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了,喝吗?”季瑜依照往日习惯点了两杯奶茶,等回过神来制止服务员单子都打好了。而此刻他正将变得多余的一杯递出去。
景城是个南方城市,往年冬季几个月下来也难得下几场雪,而今年刚入冬就大雪纷飞,连带着寒风都更加凌冽。
季瑜跟前男友刚分完手不到两个小时,两人闹得挺难看,他气性上头,从合租的公寓走出去时急得很,就套了件毛衣连个外套都没穿,像个流浪汉似的在大街上失魂落魄地漂泊。
不到半小时季瑜冻得牙根都打颤,一摸兜就掏出五十块零钱,手机里更不用说刚给前男友买完生日礼物就剩二百,如果花了这个月都没钱吃饭。
他思来想去进了最近的奶茶店,准备先点杯热饮缓缓,其他的都等活过来再说。
男人拿烟的手落下,转过头来环视周围一圈,在确定对面英俊的大男孩是在跟他说话后,接过了热腾腾的奶茶,露出温柔的笑。
“谢谢。”
男人嗓音磁性醇厚的像是流入季瑜嘴中的奶茶。
季瑜摇摇头示意不客气,心情因为男人的笑竟然还好不少。
他猜测这个穿着一身西装从头到尾一丝不苟的成功男士应该是受到了什么严重的挫折,不然也不会在这么个扫兴的夜晚站在公园的树下抽烟。
这么看来我们两个还挺有缘。季瑜嚼着珍珠想。
也正是抱着这种想法季瑜把奶茶送给了男人,即便看起来这于成熟稳重的男人格格不入,但给他暖暖手也挺好。
奶茶的热温透过塑料杯源源不断传递到傅斯年冻得已经青紫的手上。大概是公司的事烦的他大脑坏掉,他掐灭了烟,将吸管插进了奶茶里。
“很好喝。”太腻了。
傅斯年并不想破坏男孩的好意,但他不自觉皱起得眉头已经出卖了他。
季瑜没戳穿他,反倒问他,“那心情有没有好点?”
傅斯年没想到男孩会这么问他,一愣,反应过来后有股暖意冲袭他冻得僵硬的身体。
借助昏黄的路灯他看清男孩优越的脸。五官有棱有角,剑眉星目,没什么表情看人时是有点凶的典型狼狗长相,不过现在冲着他笑反倒更像他家里养的那条体型庞大的金毛。
傅斯年重新打量男孩一遍,身高腿长精壮矫健像学体育专业的,身高还比他高出个几厘米,目测估计得有一米九。
热流从小腹窜起,翻滚的欲望盖过烦躁,傅斯年迫切地需要发泄。
他忽然很想做个恶劣的长辈。
所以傅斯年靠近男孩,偏头在他让风吹得有些皴了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用引诱的口吻在他耳边低语。
“有好一点。”他握住男孩冰冷的手,“但是如果可以和你上床的话,我会更好。”
季瑜的脑袋变得浑浑噩噩,他觉得今天简直像梦一样不真实。
傅斯年出身名门久居高位而上位者的身份让他拥有极强的控制欲。过去为数不多的几场性爱里,他乐于给乖顺的孩子吃甜头,但这建立在一切由他主导的基础上。
季瑜年轻气盛,急切到刚关上门就反手把傅斯年压在墙上亲起来。他喜欢眼前英俊成熟温文尔雅的男人,不自觉地暴露出年龄差距下幼稚的一面,伸出舌头像小狗似的舔舐男人的薄唇,等舔开了,就更加急不可迫地侵略男人口腔里的每一寸。
傅斯年紧紧地环住季瑜的脖子,放弃主动权任由他对自己为非作歹。直到男孩和他亲到床上他才渐渐在不知不觉中掌握控制权。
他引导男孩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把季瑜舒服得摇起尾巴,恋恋不舍地缠着傅斯年,等到他们分开时拉了很长一条银丝。
傅斯年将手贴在男孩精壮的后腰上有缓缓向下的趋势,本来趴在他身上还在舒舒服服享受接吻的男孩立马意思到不对劲。
“哥你是1啊?”季瑜有点委屈。他鸡现在被撩得梆硬,本来箭都在弦上,结果突然告诉他不能操是怎么回事啊。
傅斯年的动作一顿。他倒是早意识到男孩以前可能也是做1,忽然成0会有抗拒,不过这也没什么,哄舒服了不就好。
傅斯年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从季瑜的裤子里摸进去,他的手白嫩光滑温度不高刚一碰到季瑜的鸡就给他爽得闷哼一声。
“宝宝我让你变得更舒服不好吗?”傅斯年一边给男孩打手枪,一边继续勾引男孩。
不得不说傅斯年钓季瑜这种年龄不大鸡挺大的小男生真的很有一套。
但是,季瑜也是真不乐意当0,他顶着自己硬成铁棍的鸡巴在傅斯年的腹肌上蹭。
“可是哥我真的好想操你。”狗狗眼特别恳切地望着傅斯年,开始跟他撒娇,“求你了哥。”
犹豫一会,傅斯年用食指去挂季瑜的鼻头,无奈一笑,“宝宝多大啊,这么爱撒娇?”
