棒也被细麻绳捆成网状,他的肉棒像一条被渔网捕捉上岸的雨,更可怕的是,他的尿道里,还塞着一节节的细绳子。
那细绳子本就跟麻绳一样粗糙,平时光是插在里面就存在感十足,如今肉棒又被渔网绳挤压,他爬行地每一步,都会带动肉棒甩动,从而让尿道里的麻绳被动摩擦。
火辣辣的快感不停从他身体各个敏感处传开,羞耻感更像是干柴碰上了烈火,持续袭击他的身体。
这种羞辱感和快感,是他跟其他嫔妃性爱时从未体会过的。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跟高贵妃玩这种羞耻游戏,但是每一次,都会燃烧起同样令人痴迷上瘾的欲望!
刚爬行了没几步,李明月原本白皙的皮肤就已经染上了胭脂红,喘息声越来越大,涎水和前列腺水滴滴答答流了一路。
在寂静的夜里,只有高木木的呵斥声和李明月淫荡的喘息声暴露在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