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看向富察氏,看她那副装委屈又装柔弱的样子还真是和年轻的时候如出一辙。
她以前就用这种狐媚子手段迷惑惜若他阿玛,得了好一阵子宠。这女人也使了不少伎俩,挑拨离间她和惜若阿玛的关系,虽说是多年过去了,可别以为她都忘记了。之前只不过想的是反正是个失宠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现在她居然坑他大孙子,她就不能忍!真是心眼儿比之前更坏。
看她那副死不承认的样子,觉罗氏就越发肯定,这件事就是她搞的鬼。
她以前也是这幅德行,逮到了也不承认都不是她做的,哎哟,大人,夫人冤枉我,您可要给我做主,嘤嘤嘤!就是这德行!
觉罗氏发起威来,也不是谁都能接的住的:“若儿,还给什么休书,直接一杯毒酒让她死了再说,待死了之后再让大人给休书不迟,反正是一根老萝卜,放在府里头也是发着酸臭恶心人没什么用处。
待她死了将她的尸体直接拖出去葬在乱葬岗便罢了,牌位自是不能进祠堂。我们乌拉那拉氏家族,不要这种连孩子都不放过的人。”
富察氏直接被觉罗氏吓懵了,斗了这么多年了,她能不知道觉罗氏是个什么狠角色吗?只不过这次是她最狠的一次,这母女两人是联合起来不放过她了,早知如此,就不要惹惜若她还能安稳度日。这人啊就是一念之差。
看富察氏心理防线已经崩了,觉罗氏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富察氏,我且问你,大阿哥的身世露出来,是不是你的手段。还有没有同谋,还不从实招来!你若招了,自是要对你实施家法!来人,将毒酒端上来!”
“是。”
觉罗氏身边的嬷嬷便将早就准备好的毒酒端上来放在桌子上。意思是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今儿你若认了没准我还能网开一面,若是不认,在死之前,先仗责二十,来人将小仗拿来。”
富察氏虽然怕的要死,但还是知道不能认,若是认了,淑人那边也会受连累。
“夫人,妾身不知道您说什么,大阿哥的身世我从来不知。今儿既然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妾身也有话要说。您和四福晋一向容不下妾身和淑人,现在找一个借口,就想将妾身赶出府去,妾身憋屈又当如何,只不过是任人宰割,妾身只望待大人回来再说,夫人您怎可对妾身动私刑!”
听富察氏振振有词的狡辩,惜若二嫂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害人不浅的,这事儿有她的责任没错。婆婆虽然给她面子不当着大家的面数落她,但回头还不得把她骂的狗血喷头,抄写半年佛经是肯定的了。往后她会长记性,这事儿挨骂她也认了,若不是这个富察氏也没今儿这出。
真是可怜了弘晖那孩子,往后如何还不好说呢。
富察氏这么狠又不要脸狡辩,还废什么话,打到她服为止。
“富察氏你个贱人,这事儿不是你露出去的才见鬼,我也是嘴巴没把门,上回无意说了弘晖不是四福晋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