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么多钱也得有命拿走才是真的钱。”
“唉!你说的是,这都去了好几十个名医了,也不知道宫里那位得了什么病,连法力高强的高僧都束手无策。”听着前面刚坐下来的两人聊的内容,杜奕衡来了兴趣,这似乎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好机会呀!看病他不懂,不过夜明泽对于这些所谓疑难杂症最是热衷,不攻克绝不放手,算算日子他也该回来了。
“两位大哥,这皇榜在哪儿啊!”杜奕衡笑盈盈的问道。
“就在东城门口,现在围了不少人在看呢,小兄弟您问这个干嘛?”
“我只是好奇,这西域皇宫里是什么人生病了?”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公主外出,救了位公子,据说公主一见倾心,我们都猜测这公子是铁定的驸马。可这公子伤势过重,至今也没醒来。公主心急如焚,只是听说如今病情越发严重了,皇帝又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跟护眼珠子似的,也是遭罪呐!这不就出了这皇榜”
“哦,这么说来那公子只是外伤?”杜奕衡继续问道。
“也不知什么病,据说发作起来心口疼的厉害,而且这么久了,也不见人醒。”
“掌柜的,大哥这桌茶钱算我的。”杜奕衡笑着道。
“唉哟!小兄弟,谢您了!不过我这也没帮您什么呀!”
“交朋友看着顺眼就可以,请喝茶不一定非得要个理由啊!您说是不?”杜奕衡拍着桌子笑道。
“小兄弟,真是爽快人,我叫王虎子,在这片地有些人脉,也懂些拳脚,以后啊若有为难的地方,报我王虎子的名儿,保证您在这里畅通无阻!”叫王虎子的粗大汗大着嗓门喊道。
“王虎子,您就别得瑟了,不就当了个衙役嘛!”
“苟盛,给我留点面子行不?”
“唉!我说错话了,小兄弟放心吧!王虎子在这镇上绝对是横着走的,报他名儿肯定有用,哈哈。”
“哎呀!原来两位大哥是衙门的人呐!小弟名叫杜衡,不瞒您二位说,我其实是个大夫,刚从山里学成下来,小弟对疑难杂症十分感兴趣。”杜奕衡笑道,为了逃避追踪,他行走江湖化名为杜衡。
“呀!兄弟,您可小点声,去为宫里人看病可使不得,治不好病要杀头的,小兄弟您还小,我和勾盛就当没听到,赶紧娶个媳妇儿热炕头多快活啊!现在全国有点本事的医生好多都被抓去皇宫看病了,您就别往上凑了。”王虎子压低嗓门严肃道。
一旁的常胜一言不发,不知杜奕衡打算怎么做。杜奕衡却双手抱拳道:“多谢虎子哥担心,小弟很是感动,不过还请兄弟放心,小弟祖传三代大夫,那公子这病应属心疾,正好小弟对于心疾是最擅长的。”杜奕衡心里一暖,这是他来这里大半个月以来碰到的第一个真心为人着想的人。
“这?兄弟您把握大吗?我看着您年纪可不大呀!”勾盛怀疑道。
“大哥,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呀!您以为有能耐的大夫非得一大把胡子才行吗?我看您面色蜡黄,两眼有些浑浊,眼下有阴影,舌苔发白,是否最近常常感觉力不从心,和嫂子行房有些不顺?”
“呀!神人,哥最近就这感觉,憋屈呀!看了好几个大夫,药也吃了不少,就是不见多少成效,兄弟可有办法?”勾盛顿时两眼发亮,杜奕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哥,您这是相信我了?”
“信了,信了,兄弟快给哥看看吧!这么多大夫把脉都不一定描述的这么详细,您这看一眼就什么都知道了,我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呀!”勾盛着急道,王虎子笑的直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