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地啄了一下她的唇角,言简意赅地回应仁子:“这事儿还早,她还是小孩子,我不想让她疼。”
礼汀臊得不行,想到昨天他把她抱在浴室,在水汽里一点点帮她清理。
她在他臂弯里舒服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蜷在他怀里,身上是干燥的。
他的确从没有让她疼过,他知道她脆弱又怕疼,遇到手指上一点点小口子都会掉眼泪。
他把他的小爱哭鬼保护得很好,自己倒是经常受伤。
礼汀把柔细的手搭在他揽紧在她腰间的手臂上。
她反驳道:“我才不小了。”
她红着脸,示意让他看她绵软的起伏。
那人倏忽笑了,很绅士地没有揶揄她,反而被白白软软的人揉进怀里,吻落在她的眉心上。
“怎么这么可爱啊。”
她背靠着他的心跳,手指搭着他的脉搏。
在他怀里,时间仿佛更替了记录的方式,不再是一秒记数,而是靠他的心跳记数。
就好像世间万物的标准发生了改变。
“哥哥,如果有一天,我会因为你很疼很疼,疼到掉眼泪的话,我愿意为你疼——唔”
他捏着她的下巴,覆上她的唇。
从刚才的啄吻到急不可待地深入,他不断地搅动她生涩的舌来确定她的存在。
圈住腰线的手像胁迫,躁动又暴戾地在她白又软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谁准你疼?”他吻够了,才放开战栗的礼汀,低笑道:“难道我之前没有让你舒服吗?”
“我是在认真和你讲话。”
她依偎在他的臂弯里,偏头认真看他漆黑的眼眸:“我会理解你并且相信你,陪你一起面对任何问题。”
“好。”他轻轻撩开她汗湿的发,嘴角含笑:“小乖怎么对我这么好呀,我不知道做了多少好事才拥有你这个宝贝。”
礼汀抬头看向他。
之前咬上去的牙印还在,她嘴角微微的扬起来。
“我当然对你好了,谁叫你是我的呢。”
他把她揽进怀里:“仁子的话别放在心上,生育是权利不是义务,我舍不得你疼。”
“嗯!”
“我也会尊重你的决定。我希望你的疼痛是经过了你的深思熟虑,并且把正面价值反馈在你身上。”
江衍鹤拍着她的背脊,很宠溺地哄着她:“小乖还有漫长的人生和职业可以选择,不只是生宝宝陪我睡觉这么简单。我把你束缚在我身边,只是纯粹地满足我的占有欲。希望你相信,我绝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我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意志。”
他温柔地把玩她垂落的头发:“如果汀汀有一天觉得,远方比我更好,你不用在自由和我之间选一个,我是你的本体,你的构成部分,不是你的选择项。
“我是你的构成部分。”
这句话实在太温柔又太浪漫。
礼汀在他怀里用力地点头。
“可是我现在还是觉得和你在一起最幸福,我想做的所有事,你都有认真的包容我,陪伴我,我是个混蛋小孩,会逃跑,爱哭,吗,没有安全感,会在下药做完爱立刻逃走,会为了吸引你注意踩坏掉的花架,会逃到荒芜人烟的海岛等你来救我,会在你重要的宴会上让别人看到你的吻痕。我好任性,可是你一直在无条件地宠溺我。”
“因为你值得。”他眼尾与唇角的笑弧迷人:“我很喜欢你的任性,玩小把戏的模样也古灵精怪地可爱。我每次把你救下来我都在想,汀汀真的好喜欢我啊。”
“哼,早就超越喜欢了,明明是爱你。”她越看越觉得他英俊,很响亮地吻在他唇角上;“啵——”
这是胆怯的小猫,最最勇敢得一次主动吻他了。
他肆意地笑起来:“嗯,这是我获得最大的成就。”
“才不是,你很厉害的,你才这么年轻,几乎有了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数十万的员工和世界各地的公司。”
礼汀仰起小脸,黑眼珠很乖地汇聚起来,凝望他:“我想变成配得上你的人,想帮助好多好多人。之前我总觉得,我的人生是一个狗血的爱情故事,在教室里吃礼桃的醋,醒过来一路披荆斩棘,把围绕在你身边的女生打败,然后和你在一起。现在呀,我要有更远大的理想。”
“小笨蛋。我在你面前和女生讲过话吗?”他很欲又很野地低笑起来,宠溺地揉她的脑袋。
礼汀不讲道理地在他怀里拱拱:“我现在才知道,你特别特别好,把世界上最多的安全感全部给了我,我不用在患得患失和瞎想啦,我可以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回头一看,我超级超级喜欢的人,还是我的构成部分耶。”
“现学现用。”
他的指腹摩挲过她发旋,把脑袋搭在她头顶:“小乖想成为什么呢。”
“之前不知道。”礼汀伸手圈住他结实的腰腹,微眯眼睛蹭了蹭:“现在看你参加金融峰会,我才为自己设立好目标,我想考aiic,传说国内只有几十人能成为会议口译员,想要努力变得超厉害,才不是为了配得上你哦,是为了让你为我感到骄傲。”
“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那人唇角弯成月牙弧度。
小猫被英俊的男人夸到了天上,学得更加废寝忘食。
当晚,她就练习听力到了深夜。
她被他揽在怀里,她也不忘捏着小语法本问他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