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常。”容珩知道她害羞,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道,但是手却紧紧的攥住她的腰肢,不让她离开他的怀抱。
经过了昨晚,两人的关系已然进了一大步。
苏长歌方才在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即使昨晚睡得很舒服,但是她还是有些累,浑身腰酸背痛的,特别是双腿间,很是酸疼。
她动了动,不由得蹙起了眉。
她是坐在容珩腿间,被他搂在怀里的,她动来动去容珩差点有了反应,他按捺住她,“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没有。”苏长歌大事都不可能跟容珩说是那里不舒服,所以干脆否认到底。
但是,容珩是谁啊,苏长歌方才蹙眉的动作可没逃得过他的眼睛,他心明如镜,搂住她腰的手往下滑,“可是这里不舒服?”
“黑心鬼!你,你……”感觉他是要帮她揉,苏长歌的脸蹭蹭蹭的一下子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猛地将她的手拿开。
她原本以为,男女之间,最亲密的行为不过是翻云覆雨,原来不是。天知道,他方才那亲昵的动作可比昨晚的欢爱还要亲密!
亲密得,仿佛她所有的一切已经是他的,他方才的动作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不过,不得不说,从醒来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脏一直在快速的跳动着,他方才要碰她的时候,她的心脏更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容珩很没好气,自她后背将她整个人纳在怀里,脸庞和她脸蛋相贴,“好,娘子害羞,为夫不碰你便是了。”
苏长歌觉得方才的那些反应根本就不像是自己,觉得矫情得要命,但是这些她当真没经历过,仿真是放不开。
说到底,她也是一个传统的人。
上辈子她活在军家大院里,军人都是严谨而保守的,她记得她小时候,军家大院里两三岁便被爷爷教读新三字经,教孔孟之礼,教各种兵法。m.
虽然苏长歌从来就是一个放肆的人,在军队里,在兵王组织里,她可以各种放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在军家大院,该保守的还是会保守。
这也养成了她性子狂放不羁,内心却保守,对男女之事也异常的传统。
她原本是不知道自己在男女之事上是这样的,如今经历了,才知晓会是这样。
“唉!”苏长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容珩脸庞离开她的脸蛋,眉头不着痕迹的蹙起,“歌儿,你可是……后悔了?”
“嗯?”苏长歌想不到容珩会这样问,她愣了一下,摇摇头莫名其妙的道:“我没有,你为何这样问?”
容珩淡淡地:“你好像并不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苏长歌说时,回头看一眼容珩,见他眼底闪过一抹黯然,不由得手忙脚乱的解释:“我真的没有不开心,也没有后悔,只是……只是有些……”
容珩目光盯着她,“只是什么?”
“只是不习惯,只是害羞啦!”苏长歌最后害羞二字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一说完,她几乎有些恼羞成怒了。
她真的不知道容珩是怎么想的,昨晚之所以会这样,可是她亲自点的火啊,如果她不想和容珩在一起,不喜欢他,怎么可能会那样做?
她两辈子的初吻,两辈子的男女之间的第一次都给了他好么?
她苏长歌喜欢一个人,豁出去想将自己给他,又怎么会后悔?
因为是他,她所以才会如此的坚定!
“好了,是我的错,莫气。”容珩看着气鼓鼓的她,唇角翘起,温声安抚道。
“本来就是你的错。”苏长歌哼道。
容珩缓缓的笑了,或许苏长歌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脸其实是带笑的,语音更是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现在什么时辰了?”苏长歌问容珩。
“应该是用早膳的时间了。”
“我们今天要去华王府,起来吧。”苏长歌说着,在容珩怀里动了动,想要自他怀里起来。
她一动,就倒吸了一口气!
她腰酸背疼不说,双腿间真的很不适应。
容珩蹙眉,“泡一个热水澡解一下疲惫吧。”
“嗯。”苏长歌只好点头。如果不缓解一下酸疼,她估计她今天会很难受,一天可能都会精神不济。
容珩拍拍苏长歌的脑袋,道:“外面没有人,我出去一下。”因为有前车之鉴,为了怕有人前来打扰,昨晚他入睡之前就下了命令,谁也不准走过这房间的走廊。
“好。”
苏长歌知道容珩这个时候也是赤裸着身子的,她微微背过身躯,不去看容珩。
容珩也随她去,随意的穿上一身睡袍,便下床,开门吩咐人准备热水过来这里,再让人进来伺候。
容珩一会便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苏长歌也已经穿好了睡袍,脸上的红褪去了些,,拍拍自己身上的衣袍得意洋洋的朝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