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也看向自己的脚,“对啊,你该负责。这两天记得着点,当牛做马伺候好我。”
舒斯年笑眼闪烁,阿偶,又咬钩了,“那我明天就搬过来。”
黄花啊了声,瞪大眼睛看他,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你脚伤了呀,我要照顾你,我正好没地方住,所以,我决定,搬过来!”舒斯年觉得这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行!”黄花明白了原来他是在打这主意,差点又被他绕进去。呵呵,没门!
说完这话的同时,舒斯年压过来,整个人俯身下去。
黄花盯着他的睫毛,还是好长,跟以前一样,她之前还看到他粉丝叫他睫毛精。鼻子也很立体,嘴巴红红的,她刚才亲过,不,是被亲过,很润。
黄花刚想扭头躲开他的视线,就被他掰回来,“要全神贯注,不要走思。”
“怎么跟高中老师似的。”烦哦。
“为什么不想跟我住在一起?”他好像故意用配音腔说话一样,男人独有的磁性。
黄花咽了口唾沫,“孤男寡女不好。”
“呵呵。”舒斯年眉眼里藏着冷光,“我十七岁的时候也是这么对你说的,记得么?你的回答是什么。”
“不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我早就忘了!”黄花挣扎着想起来,被无情地镇压。
“好啊,我记性好,我提醒你。”
一抹戏谑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舒斯年张口说得很快,仿佛背了很多次:“舒斯年,我们迟早要一起睡的呀,早一点有什么关系。你胆子怎么比女生还小啊,我又不会吃掉你。嗯,你好像是这么说的,然后晚上一直扒我的衣服,想吃掉我。”
黄花的脸红的已经快要冒烟了,她那个时候多大点,爱的正浓烈,勇气这东西她多得不得了,客栈查的不严,便怂恿着舒斯年跟她一起住。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别老提过去,没意思。过去与现在的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不喜欢你了。”黄花拽拽地说。
舒斯年眼睛瞬间眯起来,透着危险的讯息,“你再说一遍。”
黄花梗着脖子,“怎样,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你了。”
舒斯年摸摸她的头,“嗯”了一声,“真听话,我就喜欢的听话的小姑娘。”
他伸手过来的时候,她怕他打人呢。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脚伤好了,我就搬走。明天我搬过来。”舒斯年说道,仿佛这家是他做主,只是通知一下黄花。
“我说了我不同意!”黄花才是一家之主!
舒斯年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吓唬她:“现在夜深人静,做出点什么,我可不敢保证。”
“你敢?!”黄花准备拿手打他,却被按住。
“你别忘了我可是精神病,有什么我不敢的。”舒斯年邪气地一笑,“还是你真的期待我们把未完待续的事儿今天给办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黄花眨着眼睛,松口:“可以倒是可以,我们得签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