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羞地松开咬住他骨节的牙齿。
下一秒,就被人找到了肆虐空间,戏弄着她的软舌。
回忆的齿轮被两人转动起来。
不忍她枕着冰凉的地板,他跪坐在地上,把她扶在自己的膝间,手掌缠住她的腰。
“上次也是在这种地方,你一个人躲在黑暗角落,我过来找你。”
礼汀想起来,那时候在京域,的确很依恋他。
被他捏住脚踝,抱起来一寸寸涂抹清凉的药。
想到被他用丝带捆住手腕的那些夜晚,像水一样软在他怀里:“我才记不起来呢!”
他真会蛊惑,还在她面前打感情牌,陪她回忆过去,又懂色.诱。
就算现在两人在暗光里,眼睛看不见,他沉郁的声音也像琴弦一样撩拨她。
她说记不起来。
下一瞬,脖颈间细腻的皮肤就被人叼住,咬舐,再很欲地舔吻。
直到她仰着纤细脖颈,手指都在发抖。
“记起来了吗?其实那天我掐你脖颈,掐得我自己快发情了。”他呼吸的声音格外性感。
“你才没有!你当时多冷淡啊,你还让我感谢你,你帮我搭桥接近谢策清。”
礼汀说完,吐了吐舌头,被人找到记起来的证据了。
江衍鹤闻言,并不打算揶揄她,只是认真发誓,说:“我永远会在第一时间追出来找你。”
“才不要你找。”叛逆期的小猫是brat,擅长反驳每一句。
那时候。
他以为她喜欢谢策清,开始放肆地宣誓占有欲。
她脖颈间全是他的杰作,每天穿梭在学校里又害羞,不得不用蕾丝带束起来。
想到这里,礼汀都快羞涩得死掉了,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一下。
“宝宝好诚恳,反应这么强烈,还说记不起来?”
江衍鹤就像她从花架下摔下来,被他接住那天一样。
那日,她虔诚亲吻他的手指,现在,他虔诚地吻她的手指。
角色和身份发生转变。
这个在纸醉金迷里翻云覆雨的男人,他不是一个符号化的又美又疯的英漠酷哥。
他自愿给她锁链,至死不渝地爱她,随时为了救她赴约,为她的遭遇疯狂。
他只为了,可以得到她给予的那一星半点的甜头。
给他亲,给他咬,帮他解决他桀骜又遽烈的欲。
就可以换取他,为她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刚才到底在委屈什么,嗯?告诉我。”
礼汀又被他弄得脖颈和锁骨上遍布吻痕,在他怀里软着流汗,又被人埋头带走汗水。
她咬着下唇,讲了翡姗和她的那个赌约。
她一边说,他就坏心眼地亲她。
她刚叙述了几个字,就被人打断。
小猫真的好烦好烦,讨厌死啦。
但给人亲,倒是迎合得非常快。
他没亲,她就不讲了,断句等他。
一个坏,一个也坏。
坏到真成了当时所谓同谋的坏。
导致一件事,她讲得断断续续。
终于努力地陈述完整件事。
她被他亲得身体虚浮,又娇气地小声抱怨着:“我以为你会选择那天,我们一起喝过的酒。可你却选了伏特加,讨厌你讨厌讨厌!”
随后,她就被他从半依偎的状态,强制意味十足地抱在怀里。
“小乖,陪我去和陈浩京当面对峙。”
“对峙什么呀。”
“选的酒,你想知道我选择的酒是什么吗?”
“不是伏特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