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筱刚转了两个弯,就看见前方不远处一行人缓缓走来,徐筱停下脚步,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仪仗规模也不大啊,应该不是乾隆那老头,”徐筱也松了口气,缓缓向前走去。
见徐筱出现,涂县令赶忙迎了上来。
“徐老弟,快随老哥来见过贝勒!”
“贝勒?哪个贝勒?”徐筱小声嘀咕道。
“乾隆爷的十七子永璘!”
听了涂县令的话,徐筱脑子里思索了一下关于永璘的资料。
“这个永璘应该是1766年生人,年龄算起来,应该比自己还小两岁,后世历史说他不尊礼法,不务正业,荒唐无比。”徐筱向来对历史书的解释,都保持着自己的见解,虽然史书这么说,可谁又能确定他不是想他叔叔弘昼学习,来那明哲保身的一套。
“贝勒爷,灵台郎前来迎驾!”涂县令说完,又向徐筱使了个眼色,示意叩拜。
徐筱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无奈,自己怎能与此时的礼法抗争。
“臣徐筱参见贝勒!”
“免礼,起来吧!”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轿子里传了出来。
轿子没有停下,继续向前。
后面那些随徐筱前来的百姓,见到明黄色的轿子后,也知道轿子里一定是皇家人,便纷纷跪在道路两侧,也丝毫不顾及泥泞的地面。
在徐筱的引领下,轿子在自己住的院子中间停下,一个少年模样的人,从轿子内,走了出来,
只见此人一米三四的身高,身材略胖,脸蛋甚至还有些嘟嘟的感觉。
徐筱还没开口,那那贝勒却开口道:“徐灵台,这就是你们新修建的房子?”
“正是!”
“徐灵台,听阿玛说,曾想留你于宫中,你倒好,来这个荒地自讨苦吃,何苦呢?房子也是如此简陋!”
“不是臣不愿意,只是臣还有一些事情,宫中多有不便,皇上才准了臣再此清修!”
那贝勒一边说着,一边迈步向正对着的三层阁楼走去。
贝勒刚进去,他的七八名护卫,立即在门外站成两列,个个一米八九的身高,头戴着红顶子,身穿一个明黄色上衫,腰佩一柄弯刀,个个都是那么精神抖擞。
贝勒走进房内,看着一张硕大的圆桌子发了会呆,随即围着圆桌走了一圈,抬头发现一个白如玉的圆盘,也愣了一会。
“灵台郎!灵台郎!”永璘稚嫩的声音喊道。
“贝勒,有何吩咐?”徐筱面带笑容走了过来,他自己都没发现此刻自己那一脸的谄笑。
“为何这桌子是圆的?哪里又是主位?天花板上为何吊着一个白玉盘?难道也是你清修所用?”
“小孩子好奇心还不小!”徐筱暗道,不过随后开口道:“回贝勒,圆桌嘛,面对面的讲话听得也清楚,至于主位,那贝勒随便选就是了,天花的这个白玉盘嘛……”
徐筱正想着怎么瞒过去,不曾想,不知何时不声不响的老爹出现在身后,“啪”的一声打开了开关。
那白玉盘顿时如一轮满月般,变得异常明亮,甚至有些晃眼。
“这……这……”贝勒一脸的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