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年年的体温一度上升到38.5,徘徊着不下降,医生硬着头皮建议不服药,还是做物理降温。
终于,体温慢慢下降,在37.5和38.5之间波动。
陆泽琛本来想住院观察一晚,可是小家伙似乎对环境不太适应,有点动静就哭。加上体温已经处于下降状态,医生也说可以回家。
“多喝水,用酒精棉擦擦。”
顾涟跟医生说了谢,拿了小老虎的裹被,走到陆泽琛身前,给小家伙裹好。
她本来想把小家伙抱过来,没想到刚把她从陆泽琛怀里带出来,她就开始踢小脚,哼哼两声,眼看着就要哭。
陆泽琛赶紧收了手臂,朝顾涟挑了下眉,“我抱着,你开车。”
顾涟瞥到小家伙缩回他怀里,有点吃味。
小没良心的,他才抱你几回!
她撇了撇嘴,接过医生开好的各种应急用品,走在了前面。
到了门口,陆泽琛停下脚步,叫了她一声。
她才想起来,该跟他拿钥匙。
“钥匙呢?”
“你过来拿,在我裤子的兜里。”
顾涟走近,左右看了下,伸进了明显鼓起来的那只。
他就穿了一条西装裤,隔着并不厚的布料,她手一伸进去,立刻就触到了他的体温。
她伸进去摸了摸,却发现没有钥匙,拿出来一看,是包烟。
无语地塞回去,动作粗鲁地将他转了个方向,伸手去摸另一只。
陆泽琛嘴角扬了扬,故意逗她,“灯开这么亮都看不到?你别是故意占我便宜,趁机摸我两把吧?”
顾涟翻了下白眼,摸到钥匙,故意用钥匙在他大腿上戳了下。
“嘶——”
陆泽琛躲了一下,“干什么?被说中了,恼羞成怒?”
顾涟懒得理他,伸手把年年的虎头帽下口往里塞了塞,对他道:“挡着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