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的手从江寒的衣摆滑进,气息一点点逼近:“人类后代是如何繁衍的实证研究。”
“喂。”江寒拍开顾野的狼爪子。
给小喵打完针,上了一天课的江寒也累了,捧着暖茶在阳台上静静地看书。
书翻了几页,她情不自禁地去看左手中指的那颗钻戒。越看心里便越甜。
她思绪飘远,想到了自己和顾野的初识,她狼狈地扛着啤酒,撞上了未穿上衣的他。
想想,不免觉得好笑。几年了,感觉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微信里,爸爸又发了几条消息。他正抱着黄狗坐在院子里看夜空,很久,她才收到了爸爸的一条消息—爸爸过的很好。
她嘴角上扬,啜了一口茶。
浴室的水声停了,顾野趿拉着拖鞋走到阳台。水滴顺着他肌理的线条滑落,绕着他精壮的肌肉。
他也拖了把椅子,坐到江寒身边吹着头发。随意地和江寒聊着事务所的事,聊着要校庆了,陶校长请他回去讲话。
江寒盘着腿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听他讲。电吹风的线短,他吹了很久也未将头发吹干。
江寒放下杯子起身,揉了揉他的头发,接过电吹风烘着他的头发。
顾野阖着眼,靠着椅背。江寒的手指自然地划在他的下巴,他细碎的小胡渣刺着她的指腹:
“顾律师,多久没有剃胡子了?”
他说:“官司一多,给忘了。”
她便放下吹风机,赤着脚从浴室里拿了剃胡刀。泡沫在手掌抹开,均匀地涂在顾野的下颌。
她跨坐在顾野的腿上,随手将长发别在脑后。微冷的凉风吹着,绕过她的指尖,萦绕在她修长的脖颈。
顾野不动,只是一直望着江寒。
“怎么?”她剃了一半,歪头看顾野。
他握上江寒的手,反复摩挲着她的中指:“觉得自己钻戒没选错。”
“听老师说这种牌子的戒指很贵。”她也就这么一提。
“所以才配你。”
他说话,成熟了不少。
江寒心里蓦然涌起一股暖流。
他说:“江寒,我们就这么过下去吧。”
他说:“一辈子。”
说着,他微微立直后背,吻在她的唇角。那片未擦干净的泡沫跟着一起沾上了江寒的脸颊。
江寒嗤笑一声,抹开脸上的泡沫。
他又恶作剧般,吻上去。江寒陪他闹,回吻过去,将那片泡沫粘在他的鼻尖。
他突然就冒出一句:“江老师,我爱你。”
江寒停下,痴痴地垂头往他,脸上的笑意更浓:“顾律师,我也是。”
“也是什么?”他追问。
“很爱你。”她说。
☆、晋江独发(捉虫)
顾野勾着笑,那双蛊人的桃花眼微微弯着:“江老师,”他抵着江寒的额头,“怎么办,我饿了。”大手顺势也揽上江寒的腰。
江寒倒也镇静,坐着替他刮完胡渣。顾野摸了摸下巴,笑意更浓。翻身,他将江寒轻压在身下。
两瓣薄唇就这么急不可耐地顺势压下,他的小舌伸出,像只吐信毒蛇和江寒的绕在一起。江寒支着胳膊,冰凉的手指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