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老公了,嗯?”
他第一次自称老公,大概是知道他彻底摆平了谢策清。
现在行为嚣张无比,肆意又霸道地吮走她的眼泪。
这样激烈的爱,就像一场侵蚀,水磨平石头的棱角,而她染满他的气味。
在爱里,谁都可以成为主宰,国王,拥有权利春/药,和支配能力。
“今天不可以。”
礼汀捏着衣摆。
她难得地把睡裙改成很薄的丝绸长裤。
一副下定决心不给他碰的模样。
“为什么不行,是因为孟丝玟吗?”
“和玟玟没有关系,我说了,是因为你不乖,所以这五天都不行。”
“嗯....不能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她衣服凌乱地从男人房间里,手脚并用地逃出来。
....
孟丝玟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下面楼梯上有响动。
她翻过身,看见礼汀的床上没有人。
脑子里还是迷糊的,小声叫了一句小汀,就清醒了过来。
缓步走出房间。
窗外,科莫的月光从窗棂透了进来。
她屏住呼吸,听见楼梯口传来暧昧的声音。
月色下,礼汀仰起修长的脖颈,像坠入凡间的精灵,睡衣被解开,薄纱像双翼一样,被微风吹得翕动。
她的手指轻柔地抚弄着他的黑发,哄着他,脆弱又怜爱地,让他轻一点。
可是男人并没有从疯戾凶凛的野兽,变成温柔绅士的恋人。
他并不能理解今天为什么不可以。
直到把她吸得痛到小幅度颤抖。
她埋下头,吻他英隽的眉峰:“乖一点好不好,五天就好。”
孟丝玟后退了一步。
她在栏杆上,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句话也不敢说。
爱是存在痕迹的,吻痕和牙印都是挚证,就像信封的戳记。
那人不依不饶:“喂我。”
下一瞬,他的恶劣却在她怯生叫他老公的声音里瓦解了。
礼汀手指酸疼,声音破碎地说:“老公,我爱你。”
这两个字就像划分国境线的开关,战火和灾害瞬间消停。
坏男人看着那一小块红到滴血的濡湿,就心疼起来。
他起身,伸出手指玩她的舌,坏心眼地拨弄,然后俯身顺走:“下次你疼,就打我,扇我巴掌,懂吗。”
孟丝玟简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逃跑似地回房间,埋在被子里,心跳得很快。
果然第二天。
被他含太久了,礼汀穿上衣就疼得难受,只能穿着薄丝绸的睡衣,苍白地坐在窗前看书。
孟丝玟有点恼:“我昨天睡醒的时候,察觉到你下楼了。
她心疼地说:“明明说了不能碰水,你怎么又由着他胡来。”
礼汀对她笑笑:“没有发生那种事。他很乖的,没有碰我。”
当天晚上,孟丝玟听见有动静。
果然,那个脆弱纤细的人,又去安慰魔王了!
今晚,孟丝玟打算彻底不管了。
她把被子往头顶一罩,学着霍鸿羽骂了一句:“笨蛋情侣。”
片刻后,孟丝玟嘴角微微翘起来,在被窝里和霍鸿羽发消息。
【这两人真的好恩爱,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