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
“那你昨晚是想去谁那?”
祝雪漫沉默两秒,还是决定不说实话,“我以为是老师的房间。”
梁斯言没有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祝雪漫总觉得眼前男人的眼睛带着一丝挑逗,“我忙了一夜,把你喂饱了,但是他还没饱,你得负责。”
见祝雪漫眼神再次闪躲,梁斯言托住她的侧脸,“我伺候你一晚上,舌头和手指都快抽筋了,一夜没睡守着你,你就这么对我?”
“我,我不是有意的…”祝雪漫说话变得结巴,明明被下药的人是自己,怎么在他嘴里变成了下了床就不认人的负心汉。
“我…用手帮你吧。”祝雪漫退一步,试图讨价还价。
梁斯言大拇指在祝雪漫脸颊上画圈,“你夜里可不像现在这样拘谨。”
“那是我被下药了,我不是…”祝雪漫不是了半天,也没找出哪个词合适。
“不是什么?”
祝雪漫见他步步紧逼,直接自暴自弃,“总之我会给你钱的,好吗,我赔钱给你,你要多少?”
梁斯言怒极反笑,“你当我是鸭子?”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祝雪漫自知理亏,反驳无用,思绪却逐渐飘远,之前听班上女生聊天,现在市场上的鸭子和男模好贵的呢,他这种长得好看的洋鸭子估计一晚上要五六千吧…
梁斯言看祝雪漫早已经神游天外,好像真在算点鸭子一晚上多少钱,手伸进被窝抓住祝雪漫,把她的左手按在自己裤裆上。
祝雪漫惊叫一声想抽回手,却被梁斯言死死按着,那东西怎么那么大,感觉一只手都包不住。
“我硬了很久了,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负责、负责…自己被他讲得像是抛妻弃子拔屌无情的渣男。
没等祝雪漫回应,梁斯言继续开口,“我也是很看重贞洁的,你不可以把我用完就扔了,你昨晚…嗯。”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需求比较大,我忙了一夜,既然你也没有对象,那我们就当互相解决生理欲望。”
祝雪漫正想说自己没有生理欲望,不需要解决,但是自己几小时前才投怀送抱缠在梁斯言身上,这理由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祝雪漫不想又当又立,思考片刻,还是决定试探性地开口,“这里没有避孕套,我不接受无…”
“这里有。”梁斯言打断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叁盒颜色不一样的避孕套,念出包装盒上的字,“超薄、裸感、凸点螺旋…嗯,尺寸应该够。”
祝雪漫一时语塞,找的借口被堵得死死的。
梁斯言见她不说话,解释道,“这不是我弄来的,你可以回头看看自己房间的床头柜里有没有这东西,老外嘛,比较开放,里面除了避孕套还有润滑油和…”
“你不也是外国人?”祝雪漫忍不住开口。
“我只算0.5个外国人。”
梁斯言把抽屉剩余的东西一并拿了出来,除了几个盒子,瓶瓶罐罐的也不少,祝雪漫只知道避孕套和润滑油这些最基础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东西。
“我们可以一起研究一下。”梁斯言挥了挥手里的东西,侧头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说明。
他的侧脸如同雕刻般立体,鼻梁高挺,线条锐利分明。晨光透过纱质的窗帘在他的颧骨上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更加突显出轮廓的深邃,弧度完美的下颌线仿佛精心雕刻过,像一件艺术品。
心里某个角落轻轻颤动了一下,祝雪漫下意识地吸了口气,感觉脸颊在发烫,内心的悸动如涟漪般扩散。
好像再睡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就当免费睡了价值几千的洋鸭子,赚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