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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幢废弃大厦,外墙石屎剥落,围栏锈渍斑斑,贴在大门的海报褪色泛黄,玻璃窗早就破了,内里黑暗一片,地上全是垃圾,如果不认真细看还会运作的升降机,在粗心的群众的眼中,这里就是等待被收购重建的废墟。

顾叔叔按照保温箱内的指示,在升降机旁边蹲下,拿出人渣许钱包内的身分卡,对着墙脚轻轻拍了一下,升降机的门便立时打开,我们一行穿着保护衣的怪人,就踏入无法操控的升降机,由着它下沈至负五楼。

升降机再次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满布闭路电视、高级电脑、闪烁着极多数字与公式的屏幕——这里是一间高科技研究中心。

此时一个相貌平凡的beta离开自己的座位,走上前,瞅了挂在我们身上保护衣的证件一眼,就跟我们点点头,跟我们说“辛苦了”。

我操??顾叔叔与他的队友太厉害了吧,居然能伪造实验室人员的识别证??

beta左顾右盼,都没见到李许,顾叔叔就沉着声线,道:“少爷不在,只让我们将蔺少爷和桓曜湘的精液送来。”

“少爷不在?”

“嗯。少爷需要休息,他留在酒店,与我们保持联络。”顾叔叔来前就用李许的手机向实验室传送讯息,谎称易感期后过分疲累,不会亲自过来。

这番话让对面的beta放下心来,甚至开始拍起马屁,“这次的催情素实在功效显着,这里的alpha都被那些实验体折腾得晕过去了,少爷果然出类拔萃,神智还是清醒!”

“嗯。”

顾叔叔油盐不进,beta也没法再说下去,只问:“蔺少爷呢?”

顾叔叔与他的两个队友让开了,我抱着穿着单薄白袍的,“昏睡的”茗茗走到beta面前,这蠢死了的beta看着茗茗都怔住了,我咬着牙才没有放下茗茗然后打他好几拳!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吗?我知道茗茗睡着的时候,一双凌厉的瑞凤眼瞌起来,面容好温柔,薄唇却轻张,似要人吻他,这时候的茗茗纯洁又勾人,总让人莫名心动,天天看着都不够。

但关你这个beta什么事?

“这是未来的少夫人。”

beta回过神,“嗯?哦??哦!哈!蔺少爷果真不是一般的——咳!我、我来检查蔺少爷的腺体。”

“别吵醒他。”我抱着茗茗再走近beta一点,让他看看茗茗腺体上仍未愈合的伤口,“少爷不在,我们无法保证蔺少爷不会失控。”

我庆幸这里的工作人员果真如顾叔叔猜想一样都是beta,不然就能嗅出茗茗身上没有柠檬信息素的味道了。

beta看着茗茗腺体上的牙印,小眼瞪圆得要掉出来,“这是终身标记!快,快跟我来进行检查,终身标记后的实验体离开alpha后大都撑不过三小时,要快些将蔺少爷送回去。”

这蠢材,就这样将我们放入实验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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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狗屁实验区?

一间间密封玻璃房内全是裸体的oga,不知道在注射什么药物,有些明显已经发情发疯发狂了,alpha一进去,都未开始脱衣就被oga抓住,哭着要对方操自己,不停蹭着对方,屁股都在滴着水。有些被吊起来鞭打着,有些跪在地上扮作狗,还有一个oga被三个alpha折磨,轮流抽插,口被阳具撑得流着血但还是笑着,alpha对他做什么,他也不在意,比发情三日得不到alpha抚慰的oga更要疯癫,都不清醒了!

“pg1357,别看了。”

我想了一会,才知道这蠢beta是在唤我,“不好意思,我有些吓倒。”

“啊,我也很震惊。新药是少爷用了三年时间改良的,因为效果与预期中的不同,所以保险起见,还是要蔺少爷来一趟比较安全。”

“什么意思?难道少爷还未完全进行测试,就??”

“唉,少爷太心急了。我们戊总监也曾劝过他,但他不听呀。”beta小声地告诉我,“嗯,你有看见刚才那个实验体吧?那三个alpha都不是标记他的那位。”

“什么?”

