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一切回忆对每个人而言有幸福、高兴、快乐、痛苦、悲伤等等的情绪,但对于某个人而言,却是充满了痛苦,他的名字叫做白钰,这一切要从他即将出生开始说起,那个时候白钰刚刚降生在这个世界上,他们一家过着十分的幸福,白钰的世家是北楚三大家族之一的白氏家族,身家财产富可敌国,白钰的父亲叫白明,是那个时候白氏家族的家主,对于白氏家族敌人,是一个被叫做“生肖”的组织,组织人的名字都是由十二生肖为姓。
组织的头头就是叫做鼠子明,组织内的各个人员伸手都是十分的了得,而且在商业发展方面也是能手。不过他们组织奉行的是以小代价谋取暴力,想以经济商业带动几国战争,而历史上的两次大混战,其实都和这个组织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可以说他们是幕后黑手,但是最主要的事情是他们一直隐藏在幕后,却是因为白明的关系,让这个组织由幕后推向了幕前,所以事情就由此开始了,一场大家族的腥风血雨开始了。
文姬眯起眼睛,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胥阑珊看着她的神情,逐渐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不该问的话题。
就在她准备打断文姬的话时,文姬却先她一步开了口。
“少主刚出生的时候一场大火烧毁了他的家,他母亲为了救他自己葬身火海。因为家破人亡少主小时候为了生存,做乞丐,被人殴打,衣衫褴褛,一身的血,躺在泥泞中,神态却高贵傲慢。后来被主上发现,并且认他作自己的义子。也成了无月宫日后的接班人。”文姬说的太过慷慨,胥阑珊看着时而伤心皱眉,时而紧张万分的文姬,深感她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那当然了,我之前可是风堂主手下的人,这点事情小意思了。”文姬见胥阑珊这般问,很自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风堂主?就是那个包打听?”
“什么包打听,风堂主可是文姬最崇拜的人,同样是女子,风堂主绝对算是巾帼不让须眉。”文姬满眼小星星,崇拜之意尽显。虽然胥阑珊对这位风堂主能力的看法不像文姬理解的那般夸张,不过还是敬佩的。
见眼前的丫头这般得意自己的出处,胥阑珊难得好心情的逗笑道“对啊,风堂主是很厉害,跟那位游手好闲的雨过清比起来真是好太多了,是吧?”
话一说完,胥阑珊就见文姬恼羞成怒的看着她,心情更好了。不过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久,便有人上门来打扰。
“阑珊姑娘,我家主上有请。”贺俊这次来倒是客气的很,这让胥阑珊心里更没有了底,血祭要开始了吗?还是说那个变态的宫主又有了别的折磨她的方法。
再次踏进昌機的殿中,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境。身份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胥阑珊一阵苦笑,原来这世间事真的是半点都不由人啊。
出乎意料的是白钰竟也在殿中,胥阑珊还没来的及猜测昌機的用意,就被一道冷酷的声音打断了。“跟我来。”
昌機一抬手,不知做了什么动作,快了竟让人看不见手法。一道暗门便出现在了胥阑珊等人面前,往下看去,是一条不见底的石阶因为时间已经是下面没有光,天色又暗淡下来,胥阑珊不能看出这石阶有多长。
“下去。”
白钰一直紧跟在胥阑珊身后,护着她的周边。而胥阑珊则是全心护着她还平坦的腹部。待石阶走到头,才隐约能看到一丝光亮。再走近一些,胥阑珊猛然感到温度骤降,忍不住动了动胳膊。白钰瞥见胥阑珊的小动作,便解下自己的外衫,罩在胥阑珊略显娇小的身躯上。胥阑珊本想着拒绝,不过顾及着肚子里的孩子,拒绝的话便也没有说出口。心里更是想着这里是什么地方,看样子更像是一个冰库,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在南宁的朝堂上,正在进行着一番唇枪舌战,朝中大臣怀着复杂的心绪,看着龙座上的新帝。萧景仁并未察觉朝中怪异的气氛,只因他现在沉浸在即将自己计划中的喜悦之中,竟在朝堂之上宣布潇湘苏醒的消息,并要在不久之后加封为皇后。
殿上朝臣闻言面色各异,不过却没有人敢随意发言。萧景仁上位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那个谦谦有礼的景王一去不复返。变的异常的让人难以琢磨,行事比萧汝晟来的更加强硬。不过常胜神色始终淡漠,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小李子则神色大变,浑然忘却自己身处何处,他在宫中这么久却并未听说那位昏睡的主子醒来的消息。萧景仁将他们的神色默默收入眼中,正待再开口,右相曼宏图已经出列,“皇上!现在娘娘苏醒,固然是喜事一桩,但现在就加封皇后,似有不妥,不如等到娘娘身体稳定点,再一举加封,岂非更好?”
萧景仁冷笑一声道:“丞相说笑,你的意思是怕潇湘再次出现这样意外?”
曼宏图见状立刻回到“臣不敢,臣只是。。。。。。”
见曼宏图还要再说些什么,萧景仁泠然道:“朕意已决,丞相不必多言,退朝!”言罢,拂袖而去。
众人素知这位新皇自从王妃死而复生后便偏宠那位,见皇帝如此说话,也无可奈何,常胜在萧汝晟走后,喟然长叹一声,便率先离开了大殿。
这边在无月宫的地宫里,胥阑珊看着屋子里躺着的那位美丽的少妇,有些傻眼。这是个什么意思?金屋藏娇?关键是还藏的不是个活人。果然是个变态,由此看向昌機的眼神中鄙视的神情更加赤裸裸。
震撼的不光是胥阑珊,还有白钰。他竟从来都不知无月宫有这样一个地宫,这个女人他也从不知晓。不过看样子他的义父是很爱她的,这屋子里的陈设,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白钰一时也有些恍惚,他甚至觉得现在昌機看向床上的人眼里都充满了爱意。他突然能够明白他的义父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不放过千年泪的任何消息,就是为了这个女人么?可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