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淮南嘴角一抽:我没有这么精致。
那今天我帮你吹?温苓逗他,今天过节,我也没给你准备礼物,要不就服务服务你?
蒋淮南眼睛亮了起来,问她:像你给自己吹那样给我吹?
啊这
我不能温苓犹豫了一下,我不能用你的方法吗?吹干就行我就是很好奇你们男人吹头发到底有多简单而已啊。
她一脸疑惑又无辜的表情,看得蒋淮南一噎。
别狡辩了,你其实就是舍不得给我用你的护发精油。
他一面吐槽,一面拖过床边的梳妆椅,在她面前坐下。
温苓站在他面前,举着电吹风,轻轻抖动着,手指穿过他乌黑的发丝,发丝在风里摆动着,抚过她的手背,感觉还是很柔顺的,于是说了句:你发质其实还蛮好,也不用用护发精油了,我是头发烫染得多了,没办法。
说完就听他嗯了声,声音听起来有些发紧。
温苓觉得有点奇怪,问他:是太烫了吗?
不是。声音这次是有点闷了。
温苓刚想看他到底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的睡袍被拉了一下,视线一低,就见他亲了一口她的胸口。
温苓:
睡袍腰带没绑好,衣襟有点松散,他坐下以后视线刚好和她的胸部平视,只消一眼,就能把松垮睡袍里的亮丽风景尽收眼底。
但他选择了帮她把睡袍的领子和腰带整理好。
这位技师,你要检点些,好好吹,出事了对谁都不好,你就只能嫁给我了。
说着还在她腰上揩了一把油,眼尾飞起,用轻佻的目光看向她。
温苓一囧,用电吹风的把手戳了一下他头顶,你想屁吃。
你还没转正呢,你还记得吗?!
蒋淮南当然没忘,他就是想试试嘛,见她这样,只好扁扁嘴故作委屈,阿苓你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