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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瑜,你为何要谋害大爷和三爷的孩子?”
“萧瑜,是谁指使你谋害手足?”
“萧瑜!你到底还有几个同谋?!”
“萧瑜,看在同为萧家子弟的份上,劝你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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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瑜站在这宽敞明亮的大堂,带着安静闲适的笑容,打量着萧氏一族的众生百态,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各种指责、诘问纷至沓来,萧瑜静静地听着,冷冷地看着。她在想:也许,这就是萧瑾不回来的原因。先前定下的罪名并没有确切证据,也没有得到老爷子的支持。这些人想的并不是追查凶手,而是要凶手伏法。真是何其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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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大伯,三叔,子钰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就在萧瑜想要开口的时候,萧铭善抢先一步出声,顿时让一些族人惊愕的不知所谓。
“二姐不会那么做!”萧铭梧很给力的和哥哥统一了战线。
“要是真有那一盘点心,早就进了二姐的肚子,哪里轮到遥夫人和三伯娘来吃?”萧铭流的话虽是在对萧瑜的嘲讽,可那反驳的意思已经一目了然。
萧铭迩低头一言不发。他知道母亲的事情蹊跷,但是和萧瑜有关或许可能,若说是萧瑜动手,绝无可能。他明白父亲在算计什么,也庆幸着母亲的滑胎。他绝不愿意再多一个要防备算计的人。
“有你们小子几个什么事?!”萧仲勤和萧叔景同时暴怒的吼出声。
萧铭善一字一顿地答道:“子钰那天在皇宫醉酒,是善和魏王殿下一直在她身边,直到天明。”
“谁晓得不是她装醉再害人?”萧传正不屑地冷哼出声。
萧铭流翻了个白眼,讥笑道:“大爷真是好说辞。二姐特意进皇宫、喝醉酒。然后再装醉哄了三哥和魏王,自己回来下了药叫人送东西给三伯娘和遥夫人,这是为了什么?您红口白牙,总不能说是二姐闲的没事找事害人玩吧?再说,二姐的宁桦园向来隔绝于萧家大院,这萧氏仆人奴婢,未必肯听二姐的吩咐。”
萧传正一拍桌子,指着萧季晨道:“四弟,你养的好儿子!”
“大哥谬赞,晨受之无愧。”萧季晨坦然的笑道,“爹都说了,瑜儿不可能做这种事。你们不去查真相,非咬着瑜儿不放,也不怪我儿子这般无礼。要是晨碰到这种事,早就把人全部丢进长江喂鱼了。”
萧叔景看了一眼萧季晨,道:“四弟事不关己,说的倒是轻松。”
萧季晨摊开双手,摇了摇头,泰然自若:“三哥,你记性真差。晨七天前才和你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
萧叔景眸光一暗,顿时寒意从心底升起。
萧仲勤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萧季晨,抬头看向萧瑜:“子钰,说你想说的话。”
萧瑜勾起一抹明媚的笑容,清冽如水的声音在众人心间淌过:“家主,大爷,三爷。敢问,瑜害死那两个胎儿,所谋为何?”
“哼!自然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