季瑜猜成功近在戒尺。
他被傅斯年摸得龟头直流水的鸡巴终于即将熬到头,快要让熟男的后穴吃进去。
“19。”季瑜化身大型犬在傅斯年身上乱蹭。
“那我比宝宝大了十三岁。”是个跟傅斯年估计差不多大的数字。
欲望在季瑜的脑袋里横冲直撞,他统共就谈过一次恋爱,还是同龄人,他本来以为自己也就喜欢那样乖顺年轻的,可今天遇到傅斯年,自己像发情野兽一样的表现着实让他体会到一把成熟男性的韵味。
季瑜心切地脱掉傅斯年的西装裤,在内裤包裹下的臀肉白软肥美,粗劣地揉一把手感好的要死。
“那哥就让让我,好不好?”
季瑜向下探去结果一下子把眼睛看直了,脸颊烧红的烫,他还摸了把鼻子,幸好没丢人。
黑色丝料的吊腿袜包裹住傅斯年比例完美的小腿,与白花花的腿肉相印衬给视觉冲击的享受。
季瑜在心里骂自己没见过世面,可他真的太他妈喜欢傅斯年这样了,说他骚吧他什么放浪的举动都没有,可说他纯,他的身体还有举止一点也不像。
傅斯年看男孩的反应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玩味地勾起嘴角,故意用丝袜包裹住的脚去碰男孩直流水的鸡巴,让粘液湿了袜子也不在意。
“宝宝你看你流了好多水。”
像是为了印证傅斯年的话,季瑜的骚鸡巴又喷了一大股黏糊糊的液体,全沾到傅斯年脚上跟腿上。
季瑜双眼通红,抿嘴说:“是因为哥太漂亮了。”
傅斯年看男孩可怜的样子于心不忍,捧着男孩的脸温柔地哄他:“哥不逗宝宝了,哥让让宝宝,给宝宝操。”
季瑜高兴地去亲傅斯年的嘴角,紧接着又脸红地低下头:“那哥可以穿着吊腿袜让我操吗?”
傅斯年去浴室洗澡的二十多分钟里季瑜顶着支起的帐篷去楼下买了瓶润滑剂。他手机里剩二百咬咬牙买了瓶好的,剩下一毛钱。
他想得其实也挺简单,傅斯年把后面的第一次交给他,怎么也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回忆啊。而且他喜欢傅斯年,愿意给傅斯年买好的润滑剂用。
欲火难耐烧得季瑜双眼猩红,他坐在床沿给自己打手枪,上下来回撸不见一点效,反倒因为耳边环绕着流水声闭上眼全是傅斯年的裸体,难受得更厉害。
以至于傅斯年刚换上男孩心心念念的吊腿袜从浴室走出来就被站在门口偷窥他洗澡的小狗给凶狠狠地拽到了床上。一边亲一边在他身上胡乱地摸。
“哥你好香……”季瑜将傅斯年压到床上,动作粗鲁地咬他胸肌上凸起的淡粉色奶头。
靠太骚了。
季瑜宛若婴儿吸奶嘬得滋滋作响,另一边也没空闲,没个轻重的用手来回揉面团子似地捏。
傅斯年脸颊泛起潮红,平日禁欲的脸上全是欲望,他伸出手揉揉季瑜的头发,在他耳边边喘边说:“宝宝……好舒服……”
季瑜听他喘得恨不得现在就操坏他。
他的手慢慢向下探去直到摸到一个微微翕张的小口。那里还有点湿。
“宝宝……我刚才做了扩张……那里很疼,你慢慢地进去好不好?”