我惊吓地抖了一下,意思是??用药过后的oga,即使有了标记,对其他alpha都不再抗拒了?那茗茗——

“还是先让蔺少爷检查吧,我们都不敢下定论,也许蔺少爷与那些实验体都不同呢。”

此时茗茗微微睁开眼睛,似是迷迷糊糊,还未苏醒,他伸手搂住我,抬起脸就来挨近我,深深吸入我身上的气味。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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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将蔺少爷放在床上!”

beta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然后侧身让我进来。

我不太放心地看向周围的仪器,心里已决定了如果这个beta待会有什么奇怪举动,我就会暴揍他一顿,然后带茗茗逃走!

茗茗还搂住我,不停闻我,我无法放下他,beta看见这种情况,面都变色了,“糟了,真糟了,你穿着保护衣,身上传不出信息素,蔺少爷也这般??让少爷知道这件事,少爷定会疯掉的。”

什么李许会疯掉?我先要疯掉好吗?我知道茗茗是想快些进入房间才来闻我的,但我刚见过那个疯了的oga,都沦为泄欲工具了,茗茗??茗茗他往后会不会、会不会也会变成那样?

我舍不得茗茗受苦,怎么办?怎么办!把茗茗关起来吗?如果失控的话,我——

??不会的!桓曜湘!你要相信茗茗,他可是个意志坚定的男子!至少比我坚定!

靠,别再蹭我了,茗茗,我勃起了??

我站在原地默念佛经,慈悲为怀的佛祖请救救我的茗茗,也救救我这个凡人,普渡一下我的鸡巴。

“你快些转过来,我为蔺少爷打一支镇定剂!”

打你妈的,我还敢让你用这狗屁实验室的药来对付茗茗?

我想要揍他,茗茗居然搂得我更紧了,这是、这是不许我轻举妄动吗?

beta在旁边的药物架上找到了一支针药,但终于想起什么般回过头来,“咦?你另外那些伙伴呢?”

我环顾四周,才发现背后空无一人,对啊!顾叔叔去哪了?他们好像很早就不见了!

“你们??你们不是pg实验室的人!”

beta冲到旁边,想要按下某个按钮,茗茗倏地跳下来,腿勾起药架就踢过去,绊倒那个beta,我急奔上前,扯下床单就将他捆起来,又将一团布巾塞进他口里,不许他大叫。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他在说什么?

茗茗快速地翻开书柜上的文件夹,翻完后就扔下来,然后拉着我,“快走,他说这里有监控,不按下警钟也会有人来抓我们!快走!”

不是,茗茗,你是怎么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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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报系统还是响起来了。我猜是顾叔叔他们被人发现了。

整个研究中心都响着令人烦躁的警笛声,还四处都关灯了,只闪着一阵又一阵骇人的红光。

但红灯不是照亮四角那种。

这样不是让人更容易躲起来吗?

好像我跟茗茗现在就躲在走廊一个凹处,阴暗得很,那些人员、保安慌张地跑过,也不见他们发现我们。

但听着外头不断传来的脚步声与人们的呼叫声,我还是感到不安,我搂住穿着白袍的茗茗,背过身去,让黑色的保护衣遮挡着我们。

茗茗没有穿鞋,毕竟他要装作发情期过后虚脱的oga,身上又只挂着一件薄衫,空调冷得他胸前两颗珠都顶出来了。我舍不得茗茗的脚凉着又脏着,一下抱起他,让他踏在我的脚背。

“曜湘??”

我看着茗茗水汪汪亮晶晶的双眸,深情地道:“小心着凉。”

“曜湘??我??”

“茗茗,可以的,你不重,我不会疼。”

“不是,曜湘,你阻住我了。”

浪漫的bg都要痿掉,我灰溜溜地放下他,“??哦。”

茗茗背靠在墙边,趁着一个实验室人员跑过时把他抓入来,几拳就击昏了他,然后利落地剥下他身上的白大褂,“曜湘!快脱掉保护衣,然后跟这人对换,快!”

