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算过关,杀光她们?”
谢鸿暴喝一声,反手取出三尖两刃刀,轻轻往前方一指,那团赤色的血雾如同一头怪兽般,狰狞地扑了上去,隐隐的,众人心中还响起了那怪兽疯狂的咆哮声。
啊凄厉的尖叫声响起,几个移花宫的女弟子似乎从未见过这么惨烈、惊心动魄的场景,胆气一泄,惊慌失措,竟然转身就跑。
先是几个,然后是几十个,到最后竟然是成百上千的女弟子如同炸群的蜜蜂,瞬间四散飞奔,逃之夭夭。
现场,只留下一地被人践踏得惨不忍睹的花瓣、鲜花、绿叶,以及,以及那名将谢鸿带来的少女。
“恭喜你,你过关了。”
紧咬着嘴唇,少女脸色苍白,俏丽的脸蛋上那丝惊怖还没有消散,两只杏眼放射出不甘和委屈:她们,这些整日侍弄花草的弱女子,怎会是这种双手沾满了无尽冤魂的屠夫的对手呢,早知,就应该请宫主出马的。
弱女子?
觉到这个少女的想法,谢鸿淡然一笑:那也要看对谁而言,单凭刚才的花毒,等闲之辈就坚持不下来,若非他的血杀诀是阴属性真气,正好克制了这种花毒,那他也要费一番手脚。
这个万花大阵还没有真正发动,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单这花毒的威力就足以让无数的高手折戟沉沙了,如果给她们时间,将这一大阵的威力彻底发动起来,谢鸿也没有把握在不造杀孽的情况下脱困。
有求于人。谢鸿可不敢下毒手。
移花宫宫主邀月,在醉花轩接见谢鸿。
谢鸿后来与天山客谈起这段经历,他地描述让天山客很诧异,这个邀月初看似乎是一个仪态万方的美人,可她的美,却又说不出,整个人,似乎是水中月镜中花随时都在变动,似乎这个出现在眼前的邀月,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段经过数据传送出现的幻象。
“江湖代有才人出,各领風騒数百年。”邀月发出轻柔飘渺的叹息,这声叹息听在耳中,如同的幽谷中的流泉,不着丝毫人间烟火“以阁下的实力。在今日地江湖中,想来也是卓著之士吧?”
“宫主谬赞了。”谢鸿欠欠身“小子这点本领,在江湖中也排不上什么名号,顶多也就是跑腿的角色。”
“可是”邀月的声音微微一顿“本宫怎么从阁下的口气中听出了别样的韵味呢?阁下真是跑腿的小角色?”
汗难道我就不能谦虚一下吗?
谢鸿尴尬地擦了擦并不存在地虚汗:“宫主殿下,我们今日要谈论的应该不是这个话题吧?”
“年轻人,谦虚是美德。”邀月哑然失笑。“可以你的年纪,取得如此的成就,还要推三阻四,这分明就是虚伪了。”
“宫主,这就不对了。”谢鸿应声反驳“在下这并不是虚伪。对比,是要看对象的,和那些二流三流的高手相比。在下的身手也许算得上不错;可如果要与那些一流、超一流的高手相比,那我可能连跑腿地都算不上。”
这是谢鸿地真心话,以他的身手,可能在玩家中能排在前三或者前五,可如果将那些npc也算进来,他能算老几?
“那倒未必。”邀月轻笑一声“你和他们比过吗。没有比过。你怎么知道不是他们的对手?”
“宫主,”谢鸿感觉。他们又偏题了“在下心羡贵宫的移花接木绝学,故而千里迢迢登门求教,还请宫主能满足在下的夙愿。”
“你感觉我们的谈话偏题了?”明明盖着一层谢鸿看不透的细纱,可是谢鸿很清晰地感觉到,这个邀月似乎在偷笑。
“在下不敢。”谢鸿大汗,矢口否认。
“也罢,本宫就直说吧。”邀月换了一个姿势,斜靠在竹椅上“移花接木可以给你,不过你要替本宫做一件事情。”“还请宫主吩咐。”谢鸿正色开口。
“若干年前,曾经有一个优秀的青年来到了移花宫。”邀月语气一顿,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半晌后才续道“本宫视其为友,可谁想这个青年竟然心怀不轨,趁本宫不备,盗走了移花宫地数种绝学,其中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