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董说话之际,严厉寒已经起了身,将面前一瓶未开的红酒开了,当场倒了两杯酒。
宋襄看他这架势,料到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去扯他的袖子。
严厉寒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起身,单手把她抱进了怀里。
“荣董,您算是叔伯辈的,晚辈敬您一杯。”
他面无表情地说着话,当即将大半杯红酒都灌了下去。
随手丢了高脚杯,将另一杯酒递向了荣伯烨,“您也给我个面子?”
“严总,荣董身体不适,不能喝酒。”李董笑着说了一句。
严厉寒嗤笑,视线投向对面,“荣董,这是搪塞晚辈?”
荣伯烨站在门口,脸色虽差,身姿却挺拔,静静地看着严厉寒,丝毫没有被严厉寒咄咄逼人的气势影响到。
宋襄靠在严厉寒身边,大气都不敢喘,看了一眼荣伯烨,感觉他刚好也看了自己。
下一秒,沉寂的人抬了手,打算去接严厉寒的那杯酒。
宋襄看得出,荣伯烨是真不能喝酒。
忽然,相书逸动手,中途截住了荣伯烨的手腕。
“这酒,我替荣董喝了。”
“相医生除了救人,还负责挡酒?”
严厉寒收回了酒,并没有让相书逸拿走。
相书逸笑了,眸中闪过深意,单手插兜,走近一点。
“严总,我是真心奉劝你,做人要留一线。”
“我还用不着相医生来教我做人,一杯酒而已,荣董这都不能喝?”
“可以。”沉沉的声音。
荣伯烨拉开相书逸,迅速从严厉寒手中夺过了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啪的一声,放下杯子。
他神色冷淡,扫了一眼严厉寒。
“酒伤身,就算年轻,也最好少喝。”
说着,又看了一眼宋襄,对严厉寒道:“你吓着自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