茗茗,我还可以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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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了白大褂,又戴了金丝眼镜——居然是平光镜,那被打昏的人到底有多花哨?我托抱着树熊茗茗大摇大摆地向前走着,遇到保安奔近,茗茗就会不停亲我咬我,我就装作若无其事,神色自若,面不改色地告诉来人“这是个失控的实验品。”

他们多半就不会多管,只让我小心入侵者,又要我快些将实验品转移到负十楼。

在保安的注视下,我无计可施,我装作冷静地用白大褂口袋内的白卡开了升降机,升降机关上门后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警号、红灯有迷惑人心的用途,营造十面埋伏,毫无生机的氛围,多照一会,便更不安,很快就会暴露破绽。”

茗茗搂着我,在我耳边轻喃,冰奶油的香气就打在我全身,我禁不住咬了他的锁骨,哑声道:“我也快忍不住了。”

我用勃起了好久的阳具顶了顶他,茗茗难受地咬了唇,“茗茗,之后还是去医院做一个详细检查吧,我很担心。”

看过那些可怜的oga,我还能不担心吗?

“我该庆幸你机警,只打了半管,但一天未确定你的状况,一天我都安不下心来。”

茗茗埋在我的肩头,“嗯,我听你的话。”

我亲吻了茗茗的耳骨一下。

负十楼到了,我以为这里会更安全,但升降机门打开后,我被面前的景象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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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oga,失控的alpha,一大群人如同禽兽般毫无遮掩,就地交欢。耳边传来的是淫靡至极的呻吟低吼,交媾产生的水声与啪啪声,扑鼻而来的是混杂的信息素的气味,精液喷发的腥臊气息,两者混和为一,薰得人要头昏,神智渐渐不清。

我不管自己身上发生了怎样的反应,先散发安抚信息素,将茗茗搂在怀内,就怕他受药物影响,被别的alpha吸引过去,茗茗却比我还要清醒,反过来散发信息素来安抚我,我闻着他的味道,顿时舒适了不少。

“曜湘,我没事,我不喜欢其他人,也不喜欢其他人的信息素。”茗茗抱紧了我,“我就喜欢你。”

我凝视着茗茗,想要吻他,茗茗只捧着我的脸,“带我走一圈。”

茗茗身上藏有针孔摄录机,镜头所录的画面会直接送发至警局,茗茗要走一圈,无疑是要将负十楼的情况传送出去,以作罪证。

这恶心的李家,是该走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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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原来!先走到头的是我和茗茗!因为升降机居然又打开了,来人不是失控的oga与alpha,而是持枪的保安,他们都是beta,不受信息素影响,所以在人群之中随意穿插!

我和茗茗才走了一半,就立在另一边,眼看着警卫很快会找过来,我用身子挡着茗茗,又将白卡交到茗茗手中,低声说:“茗茗,待会我引开他们,你别管我了,先躲起来!然后找机会出去,知道了吗?”

茗茗淡淡地看着我,没有回应我,还将白卡塞入我的口袋。

“茗茗!你听话!”

我觉得茗茗看着我的眼神犹如看着一个智障,但我有什么法子?我没有法子!我只能用最拙劣的方式保护心爱的人。

茗茗猛地蹲下来,修长的手指迅速地解了我的裤子,他一下扒下了我的内裤,我那粗壮的27宝器就弹了出来,精关还拉着银丝。

“茗茗!”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

茗茗昂起首来看着我,冷冷地道:“我不是蔺凝茗,我是实验体2468,x9753,请唤我的编号。”

我还未反应过来,就看着茗茗张开了玫瑰色泽的薄唇,一下将我的阳具含在温热的口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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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忘了,我不转述,你不会看到。

“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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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冰冷的手就握住了我紧绷的大腿,不许我逃开,也不许我移动。我颤抖的手掌就抚在他透着潮红的侧脸,此刻我低头看着,观赏着,茗茗吞吐着我的阳具。

阳具大概和我一样,都是滚烫、灼人的,捅在茗茗的口腔,鼓起了一团。粗壮的肉棒在跃跃搏动,我好想遵从身体的本能前后挺动我的腰,要在茗茗的嘴里来回抽插,但茗茗不许,他将我压在墙上,只让我专心致志地看着他怎样侍奉我。

