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这样吧。
邻近宣阳坊的两个坊,一个是文房四宝一条街,另一个主打衣帽饰品等日用品,思来想去,决定去文具用品街的平康坊。
平康坊近宣阳坊的街口位置,正好有一家两层的茶楼要转手。
据说——风水不好。
“开了四五家,没一家能撑过半年,掌柜的那亏得叫一个喝西北风!”
“为什么啊?”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风水不好。请了几个道士作法,唉,难化解哦!这位公子,你可是对这铺子感兴趣,是否要请道士作法?区区不才,正是一位年轻有为的道士!”
就那么一家“风水不好”的铺子,只租不卖,需得近宣阳坊的价格才能租下,一次性付半年的租金。
“见着他们东家了吗?”
孙二摇头:“见不着。我找了现在的掌柜,他说他从来没见过这铺子的东家,只是有个管事,时不时来一趟,让他们注意着别伤着楼,掌柜的就塞个大钱袋子。”
那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茶楼的东家,应该不是普通的商人。
长安城内当官的,特别是往上数,有人在朝中任职的,其家族产业庞大,有几间收租金的铺子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想要这间铺子还真得找关系,不然,就得花更多的钱。
这事儿正愁如何入手,铺子里传来消息——东家,有人找。
怀德坊的孙二哥食铺。
还没走近,蹲在街角的满苏同她说:“那个人又来了。”
铺子里没有一个客人。
铺子门口仅有一个套圈的男子。
一身暗红的袍子,腰间一根玉带,一抹黑发高高束起,只露一个后背给她和路过看热闹的客人瞧。
“你今日大喜?”
转过身来的人长大了嘴:“啊?”
“你干嘛穿一身红?不说这个,你干嘛把铺子里的人都吓走?”
张泽易一转眼:“又不是你铺子。”
她转身要走,他急忙拦住她:“说着玩儿。我哥说这肯定是你铺子,我在这儿等了一阵,你都不来,我只好把人都赶走了,这不,你马上就来了。”
“你哥?”
“我喊他同我一块儿来,他不来,说你要是正帮到我,他就来看看你。”
“这……我……我是求他来见我了?”
张泽易露出讨好的笑容:“师傅,你帮帮我,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帮到我了,就算是我哥都不行,他就是嫉妒你才说这话的,你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