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四爷扔了子在盘中,眉头微蹙转动手中的串珠。
“爷怎么想着和你玩儿,嗯?爷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培盛陪着笑脸:“爷。奴才真的下不过您。奴才怕一落子就输了。”
“行了,你这个狗奴才也就是伺候人的命。”
随之四爷下了塌,被高无庸伺候着穿靴子。与其在这里和苏培盛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海棠院转转。见见他的傻媳妇。
此时门廊上候着的太监走过来打千儿:“主子爷吉祥,福晋来了。”
苏培盛松了口气,拿出巾帕擦擦额头上你汗,福晋可算是来了。哎呀娘呀,和主子爷玩儿老糟心了,赢了要腚痛,输了他得挨骂。
人生如此艰难。
四爷不经意间抬了一下浓眉:“让她进来。”他随之瞄了高无庸一眼,又瞅了瞅他的靴子。
“嗻。”
高无庸会意,连忙将他的靴子脱了。四爷又重新盘坐在软榻上手支在唇间看向桌上的棋局。
不一会儿惜若走了进来福身:“给主子爷请安。”
四爷抬头看了她一眼:“起来。过来陪爷下棋。”
“是。”
春妙将惜若的斗篷接了,朱嬷嬷为她脱下花盆底。她上塌跪坐在软榻上。
云裳和夏洛为惜若端了香茶和果脯蜜饯放在桌子的一边,便退到了一边候着。
惜若看了一眼棋局落了子。
这一落子四爷觉得甚舒坦,和福晋玩儿才有意思。
随之他看了惜若一眼问道:“最近府里可好?”
四爷这几天忙,没人和他提李氏和宋氏的事情,既然他问起来了。,惜若也和四爷提了一嘴。
四爷听闻心里生气,女人们的勾心斗角,看起来是鸡毛蒜皮,实际和男人们在战场厮杀也差不多。什么叫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