傅斯年紧咬双唇,眉头紧锁,好像真的很痛的样子。
但其实他没想让季瑜轻轻地操进去。他需要粗暴的性爱来麻痹疲劳的神经,以此来达到疏解压力的作用。
这大概也是过去的几年里他会跟人谈恋爱上床做爱的原因。一切都不过是为了缓解压力。不过他在对待过去那些床伴都是很温柔,从他们舒服为角度考虑的。可能是对待小孩总会不自觉照顾的心理。
说这番话,不过是因为他是看人先抓弱点的商人,他会从获取的有用信息中挑选,然后加以利用达到自己的目的。
因此这句话真正的意思是——不要顾虑我,野蛮地进来将我操坏。
季瑜吐出肿了一圈的奶头,架起傅斯年比例诱人的双腿,果真在臀缝里看到一个粉嫩张合的穴口。
他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裤子,露出青年人强有力的身躯。
季瑜从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买的润滑剂又在床头柜上酒店赠送的避孕套里随便拿了一个。
他打开润滑剂的盖子,将开口冲着那口漂亮的穴里挤。冰冷的液体冲刷着滚烫的肠壁,傅斯年被刺激的呻吟着蜷缩起身体。
“哥你这儿可真漂亮。”
季瑜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往外吐润滑剂的穴口,脑袋里不知怎么就想出了那喷他精液的画面,一边撸动血脉偾张的鸡巴,一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去触碰穴眼,还不忘再真情实感地夸傅斯年。
傅斯年望着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小狗,忽然感受到莫大的心理快感。他可以敏感地感受到男孩已经伸进两根手指进入到他的身体里,缓慢细致地抽插来为他扩张。
他明明已经硬成那样,却还是选择把傅斯年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傅斯年心悸,蹭在男孩腹肌上的阴茎也可耻的更硬了。
“宝宝喜欢吗?”
不等季瑜回答,傅斯年主动拉住季瑜撸管的手放到自己布满红痕的奶子上,轻声说:“这里也想要宝宝碰。”
季瑜低头叼住肿了一倍的奶头嘬奶,散落碎发下的耳尖通红。
季瑜生怕一会进去疼到傅斯年润滑液挤了得有一半进去,那口小穴没吞进去的全给吐了出来搞得傅斯年腿根黏糊糊湿一片。
眼见着肠道吃进四根手指,季瑜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尺寸发现虽然小了点但也差不多。
他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袋准备给自己戴上,结果……他妈的小了!
傅斯年听到撕包装袋的声音,他本以为男孩即将进来,可等了半天发现没动静,等再过一会就是抽泣声。
一抬头,季瑜哭了。
季瑜没那么爱哭他挺大男子主义的一个人,觉得掉眼泪不值钱还丢脸。可有时候崩溃也不需要多么严重的事,只需要很多个小事叠加在一起,最后轻轻一推,“砰”,塌了个彻底。
傅斯年慌乱地顾不得身下的润滑液淌了满床,连忙抱住男孩,哄着,“宝宝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季瑜没把所有的原因都说出来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他拿起拆开的避孕套给傅斯年看,吸了吸鼻子,“太小了戴不进去。”
“宝宝你……”傅斯年没忍住勾住季瑜的脖子和他接吻,“太可爱了。”
被这么可爱的男孩操也挺好的。
但其实傅斯年看出来男孩没有说出全部的原因,可他不想揭穿男孩,就像一开始男孩也没揭穿他一样。
傅斯年用手扶住季瑜的鸡巴,腰缓慢地向下压,一点一点把粗长的一根吃了进去。
火热的铁棍在狭小的肠道里前进很困难每进去一点都仿佛要把肠道烫伤。
傅斯年脱力地趴在男孩身上,咬住嘴唇为了哄男孩一口气全都吃了进去。
“啊啊啊!”
