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现在哪里还有力气骑马。”路怀安虚弱的道,声音说不上甜美,却也是一番别样的妩媚。
路怀寄二话不说,依然蛮横地打横抱起思宁,任由怀里的美人化作野兽,小拳头雨点般落在胸口:“就这力气,还真比不上花魁。”
“砰!”一拳夹杂着金元素的灵力波动,狠狠地砸在某个找死的男人的胸口。
“咳咳!思宁!你谋杀亲夫啊!”路怀寄倒退了两步,箍着怀里“柔若无骨”的美人踏上等候多时的马车。
……
“呵呵,有趣,有趣。”墨云烨仿佛发现了宝藏,摇晃着手里的纸张,焦糊的味道萦绕在身旁,桌上只留下一摊黑灰,“本少爷喜欢这种事。很有趣。”
“这?!这怎么可能?”萧天仁像看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望着严肃的母亲,他已经不会思考了。
萧铭逸对清皇最后的试探也已准备好了大半。顺元帝崩,皇后之事不可考。这一句话到底隐藏了怎样的晦暗历史?怀着期待又恐惧的心情,萧铭逸却收到了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情报。这是在考验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想锻炼他的心理承受极限?!
萧瑜被水儿绑在椅子上很久了(半刻左右),她很郁闷地看着阿火和水儿那下巴快要掉下来的表情,委屈地说道:“你们俩欺负我,我要告诉阿姐去!”
水儿闻言幽怨地回身,哭笑不得地对萧瑜道:“少主,您要是再这么折腾的话,属下可以考虑把您敲晕了带回去。”
“属下什么也没听见!”阿火没等萧瑜看过来就立刻表态。
“孤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你们这是诬陷!诬陷!”萧瑜挣扎着叫道。
水儿连忙把灵力线的束缚松了又松,到底是不敢放开。
阿火认真地低下头思考了一阵,好奇地问道:“少主是说您五岁把萧天仁踹进雪堆,七岁差点把六少从摇篮里提出来,九岁抢走了三少的登云靴往自己脚上穿?”顿了顿,又接着道,“还是说您十二岁毁了萧传正送给老头子的寿礼?又或者是试炼当着旁支少年耍了萧天仁,还和弟弟们抢糕点?”“啪”的一拍手掌,阿火激动地道:“一定是您去夜枢回来的路上和萧天仁对擂重伤,被主上关在雷州出不了门这事儿!”
“火哥!别!”水儿话音刚落,萧瑜暴怒的脸离阿火只剩下一米,宝剑紧贴着阿火的脖子,毫无疑问只要萧瑜不小心稍稍一动就能要了一条人命!
“现在可以加上,孤十六岁杀了轩辕城五行使者轩辕业火。”萧瑜似笑非笑地看着水儿,语气温柔淡然,“水儿姐姐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水儿无语问苍天……
“真是的。难道水儿姐姐不该称赞孤一句‘聪慧无双’吗?”萧瑜收回宝剑,苦恼地托着腮看天空,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问道,“思宁的事情到底怎样?”
水儿有些犹豫地看了看阿火。后者摸着自己的脖子,擦着头上莫须有的冷汗,一副打死也不愿意多说什么的姿态。
“夜枢传言,路怀安……”水儿对于这句话有些难以启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萧瑜威胁的目光下,道,“苟合皇兄!”
“噗……!”萧瑜刚喝到嘴里的半口清茶全部喷了出去,好死不死洒了阿火一脸,“咳咳……咳咳咳……咳咳!”萧瑜右手放下茶杯轻锤着自己的胸口,左手用杯盖指着阿火,脸色由红转白,看上去要断气似的。
水儿连忙走过去拍了拍萧瑜的后背,为数不多的水元素凝聚成的灵力迅速在萧瑜的身体里游走了一圈。
“孤借她路思宁十个脑袋,她也没本事做出这种事!”萧瑜“啪”一声把杯盖拍到桌上,拿起一块尚有余温的梅花糕咬了一口,“这是哪个傻子活腻了?居然去碰夜帝的逆鳞?”
阿火用帕子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严肃认真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