凌厉的瑞凤眼染了一层红,谁也不会知道茗茗有多性感,又有多漂亮,只有我看见,只有我。茗茗像是在啜着棒棒糖般啜着我的龟头,他的牙齿都收起来了,只用着温热的唇咂着我,湿润的舌头舔着我,我的龟头舒爽得胀大了一圈,茗茗瞌起眼,被龟头撑大了的嘴没有理会不适而继续吸吮,我满身开始渗着汗,我好烫,浑身都好烫。

茗茗在替我含,茗茗这样的天之骄子居然在为我口,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要射精。

当然不会射,因为持枪的人很快就要走到面前了,我大概震了一震,茗茗也停了下来,不再啜住我了。

正当我想说什么,茗茗便再次含下我的肉棒,但这次他是整支吞下去,薄唇一下亲到肉棒的根,白皙泛红的脸就埋在我的阴毛处,我的肉棒直捅进茗茗的喉咙,他的喉肉反覆吞咽,不断刺激着我,一阵阵酥麻颤过我全身,我腰软得一下子呻吟出来了!

茗茗被堵得几欲作呕,双眼都流下了生理性泪水,湿漉漉的,好不可怜,但我看着他难受,居然泛起了低劣的毁灭欲,我不许茗茗停下。茗茗大概与我心有灵犀,他微微翘起了嘴角,接着便抓着我的臀部,开始了不要命的抽动。

茗茗蹲在我身下,头近乎发疯般前后晃动,肉棒就堵在他的唇,抽出来又捅进去,速度快得无法形容,只有节奏极急,比土耳其进行曲都要急的水声能标示茗茗的优绩,我全身都滚烫得似被火烧,一阵阵的酥麻麻痹得我的脚趾神经将要坏死。我无法抵受这种极乐的折磨,鸡巴被刺激得不停洇出淫液,与茗茗无法咽下的口水一同溜过茗茗的喉结,又被茗茗刮下来涂在我的会阴。

“操!”

“操!操!”

我火热得昂起了首爆了粗,但如今大概除了射精,我无法宣泄那胀爆我肉体的欲火,但我不允许自己这样投降,我不允许!不——

“哈??”我抓住了茗茗的额发,要他张开双眼看着我,“要这样玩吗?嗯?就不怕我就在这里干你?你叫什么?2468?”

茗茗脸泛潮红,脸上全是泪与汗,口水一直流下,但他不狼狈,反而有一种天使被玷污的背德感觉,而此刻他不是天使,就真像个失控的实验体2468般笑了,很微细很微细地笑了。

“疯子!”

茗茗不再包起了贝齿,他就那么直白地用牙齿刮着我的鸡巴,刮着我的龟头,还刮着我的马眼,这么一刮,濒临界线的我竟终是忍不住,兴奋得抽动着射了!

溢着冰箱信息素的浓精射了茗茗满嘴,好些还沾在了茗茗的唇、面、下巴,但茗茗没有擦拭,他将我吐出来,然后手替我撸着刚射过而半硬的肉棒,又再俯下来,含住了我的睾丸。

操!

我也失了控,我抓住茗茗的头发,一下将他拉开,以自己的身躯遮挡着他,然后将他按在墙上,伸手撩进他的白袍,两指粗暴地插进他流着水的屁眼,比土耳其进行曲更急极狠地为他扩张,茗茗起初还能咬着唇不呻吟,但我捅进三指一直磨蹭着他的敏感点,他就抵受不住地磨着墙,痛苦地喊:“进来!进来——操我??”

“不操,那么喜欢玩,2468,刚才很好玩,对吗?不懂规矩的oga,那么骚想要勾引谁?”

我更快地抽动着三指,抽得湿液全喷出来,沾湿茗茗的臀肉与腿肉,水声大得堪比浪涛,我凶狠地拍了茗茗的翘臀,“说!”

“你??啊!”茗茗浑身一颤,居然就射在了墙上。

“用手指就射了?”我咬着他的耳珠,“还要鸡巴吗?根本不用吧?”