龟头破开肠壁紧接着就是整根末入,层层叠叠的肠肉被挤压着完全占据整个肠道。太撑了,强烈的异物感甚至能让傅斯年看到自己小腹那凸出来的一块——那是季瑜的鸡巴。
肠道里又酸又涨小腹也疼得厉害,傅斯年不敢想象如果男孩没有细心的为他扩张,那么代替润滑液的就应该是他肠道里的血液。
傅斯年呼吸急促宛如窒息。
季瑜心疼地抱住他无声无息哭得更厉害。
可谁知傅斯年刚缓过神便擦去他的眼泪,“嘶啊啊……宝宝没有避孕套……就直接射进来吧……”
“宝宝不要哭了……有什么难过的事都不要哭了……”
季瑜瘪着嘴眼泪跟断线的珠子更止不住,他蹭到傅斯年怀里要他给顺毛。
季瑜为了跟前男友在一起被他爸拿皮带抽了一顿抽得鲜血淋漓疤痕到现在还在后背留着。他妈也狠啊,狠他喜欢男的,但怎么说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最后实在看不下去,边哭边扯着他爸不让打。
其实他爸又何尝忍心呢。
本来和睦的一家就因这事闹得连话都不怎么说。
但季瑜他心疼他爸妈却是从来没后悔过,谁让他继承了他们季家男人死犟的性格看上谁就是谁,一颗心都得洗干净捧到喜欢的人眼前。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那个看起来乖顺的男朋友却把他当傻子一样耍心眼,不仅一直向家里谎称谈的是女朋友还在跟季瑜谈的同时钓了好几个人当备胎。
甚至今天还把人带回他们的公寓里做爱。放浪的叫床声不断回荡在季瑜耳畔恶心他,提醒他又多么可笑。
他为了人家跟父母闹僵了关系,砸了不少的钱,还退出校篮球队就为多兼职打一份工,让他过得更好。
真是太笑话了。
作为感情中一直付出的一方季瑜好久没被当成小孩这么宠爱过,他埋在傅斯年胸膛里享受男人温柔地用手给他撸毛,心里想所以刚才的事不止是一根导火索更多的是他的内心想要向傅斯年表达可怜的一面换取渴望的同情。
傅斯年撑在季瑜有力的肩膀上来回耸动腰摆用狭小红肿的穴口不断吞吃男孩的鸡巴。
傅斯年扫到床头仍着的用了一半的润滑剂,有些好奇:“宝宝……你竟然买了润滑剂……怎么没再买避孕套。”
一般来说酒店里放置的避孕套都是常规尺寸,像季瑜这么大一根都会自觉自备。
“因为我剩下的二百块钱只够买润滑剂了。”而兜里剩下的零钱因为他满心只顾着傅斯年根本没想起来。
其实把自己窘迫的一面暴露在有好感并且身份地位悬殊巨大的人面前挺难开口的,简直无异于公开处刑。他本来以为会得到嫌弃的眼神,但傅斯年没有。
完全意料之外的结果。
傅斯年设想的结果是他会得到小狗很委屈地一句忘了,可怎么也没想到是因为把所有的钱都用来给他买润滑剂。
“宝宝你叫什么啊?”
“季瑜。”
傅斯年喃喃地在心底重复,又问:“那个yu啊?”
季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盯着傅斯年,窜起坏心思,猛然向上一顶,对着傅斯年的前列腺狠狠一磨,在他尖叫高潮射出的一瞬间用手指在他胸口上描摹出来。
强烈的快感让傅斯年射了季瑜一身,他用双腿紧紧勾住男孩健壮的腰,湿掉的吊腿袜摩挲他的后背。
在他耳边留下一串粗喘勾人的呼吸声。
“宝宝是条坏鱼……”
季瑜握住傅斯年的腰反身把他禁锢在身下,扶住腿窝向两边压,报复性地打桩机一样把鸡巴往操出肠肉的穴里送。
“那也是用哥的骚水养着的坏鱼。”
年长者的放纵让年轻人兴奋地发泄欲望,鸡巴射完就硬从头到尾没出过肠道也没软过。他还换了很多姿势操傅斯年,恨不得找到一个能将两颗卵蛋都送进男人骚穴里的姿势。
两人一直做到远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季瑜才放过坏掉的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