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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我决定给死对头一个教训/扇脸(1 / 1)

傅景阁这是赶我走呢?这家伙是不是有病?

隋乔思忖片刻,这是他和傅景阁第二次见面,昨天之前他俩毫无交集,至今说过的话也不超过五句,他想不明白傅景阁对他不友善的原因。

算了,随便他。

念在曲靖的面子上,隋乔不想把场面弄得太难看,就不再计较这点屁事,仅是一脸嘲讽的朝傅景阁笑笑,轻易原谅了对方。

曲靖反而是一副很紧张的样子,他生怕隋乔一个没忍住和傅景阁对呛起来,到时候难以收场。

他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绕过傅景阁,走至隋乔跟前,拉着隋乔往外走,迅速远离战场,嘴里还不忘叨叨着,“走吧走吧,我送你到楼下,你别理他,他就那样。”

曲靖推着隋乔走向门外,同时为了安抚他的祖宗,悄悄扭头冲傅景阁疯狂挤眉弄眼,他高超的表现力让这个无声的表演浅显易懂,表达的含义连傻子都能看出来:大少爷,求求你了,少说两句,饶了我吧。

但傅景阁明显不是一般人,他的目光停在了曲靖拽住隋乔胳膊的手上。

那双手因为在发力,藏在皮肤之下的手骨突出,骨感又漂亮,不过傅景阁这会没空欣赏,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双手的主人现在亲密的拉着别人,尤其是还是个男人这件事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闷气瞬间再次涌了上来,傅景阁出生在金字塔尖,有权有势的代名词,这就注定了他从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人,他一贯的行为准则就是,如果他不高兴那么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因此,傅景阁冷不丁地开口:“听说这几天纪律师正在走辞职手续,隋老板真是好手段,哄得纪律师大好的前途也不要了,竟也甘心回家洗手做羹汤。”

他一句话让隋乔钉在了原地。

傅景阁的本意是挖苦隋乔几句,以解心中的郁结,可他从隋乔诧异回头的反应中敏锐察觉到隋乔好像根本不知道纪语声要辞职。

这下好玩了,傅景阁看热闹不嫌事大,选择性忽略曲靖不停向他比划打住的手势,打趣说道:“看来你还不知道这件事啊,纪律师难道没告诉你吗?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人确实不多,毕竟还在走流程,没有最终敲定,我也是因为公司和纪律师所在的律所是合作关系,听到了点小道消息而已。”

眼睁睁看着隋乔的脸越来越阴沉,傅景阁笑得更开心了。

“隋老板既然不知道,那我不介意多向你透露一点,纪律师辞职的事他律所的负责人原本不同意,是纪律师铁了心要走,说自己要回归家庭谁也劝不住,大家闹得不欢而散,他主任被逼无奈才准了他的辞职申请。”

傅景阁的话一层层递进,像不断被添加助燃剂的柴火,隋乔的心里怒火中烧,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下一秒就要找到纪语声问出个一二三。

问他为什么要辞职,为什么不和自己商量,为什么要瞒着,这么大的事隋乔反而是最后知道的,还是被一个有病的疯子告知的,这像话吗?

隋乔回忆起纪语声第一次去他家,两个人做爱中途,纪语声信誓旦旦的说他可以辞职照顾隋乔的起居生活,还规划起两个人的未来,当时隋乔毫不在意,这才过去多久,纪语声就付诸行动了,他不会以为他辞职能换来自己的感动吧。

不可能,想都别想。

隋乔重重呼气,尽最大努力克制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他没有心情再和傅景阁这个神经病纠缠下去,再有更多的信息,他唯独想从纪语声这个当事人的嘴里得知。

隋乔抿起嘴角,咬牙说道:“这是我和纪语声之间的事,不麻烦傅总你操心了。”

“这同样也是我想说的,我和曲靖之间的事也不劳烦你费心了。”傅景阁说。

搞了半天,这家伙就是看不惯自己今天来找曲靖,他觉得我挑拨他俩的关系了?