茗茗哭了,他倚在我胸前,屁股扭着磨蹭我,可怜巴巴地说:“要??要鸡巴??”

“求我。”

“求你,主人,求主人用你的鸡巴操我??”

靠!

我就捅进去了!

其实我开荤也不过数天,可是,我对茗茗的身躯已了如指掌,加上这个面墙背入的姿势又能进到极深,我一下便捅入茗茗的生殖腔,让茗茗痛得“啊”出破碎的呻吟,我咬住他的颈项,那里全是我前几天留下的草莓,“你猜,里面有我的孩子吗?”

我搅动着茗茗的生殖腔,茗茗下意识想要逃脱,但逃脱不了,“啊??不??啊!”

“我让我们的孩子多几个兄弟姐妹,你说好不好?”

说完,我就对准了茗茗红肿的腺体,一下咬下去,再次标记他。

茗茗身上本来就有了终身标记,再次标记也不会改变什么,但我能在他的腺体留下信息素,让我的信息素注得更满,让茗茗全身浮现的冰奶油气息变得更浓更重了。

“2468,你说你是谁的?”我上下挺动我的壮腰,胯下打在茗茗的臀肉,打得“啪啪”声,茗茗如今似坐在翻着大浪的船上,嗓音都震得沙哑,只趴着墙上,难耐地哀叫。

“你是谁的?”

“是??你的??啊!”

我将茗茗拉下来,双手抓起了他的双腿,让他挂在我身前,被我上下抽插蛮干,这个姿势与把尿太过相似,但茗茗没有抗拒,反而抬起手来,反过来抚着我发烫的腺体,“精液??主人,给我吧??求你??”

日!

我将茗茗压在地上,拉起他的臀部就不停操插他,力度狠得前所未有,每一下都捅入生殖腔又每一下近乎抽出肛门,茗茗难受地抓着地砖,肚子大概酸得无以复加,膝盖跪不了就要倒下,我捏着他的臀,捏开那红艳艳的环口,粗胀的鸡巴灌入去一泡浓精,浓精击打着茗茗的肠道,我又再捅入生殖腔,将剩余的精液都捅入去,茗茗快要支撑不了的时候就往前爬,我将他抓了回来,压在他身上,不停啜吸着他的肌肤,嗅着他撩人的浓重的冰奶油气息,我都被勾得灵魂出窍了。

我不知道那些持枪的beta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队特警制服了整幢大厦,更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清场,拉走所有失控的alphaoga,我只知道我在失控地操着茗茗,反覆地换着姿势在他体内射精,直接将茗茗操昏过去了。

我清醒过来后,才发现四周空无一人,我用白大褂包着茗茗,横抱起他,又再用白卡开了升降机,我既饱足,又内疚,心疼着亲了茗茗,升降机再开门时,已到地面,我迈步出去,就只见到两人??

正在火热地接吻。

我不合时宜地惊讶,“顾叔叔??蔺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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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依旧散发着冰冷又冽人的消毒药水的气息,但今天这种气味特别浓烈,只因蔺姨不停在我四周打转打量我,走过时扬起不息的风,与不息的消毒水味。

蔺姨昨夜收到顾叔叔的讯息,知道茗茗与顾叔叔要到交叉实验室当间谍采证,她放心不下,便立时订了机票赶过来了。不过到了这时我才发现,她此行还要确认我的身分。

“你真是曜湘?”

茗茗的脸形与鼻子与蔺姨完全相同,我看着心软,只乖乖地应了蔺姨第五十次,“对,蔺姨,我是曜湘。”

“唉。算了。”蔺姨终于停了下来,不再围着我转,“权益会都告诉我了,我要不相信都不行。好吧,凝茗他幸福就好,我也不想管太多。”

这就接受了??

我灵机一触,“蔺姨,权益会的工作人员说过我与茗茗曾有过临时标记,请问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嗯。”蔺姨拉着我在诊症室门外的蓝色胶椅坐了下来,“你还记得一年前你们柏卿拿了影帝的庆功宴吗?”

