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尔搬来椅子凑到维克多身边,问:“大哥,我们都进来一阵子,黑歌都啃完一根香蕉了,你才看见我们?你到底怎么了?”
  “一言难尽啊!”维克多叹息一声,“他们家大小姐实在难伺候,差点没把握折腾死。”
  原来,安娜起床后,告诉维克多她要晨跑。维克多只好带着一组人尾随保护。
  可是跑到半路,却发现安娜拦下一位摩托车主,要求车主带着她兜风。
  车主是个男的,自然不会拒绝美女的要求,便带着她满街的跑。这可苦了维克多他们,没有代步工具,只好跟在她屁股后面飞奔,把他们耍的团团转,差点没累死。
  这还不算完。上午去学校上课,在校园里,安娜还故意跟人闹别扭,引诱别人来打她。
  维克多哪能见她挨打,只好拉着人上前帮忙,结果把校长给惊动了,若不是仗着辛德维利在辛菲罗波尔有钱有势,非把他们送到警察局去不可。
  不过尽管没有追究他们的责任,却也下达了命令,明令禁止他们进入校园。导致安娜在校期间的一举一动成了空白。
  好不容易等到安娜放学,安娜又跑去了人群稠密的大市场。为避免出差错,维克多只好选择拉近跟踪距离。
  结果没跟几步,安娜反过头来,一头扑进维克多的怀里,将维克多的手强行扯到她的胸脯上,高呼:“非礼!”
  这一喊可不打紧,维克多和同事们登时成了众矢之的,不但引来了群凶激愤的声讨,还把警察招了来,一气儿把同组的四个人全都抓去警局,险些摊上牢狱之灾。
  好在安德烈在警局多有关系,不得已之下把他搬了出来,这才得以重归自由。
  从警察局出来以后,安娜还不消停,又去城里的五家酒吧折腾了一晚上,把维克多熬的精疲力竭。
  “我伺候不了这小贱人。黑歌,从明天开始,她归你了。”
  维克多此言一出,黑歌后背一阵发凉,“别啊!连你都搞不定她,我更不行了。”
  “诶~咱们三个里,你长得最英俊,又有东方血统,说不定不但能搞定,还能搞到她呢!”霍霍尔挤眉弄眼地说。
  “拉倒吧!哪那么容易。”黑歌翻个白眼。
  “那你也得上啊!”霍霍尔两手一摊,“你看,我和维克多都试过,但是不都失败了么。坦白讲,她戏弄我们俩,我们虽然生气,但终归不是什么大问题,消了气就过去了。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一时疏忽,我们让傻丫头甩了,而她又遇到了危险那可怎么办?基辅的事你亲身经历过了,辛德维利现在是危机四伏,他的女儿也在危险之中,万一一时疏忽让人干掉了,咱们的责任可就大了。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可是……”黑歌迟疑了。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你就当帮帮我俩了,成吗?”
  霍霍尔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黑歌不答应都不成了,“好吧!我试试,辛德维利先生那边就交给你们了。你们一定得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