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冽终于制住了白泽芝。
白泽芝眼睛冒着火,瞪着其冽。
“你若再这般不爱惜自己,我便坐实了你佞宠的身份!”其冽看着困在自己臂间的白泽芝道。
白泽芝撇过头,错开其冽的直视。
“好了,你若不喜欢礼贤宫和承恩宫,便住宫外。”其冽思索了一下说道。
白泽芝又看向其冽,分辨他话里的真假。看其冽的样子不像作假,便暗舒一口气。能出去的话,那逃走的把握也就多一分。
“如此就决定了。”其冽看着白泽芝稍稍缓和的脸,便决定下来,拉着白泽芝要进屋。
白泽芝立马将其冽挡在外面,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其冽当真没把那门当一回事,锁得再好,都能进得去。不过,他看着白泽芝的脸色,便退了一步,道:“好,你休息。”
其冽松手,转身离开,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嘴里却是嘟囔着:“怎跟他一副友好的样子,对我就这般横眉竖眼?明明长得都一样。”
白泽芝听闻之后,眉头一皱。长得都一样是什么意思?
☆、第72章
第二日,白泽芝便由一辆马车带出宫。白泽芝闭眼感觉着马车的或转弯或前进,心里思索着会去哪里。
时间一长,白泽芝暗暗皱眉,这怕是都出城了吧?人声越来越少,直至没有。风吹过树叶簌簌作响,那该是密密的林子繁茂的树木才有的声响。风拂过草地,沙沙地不绝于耳,那该是吹过连片连片的长草才会有的声音。时有鸟鸣声,偶有流水潺潺,间或有兽鸣,绝对是城外才有的声响。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白泽芝看着这山谷里的宅子,有些默然。环视一周,入目皆是苍山绿树,无人烟,无民居。而跟随自己的却又增了两名暗卫,这算是囚禁了?也罢,囚禁在这里,也比在宫中好。白泽芝深吸一口气,拂了拂衣袍,走进这简简单单的宅子。总有一天,可以从这里逃出去,白泽芝坚信。
白泽芝在这宅子里走了一圈,发现这里定期有人来住。宅子不大,奴仆配得少却精,各司其职,井井有条。白泽芝平日里喝的调理身体的药,立马就开始熬上了。
白泽芝发现还有书房,里面却没什么痕迹。除笔墨纸砚之外,仅有一些寻常的读物,各类都涉及一些,看不出之前住的人什么喜好。而后发现竟有练武房之后,才着实让白泽芝一喜。
白泽芝看了一番兵器架,拿过一杆大刀来耍。弓步一抹,或劈或扎,或斩或撩,虎虎生威,很是顺手。收手,白泽芝抚摸了刀锋,露出了这一阵来唯一真心的笑容。每日来练上一两时辰,体能便很快能上去了。
“看着你一点都不魁梧,耍起刀来却是有一番架势。”其澜趴在窗便道。
白泽芝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开玩笑!这看家本事,难不成耍起来是光好看的!
“你怎地离开都不说一声的?隔天过来,便是人去楼空。”其澜一手撑脸,看他。
“身不由己之人,有何自由?”白泽芝道。
“我道铁定是其冽小心眼,见不得你与我交好。”其澜皱眉。
白泽芝听到他直呼皇帝名讳,还如此不同常人的口气,便有些奇怪:“你到底是何人?与其冽什么关系?”
“怎么这么问?”其澜一愣,收起了撑脸的手。
“你直呼帝皇名讳,没有莫桑人的严肃庄重,也没有樊厦人的恨意。你既无谄媚,又无鄙视。态度随意,又不失熟稔。”白泽芝盯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