放屁!柏卿才不是我们的!更不是茗茗的!我想告诉蔺姨,但还是压下了念头,只说:“记得,那天我喝醉了。”

因为我看到柏卿邀茗茗跳舞了,又见茗茗为柏卿挡酒,那时候旁边的人都在夸他们登对,我听后闷闷不乐,仰头就灌了几支白酒,如今回想过来,那时根本就是吃醋了,只是我不曾细思。

“不只你喝醉,凝茗也喝醉了。也许是醉得想吐吧,你们二人就在厕所里相遇,凝茗醉后漏了点信息素,所以你把他咬了。”蔺姨叹了口气,“陈珍当时一直找不到凝茗,就到厕所看看,一打开门就见你裤子都脱了在凝茗的屁股上磨,他心急如焚,就推开了你,抱走了凝茗。”

难怪!难怪第二天醒来后我就发现自己倒在厕所那湿漉漉的地板上,阳具还裸着凉了一晚!我还在庆幸自己睡在alphabeta专用的厕所,没有占oga便宜或者被oga占便宜!

蔺姨见我面色都变了就干咳一声,“凝茗不知在宴上吃了什么,诱发了敏感症状,高烧了三天,人也迷迷糊糊的,所以到他醒来时,也不知道被你标记过了,毕竟那只是临时标记,早就失效了。”

啊!难怪,茗茗对这标记毫无记忆,也难怪庆功宴后两天我传讯息给茗茗,想约他出来见面,也想问问柏卿跟他是怎么一回事,他都没有来,我还以为他存心放我鸽子的!

“曜湘,凝茗这孩子不在我身边长大,但我一刻都没有忽略过他,他心里想什么我是知道的,从你说了不会娶他的那一天开始,凝茗就下了决心要忘了你,你不知道他发现自己错过了你的约会时,有多失落又有多欣喜,蔺姨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什么,但我是心疼他的,所以我没有告诉过他你与他的风流事,也不许陈珍多嘴。希望你能谅解我。”

“不。”我垂下头,十指交握,“是我的错。蔺姨您是对的,那时如果告诉茗茗,他该有多痛苦。”

“曜湘,我只希望这次你不要辜负他了。”

“我爱他,一辈子。”

“好。”

我看向蔺姨,她的神情哀伤脆弱,一点都不像蔺氏集团的女主人,“蔺姨,您不能陪在茗茗身边,是因为、因为他是顾叔叔的孩子吗?”

蔺姨没有惊讶,只叹了一口气,“是呀,他跟顾梦晨长得真像,稍为动动脑筋,也不会想不出凝茗与他的关系。”

“我,我能知道当年的事情吗?”

“??好吧,你都标记凝茗了,相当于我的半子了,告诉你也无妨。”

“我与苏苏,即是你们顾医生是大学同学,第一次见到她的哥哥顾梦晨是在一个很普通的黄昏。”蔺姨笑了,“他当时是个小警察,正在追一个年仅六岁的小偷。小偷后来躲在我与苏苏身后,梦晨抓不住他,气得大吼,我记得我就直接吼回去了。”

——“有谁有钱还喜欢当小偷?智障!没看见他穷到连鞋子都是由树叶扎成的吗?”

“我让小孩将手里的面包交出去,一拿走他就哭,说妈妈要饿死了,我便把他带回家,要他帮忙拔走花园的杂草,告诉他拔好后就给他面包。他就真的替我拔光了,后来就每天都来我家帮忙,换取食物与药品。”

“梦晨每隔一阵就会来看这小孩有没有不乖,有没有偷东西,发现原来真是个乖小孩才放下心来。这小孩你也认识,就是陈珍。”蔺姨又笑了,“傻乎乎的,梦晨与小珍都是傻乎乎的。我起初以为梦晨是个硬心人,后来才知他还对小珍供书教学呢。”

“中间的事就不说了,我还没有被梦晨标记,从未想过自己有了凝茗,我正打算要跟父亲表示我要嫁给梦晨,梦晨就在一次出勤时被人用枪射穿腺体,差点丢了性命,醒来后腺体再也无法散发信息素,也完全丧失了嗅觉与味觉。”

所以??所以顾叔叔根本不知道那杯是苦茶!

