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似乎有点痛心:“爷,都知道您还要依靠着他得到秘密信托基金,以及产业的分红。”
“谁会怀疑从他身上获得利益最多的您,才是执行者呢....”
“真讽刺啊,以你的意思。原来狼心狗肺的人是我?”
phallus闭着眼睛,似乎笑了:“我不仅要杀砍柴人,我还要烧山放火?”
史密斯慌忙否认道:“不不不....是我枪法太太烂了。我才是那个得到了爷的恩情,却犯下大错的人。”
“我从江家得到的钱,可以用万亿来计数。”
phallus骤然睁眼,手指抓皱了衣角:“我回馈江成炳的事什么呢,就是杀掉他们家正室的唯一继承人吗。”
“不.....我知道错了,我也没对他们下狠手赶尽杀绝。下船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女孩子哭成泪人,她拖着他,一步一步往医院走的时候,我给他们指了路。”
史密斯说:“我看见她穿着头纱,白纱都被江衍鹤的血染成红色......我恍然意识到,她正在对他求婚.....”
“小打小闹的玩意儿。”phallus冷笑道:“人都不敢见,能帮他应酬什么?还结婚,她除了被他关在家里操,任他发泄性.欲以外,能有什么长处。靠身体迷惑男人,能持续多少年。五十岁了还能在家里给他坐月子?”
“爷操心太多了,如果翡珊小姐嫁给江衍鹤的话,下一次皇家演奏团的选拔,她一定能直接入选。她一定不会和那个小姑娘的命运一样。”史密斯畅想道。
“从小我就教翡珊利用人脉,现在大使的儿子,她都不放在眼里。”
phallus危险地眯了眯眼:“婚姻不就是为了获得双赢吗。江衍鹤就算没和她结婚,也能一辈子为我所用。倒是你!破坏了我最完美的艺术品!”
史密斯并没有被胁迫的恐惧,他已经想好了十足的对策。
“当年,爷说的祸福相依,我现在依然记得很清楚。当时,南峡商人被抓了,那年,陈浩京刚为你所用,你让他找了很多吃朱家药品的人,诬陷是朱家的药物有问题。而我们赚了一大笔钱,还摘除得一干二净。”
“说起陈浩京。”
phallus笑了:“这也是江衍鹤天真的地方。我圈养的獒犬,就算被他强行牵到别人的家里饲养,獒犬不会认错,谁是他真正的主人。我就和江衍鹤耗着,看他怎么利用陈浩京,来给我制造坎坷。我一定让他见证,陈浩京比狗还听话。”
“陈浩京刚毕业就帮您做事了,我相信您需要他的时候,他一定会从叶家北美的分布过来,助你一臂之力。”
史密斯恭敬地说:“我现在提到朱家这件事......我的意思是,当年我和您在这件事上,做得堪称滴水不漏.....”
“怎么着?冯。你拿捏着我的把柄,就以为这次我不会处罚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的你吗?”
phallus手指紧紧地攥着象征他威严的手杖。
他拿着天价高尔夫球杆的手指暴起青筋:“你是在威胁我吗?”
“这压根不算罪责,就算借我十个胆子,找警方举报你,也没有什么证据了啊。”
史密斯慌忙解释道:“爷,我半辈子都对您忠心耿耿,哪里有威胁你的胆量。”
“我在意大利的孔子学院,学习的第一年。老师让我们钻研《史记·卷陈涉世家第十八》”
史密斯回忆道,“里面有一句话,我现在念念不忘。”
“苟富贵,勿相忘?”
phallus嗤笑道:“我对你,可没有同舟共济的生存关系。我并不是一个和失败者打感情牌的人,向来不念什么旧情,你也不用拐弯抹角地暗示我。”
“是大楚兴。陈胜王!”
史密斯补充道:“我当时热血沸腾。深切地知道,周围的言论很重要。那时候我们可以买通,买过朱家药品的人,现在也可以买通.....‘一些正义之士’。然后再利用他们,制造出礼汀在江衍鹤身边,他就会遇到危险的谣言,让他们的感情从内部瓦解。”
“......”
phallus思索道:“你说的,是舆论吗?”
史密斯强调道:“我们就买通网民,说她是天煞孤星,说江衍鹤就是为了她受伤的。”
他隐隐约约地笑起来:“爷,这样的话,江衍鹤不是更容易离开她吗,这就是您当年教我的,因祸得福啊。”
phallus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他淡漠地说了一句:“我会考虑的。”
随即挂断了电话。
电话的这一头,史密斯心有余悸地听着大洋另一端的忙音。
“还好,phallus没有怀疑我的动机...只是认定我的技术退步了。”
他身旁车里坐着一个男人,戴着捷克豹的名表,戴着金丝眼镜,脸融在黑暗里。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和江衍鹤争取京商首席的徐杰。
几年前,江衍鹤读高中,江明旭还在打理着明旭控股的时候,他们徐家就对京商首席的位置虎视眈眈。
这里面包括了108个京冀津的财团领袖。
人人持一张选票,从三个参选者里面投出来一位。
选拔十年一届,二十年前,京商的主席是江成炳,他能选上,完全是靠和康刿家联姻。
康佩帼当时爱惨了江明旭。
康家拉拢了所有在洛杉矶和温哥华的京商圈的人。
还不止如此,康佩帼堪称才女。
她初出茅庐,在那一年玩了一波大的。
她在康刿名下的汽车莱颂上做文章,制造了一款千禧限定车型,把车上的轮轴配件,全用一百零八位领袖的英文名篆刻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