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的快感,刹那失憾,风花雪月不肯等人,要献便献吻。[1]
蒋淮南抱着她,一边吻,一边走进客厅。
他赤着脚,没有开暖气的屋里温度低,地板更是凉,他都没觉得冷,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温苓被推到沙发上,男人强壮高大的身体压过来,她听到皮带扣松散解开的声音,落地时的声音有种难以言喻的放纵。
他的原本整齐上衣被翻出来卷上去,露出一截小麦色的腹部,眼神意外的锐利,眼珠透着淡淡的红色,仿佛是原形毕露后进入猎食状态的野兽,视线直直盯着她,带着不加掩饰的掠夺欲/望,仿佛下一秒就会冲破束缚朝她扑过去。
温苓看得心惊,心弦一阵阵被拨动。
她没想到这个时候的蒋淮南会是这样的,完全不同于平时毫无攻击性的温和,充满攻击性和侵略性。
但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蒋淮南真是该死的迷人。
蒋淮南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压在她身上,用自觉小心的语气问道: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像这样。
他说完,低头在她嘴唇边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温苓一哽。不是,大哥的你眼神都快把我衣服剥了,结果你跟我这么说话?
扮什么纯情,一点都不像好吧。她小声嘟囔,面上不由自主的露出嫌弃。
这下换蒋淮南一哽,啊、不像吗?
温苓眨眨眼,看着他反问:你觉得呢?
好吧,不像。蒋淮南忍不住笑了一下,说:可是我确实有点紧张。
说话时看着她的眼神滚烫得让温苓想到去露营时夜晚生起的篝火,好像还能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
有什么紧张的,又不是第一次。她咕哝着,眼神飘了飘。
蒋淮南的手指在她脖颈上轻轻划了两下,声音低低的,那次喝了酒,很多细节都不记得了,而且过了这么久,我都忘了。
温苓咬着嘴唇不吭声。
忽然间觉得肩膀一凉,她撇眼一看,好家伙,这人把她衣领扯开了。
可这是一件套头的针织裙
温苓立马就神智回笼,整个人都挣扎起来,一边用力拍打他,一边骂人:蒋淮南你有病是不是,我衣服要被你扯坏了!我裙子新的,新的!第一次穿!你知道裙子多贵吗,扯坏了你赔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