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走神，很明显的走神。
倘若换做别人看，那就是不开心，有点郁闷的样子。
沈熄捏着平板的手指微微泛白。
陪同在侧的沈烁察觉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他找不到缘由，只能悄悄问沈熄：“二哥，你需要什么吗？水？或者咖啡？”
沈熄默不作声的盯着平板的屏幕，侧脸印着的阴冷，让沈烁后悔自己乱开口。
“先到这儿，下午接着说。”
沈熄主动挂断了视频会议，对沈烁说：“你先出去。”
“好的好的！”沈烁巴不得赶紧走。
观棋也懂事，跟着一起退出接待室。
季换澜这才回神，“忙完了？”
沈熄控制轮椅来到沙发椅前，与她尽可能操持着平视。
“你不开心。”沈熄问：“为什么？”
难道是宗烨在她的记忆中，有些许位置？
如果他们是自由恋爱，最后走到婚姻，沈熄的确又质问的资本。
可他们谁都对彼此不了解，懵懵懂懂，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沈熄根本没有立场去质疑季换澜。
可以说，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宗烨跟他的关系的确好，尽管在国外多年，但从没有断开过来往，甚至比其他两个好朋友，联系的还要频繁。
正因如此，沈熄才会如此在意。
季换澜想都没想就说：“我在想刚刚会上的事情。”
“忙完了我带你看看星港风投的食堂？”她提议。
沈熄见她眼底带笑，也没有继续问什么，他自然是想她开开心心的。
毕竟大家都算是同龄人，每个人的压力与疲惫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们又是夫妻，何必相互为难。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