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有点搞不懂,这个有什么好生气的?
刚刚不是在看电影吗?而且我在给你剥葡萄。
那你看别人亲,自己倒不会想吗?你剥葡萄的时候,我看你那么多次,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看我了吗?我以为你在看电影,我没注意。
你连你女朋友都不注意,你注意什么?就注意那盘葡萄了,还有刚刚洗澡的时候,那么老实规矩,你做和尚啊。
时也确实有点无理取闹,但她的样子,偏又叫人生不起气来,嘟着嘴的模样,反倒叫人还想哄她。
程与梵忍俊不禁,凑过去,盯着她看你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时也推她你走开...
她没用劲儿,程与梵握住她的手腕,顺势躺下身,就把人搂进怀里,偏过头触上她的耳垂,声线低哑呢哝
我现在补上行不行?
说着便要去摘到眼镜。
时也拦住她
别摘
嗯?
戴着吧...就这样来...
最后,时也亲手摘下程与梵的眼镜。
她问:你要不要试试?
然后又说:真的很舒服。
程与梵听着她犯迷糊的声音你还有力气?
时也翻身而上我也没那么弱好不好?我常年健身的。
最后的最后,程与梵被时也换了个姿势,那片无人领略的花房迎来了属于她的主人,那些数不尽的好风光终于有了欣赏的人。
翌日,晨光熹微。
小家伙溜进来,支棱着大眼睛朝床上望。
程与梵比时也先醒,她觉得气喘不上来,睁眼一看,原来是小家伙趴在她胸口,这猫年岁渐长,体格也跟着渐长。
不过,程与梵没赶她走,只是拍拍这家伙的屁股,让它下去。
小家伙瞄了眼她,特别不屑,前后脚还在她身上蹬了蹬,又对着她翻了个白眼,这才下去。
程与梵给她搞得瞌睡都没了,所以它刚刚是拿自己当脚垫了吗?还是那种特别嫌弃的脚垫。
时也睡得熟,对旁边这一猫一人的动作,丝毫没有察觉。
她像是豌豆公主,枕着柔软的床垫上,无端散发着春日的好气息,一日之计在于晨的好心情全被她勾起来。
程与梵看着她,笑了笑,指腹小心翼翼的在这人发角细碎的绒毛上摸着,往常她说累也就算了,昨天居然还说累?昨天她们两个到底是更累?想想昨天,程与梵都觉得不可思议,她以为自己的腰都要对折,腿都要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