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微怔,她是说她怀不上是他的腰不行?
这是什么鬼话!
其他女人一上了塌就怀上了,他的小福晋就是这么怼都不还,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
好,他努力的挤出平和脸:“你现在是怪爷没让你怀上孩子了?爷明明……明儿叫太医来给你把把脉是否需要吃药调理一下。”
惜若看四爷憋出内伤的样子,扬起笑脸:“我好的很,今年肯定能怀上您的子嗣,我只是觉得,爷这会受的是腰伤,以防万一。爷您就吃吧。好吃着呢。”
惜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腰花在四爷的碗中。
四爷哭笑不得,这女人怎么就越发没脸没皮又没规矩了,要不是他受伤了不好剧烈运动,今天就怼的她下不了榻了,还让她有机会嘚瑟说他肾不行。
还有这女人是不是傻,他还有十天做不了激烈运动,如果吃这些个东西,身子燥起来,这是要他的伤口崩开吗?
四爷表情复杂的看了惜若一眼,却也没舍得说他媳妇一句。
得,少吃一点。
两人边吃着饭,惜若便问了四爷田文镜怎么安排。
四爷回:“爷之前问过了,田文镜能识文断字,他爷爷教他他读了所有大学中庸四书五经之课程。他虽是文弱书生,身上那股子倔劲儿爷倒是喜欢。若是加以调拨,必然能成大气。爷愿收了他为门生。明儿会安排他在国子监当贡生。若他成绩优异,考取功名,就能为官。”
国子监是大清最高学府。田文镜入了国子监,将来便能某个一官半职开始走仕途。
看来田文镜就是那个历史上的田文镜,说来说去,有些人和事都有些出入了。
惜若点头:“爷这般安排甚好,田文镜往后会有出息,能是个好官。”
“哦?你怎么知道的?”
惜若笑弯眼睛:“我就这么觉得。”
至于田妮儿的安置,惜若觉得留在贝勒府里当丫鬟并不太合适。
她既然决定照顾田家两兄妹,自是不能将田妮儿收做奴才。
惜若思量着安排她去娘家住下,在额娘的绸缎装铺子做个学徒,学习刺绣做个绣娘领工钱,往后有合适的人家便让她嫁了过普通人的生活就好。
这会儿四爷吃饭,大阿哥咿咿呀呀玩儿着拨浪鼓,四爷看都不看大阿哥一眼。反而是逗了几下百福。
惜若正色跟四爷掰扯了一下:“爷,我有话要说。往后若是总对大阿哥如此,我很难做,以后这孩子懂事了定会问我。额娘,为何阿玛对我如此冷漠?他为何不喜欢我?您让我如何回答?原本您将这孩子硬塞给我,倒是让我受了不少委屈了,您可知道我多难,您若是这般,干脆自己拿去养,我不养了。”
惜若说着就把大阿哥放在了四爷怀里,大阿哥到了四爷怀里瞬间就石化了,大眼直勾勾的看着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口水便流在四爷的手上。
四爷看着他倒也没继续清冷着脸,惜若拿巾帕将四爷手上的口水擦了擦,也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