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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女子流落青楼,遇知音男子被其赎身,在大户人家过了三年好日子,又因被人陷害通奸重回青楼,最终潦倒一生。
陆思音在桌上写:新戏。
她没听过这出戏。
言渚喝着茶看着台上戏子哀哀切切唱着说:“当然是新戏,我叫人专写出来排给你的。你听懂了吗?”
……
咒她早死呢。
她倦怠地垂下头。
“我到底哪里不好?”他突然靠近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你避我如瘟疫。”
她提手写:王爷又何必缠着我。
“男子缠女子,自然是生了情。”
她心微颤,写:什么情。
“一见生情,”言渚顿了顿,“你要说见色起意也没什么。你放心,我非喜新厌旧之人,你我已是夫妻,此后绝不会亏待你。”
女子嘴角多了抹淡笑,她无奈写着:我对王爷却是无情,纵然已有肌肤之亲,也无情。
“这儿只有我们两人,你说话还是委婉些。本王对你也算是耐心至极了,你却还惦念你家侯爷。”他冷笑。
陆思音觉得自己有些摸着这王爷的脾性了,说话是难听得很,做事也狂妄,但到底不会下作卑劣至极。
她写着:是。
“他要娶妻了,哪怕他将来弃你,厌你,你也不肯现在跟我走?”
桌上的“是”字水迹未干,她点了头。
已经用了太多的法子,面前清高恬淡的女子却无半分情愫的样子,若说毫无打击是不可能的。
她起身朝着言渚行礼,久久未收回手,直到被他拉入怀里坐下。
她拧眉不悦,听到他说“就抱一下”,没有太多挣扎,坐在他怀里听完了最后一折戏。
呜呜咽咽的吟唱还在继续,她不适应与他的亲近,感受着温厚胸膛和心跳,尽量遮掩着自己的心绪。
“被那个瞎子占了先机,是我输了,”言渚在她耳边轻叹,“若日后有难,记得找我。”
听上去他是打算放弃了,让陆思音长松了口气。
“若早些遇到,当真对我一点儿心思都无吗?”他还是不放弃,似乎是一股胜负欲在作祟了。
额头相抵,陆思音听着他的呢喃,微微恍神。
她腰上的手很安分,但却捏得很紧,让她无处可躲。
虽说脾气差了些,但却还知道思虑被他害了的小妾,出身皇族也没那么娇气,恤百姓之难,做事也有些手段。
若她是个女子……
忽而如鲠在喉。
她不会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