“我知道是我父亲要杀他,迫于无奈,只有答应父亲嫁给王家大少,但在一个月后,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就拿着剪刀,毁掉了自己的腺体,差点连凝茗都保不住。凝茗小时候身体一直不好,被迫要学拳习武,甚至到大学后才分化成功也是因为我的疏忽所导致的。”

蔺姨忽略了我的惊讶,只继续道:“凝茗与梦晨太相像了。虽然我父亲还在世时凝茗还小,但我依旧不能亲近凝茗,就怕父亲注视他,知道他是梦晨的儿子,后来凝茗长大了,我忙着掌控蔺氏,也无法陪伴他,唉,梦晨大概是从苏苏那边知道凝茗的存在,所以只在凝茗的毕业典礼上出现,偷偷看一眼,但凝茗自小就聪明,他早就猜到了梦晨是他的父亲吧,只是梦晨一天不说,他就一天装傻,傻孩子。”

“蔺姨,那为什么王家叔叔要往茗茗的户口打钱?”

“哦,他后来被诊断不孕了,就想用钱来诱惑凝茗,毕竟在外头凝茗就是他的儿子,他想让凝茗以后只认他做爸。”蔺姨不合身分地“呸”了一声,“那可是梦晨的儿子!我才不许他叫别人爸!”

“咳??蔺姨,您是会和顾叔叔复合吗?”

“咳,小孩子别问。”

蔺姨??我不是小孩子了,小孩子不会操茗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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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的儿子怎样了?您快告诉我呀!”蔺姨又围着医生打转,医生都无奈极了。

“太太先冷静一下。”医生皱了眉,“我们为患者进行了详细检查,发现他的血液残留违禁药物pgx7、xpg7、pxg7,这三种药会使oga信息素紊乱,需要alpha极为大量的信息素安抚与滋润才不会因腺体失控而死亡。患者用量不算多,症状也未到失控的地步,只要接受药物治疗就可以解除了。”

“那现在就能治吗?”

“一般来说,最佳治疗期限是被注射禁药后的一星期,但方才患者坚决表明自己不愿接受治疗,因为用药的话,会影响胎儿。”

“什么?”

“不是说患者怀孕了,发情期才刚过,至少七天才能知道患者是否怀孕。患者是担心自己已经怀孕了,所以不肯用药,你们劝劝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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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

我奔进病房内,坐在床上的茗茗便回过头来看着我,他张开了双手,我就搂住了他,然后散发信息素来安抚他,茗茗特别乖巧地抱住我,蹭着我,闻着信息素大概很舒服吧?他整个人都软软的。

“茗茗,我都听医生说了,那——”

茗茗抓过我的手放到他紧实的腹部,“你来过这里太多次,你要负责。”

“在我心里,你最重要。”茗茗低下的眼睫毛长长的,覆下了阴影,我舍不得他不高兴,但也希望茗茗身体安康,“茗茗,你知不知道不用药,代表什么?”

“嗯,医生说了,我离不了你超过三小时。”

“即使这样,你都不在意?”

“曜湘,我不吃药。”茗茗搂住我,又把我搂得再紧一点,“你在这里,我就不怕,不要吃药。”

“傻瓜。”我鼻子有点酸,“我要活得比你长,比你久。你可难倒我了。”

“曜湘,你是我的药箱。药箱不在了,我也不在了。何况,我知道我有了宝宝,我就知道,我要我们的宝宝。”

茗茗真的很爱我。

我捧起茗茗的脸,深深地吻住了他,“茗茗??”

我边吻他边道:“爱你,茗茗,好爱你??”

“卡嚓——”

熟悉的快门声又再次响起,我们分了唇,看向蔺姨,她又不好意思地干咳,“忘了静音了,不好意思。”

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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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姨坐在茗茗床边,告诉他顾叔叔的去向。

这次搜证非常成功,实验室人员犯下的种种罪状也是铁板钉钉,顾叔叔向上级申请了许可,已立即赶往李家,要将罪魁祸首绳之以法,所以即使很担心茗茗,还是离开医院了。

“凝茗,母亲错了,对不起。”

“母亲。”茗茗握住蔺姨的手,“别这样想,我没事。”

蔺姨哭出来了,“你不怪我吗?我是伤了你的帮凶,一想到李许,我真的??要是你有什么差池,我、我该怎么办?”

“李许他,看上去那么无害,母亲被骗,不也很正常?”茗茗拿了一颗葡萄,喂了蔺姨,“母亲,我想解除婚约了。”

蔺姨嚼了几下,就吞了葡萄,“好,我这就回去为你处理。”

“还有,我想请母亲答应我,把一个人交给我。”

蔺姨用手帕拭了眼泪,又回复蔺氏女主人的干练,“别太狠了。”

“嗯,不狠。”

此时,病房门“啪”一声便打开了,一人极速冲了进来,我未看清那是谁,那人便扑过来抱住了茗茗。

陈珍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过来,拉住了那人的手,想将他从茗茗身上撕下来,“柏卿!”

什么?

怎么又是这个绿茶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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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呜呜!”

“放手!你不能这样缠着蔺总!放手!”

“陈珍。”

陈珍听到茗茗唤他,便尴尬地放下了手,站到蔺姨身后。

柏卿哭得特别伤心,但哭得梨花带雨,特别惹人怜爱,茗茗拍了拍柏卿,柏卿便边哭边说话——他好歹是个影帝,就算挂着哭腔,但仍然能清晰地听到他在说什么,“茗哥哥,茗哥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从不爱惜自己,那个李许怎能这么坏!我心好疼??”

“柏卿,我没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柏卿蹭着茗茗,“我??昨晚偷看陈珍的手机??知道他要来,就跟着他,没想到、没想到你入院??”他蓦然昂起首来,嗅了嗅茗茗身上的气味,然后他惊愣的眼泪就挂在眼角,将落不落,“茗哥哥??谁、谁标记了你???是李公子吗?可我记得李公子是柠檬味??”

我走上前,拍了拍柏卿,柏卿回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

“是我。”

我笑了笑,“好久不见,柏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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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淋过浴后,我没敲门便拿着大浴巾,走进水气氤氲的淋浴间。

晶莹泛光的水珠在茗茗白玉般的背上徐徐滑下,一直滑到腰窝,攒聚成小池再滑下去,滑过翘臀与长腿。水温大概有点高,温得茗茗全身泛红,我一言不发地用着大浴巾为他擦拭身体,茗茗也不说话,就由着我为他抹身。

茗茗身上红痕斑驳,腺体上的咬痕还未完全愈合,我伸手摸了摸茗茗发红的腺体,那里正漾着冰奶油的香气,是我最爱的味道,“疼吗?”

茗茗低下头,我便俯下去,张着犬齿,一口咬住了他的腺体。

茗茗咬着唇,低吭一声。

信息素又再次注入去,当我放开茗茗时,茗茗腿都软了,直接倒在我怀内,我抄起了茗茗的膝弯,将他抱出淋浴间,然后放在病床上。

我俯下来,看着茗茗微睁着的眼眸,里头有爱情,也有纵容,我捏起了茗茗的下巴,却不让他亲吻我,“我吃醋了。”

茗茗忍不住,还是久违地笑了,“我知道。”

茗茗笑得真美。

“你知道?”

“柏卿都被你吓得晕了,他住在隔壁房间,是陈珍陪着他,我一直在这,为什么要吃醋?”

“哼。他那么喜欢你,你没看见吗?他的腿还未好,就忍着痛跑来抱你,他现在还能名正言顺地亲近你,蹭着你,我心里不欢喜。”

“曜湘,我只喜欢你,只爱你。”茗茗的双眸里只有我一人的倒影,“再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我凝视着茗茗,我们俩的视线对上,便似有无数花火绽开,温度似乎也在不断攀升,升起的不只温度,还有——我伸手盖住了茗茗的眼眸,竭力抵抗内心的躁动,可声线低哑,欲望深浓却完全瞒不住,“茗茗,如果你怀孕了,我不能碰你了。别勾我。”

茗茗的薄唇微张,须臾又微笑,“那,曜湘,要我替你吸吗?”

“你!我??”

“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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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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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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