隋乔被傅景阁搞得无语至极,随之转头狠狠瞪了曲靖一眼,意思是看你找了个什么样的好男人。

曲靖脸上尴尬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他充满愧疚的把隋乔拽出办公室。

临走前唯恐傅景阁再语出惊人,他双手合十朝傅景阁拜了又拜,真得罪不起傅景阁这个小心眼。

出了新城大厦,隋乔回去的路上把车开得飞快,油门极近踩到底,他一路都在想要怎么处理纪语声。

打一顿?操一顿?好像都不太好。他一定要给纪语声一个教训,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让他知道自作主张的下场,再不敢犯。

隋乔用手指不时敲击着方向盘,思考得越多他逐渐冷静了下来,没事,不着急,纪语声又跑不掉,隋乔阴沉的表情缓和下来,萦绕在心头的那种焦躁感慢慢消失,等晚上吧,他会好好教育纪语声的。

纪语声在晚上六点准时进入了家门,按照惯例喊了一声,“主人,我回来了。”,他在玄关就看见隋乔如同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没什么表演,心情看起来很平静。

“主人,今晚吃板栗炖鸡怎么样?”纪语声换好拖鞋,走向客厅,接着很从容的在隋乔脚边跪下,询问他对晚餐的意见,大部分时间隋乔都是没意见的,他会说声好就打发纪语声去厨房做饭了。

但今天是个例外。

在纪语声跪下的时候,隋乔拿起沙发上遥控器关了电视,接着毫无征兆的,在纪语声没有一点防备的情况下,刚扔下遥控器的右手直直甩向纪语声的左脸。

这一巴掌没有收劲,纪语声身体被打的朝地面摔去,耳朵里响起一两秒的嗡嗡声,他趴着地上晃了晃脑袋动动牙齿,估摸着应该没出血,稍微缓了一下,就迅速爬起来重新跪好。

纪语声没问隋乔为什么打他,甚至挨打时发出叫声都很小心。

他自以为这般表现能讨好到隋乔,达到消气的效果,可不知道他任人宰割的样子让隋乔更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这都是表象对吗?在我面前装的好像温驯可人,结果呢?背地里把我放在眼里了吗,上次是吃避孕药,这次是辞职,什么事都想瞒着我。

纪语声到底把我当什么?

隋乔好不容易调整平和的心态被纪语声轻而易举的毁掉,他气的手抖,浑身的暴戾因子在这一刻仿佛都集合了。

他真想站起来一脚揣在纪语声的胸口,让他爬不起来在地上残喘,然后走上前抬脚碾压他脆弱的脖颈,压迫他气息的出口,看他还能不能继续保持若无其事的模样。

“主人”看着隋乔阴霾到骇人的脸色,纪语声就是再傻也察觉出不对了,他膝行几步到隋乔身边,声音恐慌的说:“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主人,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

“给我说说你今天在单位都干什么了?”隋乔没理会纪语声的提问,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忍住没接着打纪语声,如果再顺着这个蠢蛋的话,他真的会被气死。

“我我今天上午就是参加了律所的董事会,下午在整理工作档案。”纪语声没明白隋乔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一天,很普通啊,好像没什么特别值得拿出来讲给隋乔听的。

“参加了董事会啊。”隋乔重复了一遍,又问道:“都通过了什么议案?逐个说。”

上午的董事会一口气通过了十几个议案,纪语声按照工作性质的分类一一向隋乔转述,有审议律所受理的重大案件,有审议发展决策,还有审议人事聘用事项的。

说到这里,纪语声沉默了。

“怎么不说了?”隋乔拍拍纪语声的脸,警告他快一点,“我让你停了吗,接着说。”

“下一个是是关于解聘我作为律所律师的决议,全票通过。”纪语声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低不可闻。

“解聘了啊,是被开除了吗?”隋乔明知故问。

辞职的事果然还是被主人发现了。

“不是主人,对不起我错了,辞职的事我一直都想向你坦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纪语声边说边用手去触碰隋乔的裤脚,却被对方一脚踢开,他在慌忙中解释辞职的原因。

“主人,我不想上班了,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比主人更重要了的,我不想再被其他无关紧要的事占用时间,我以后就待在家里伺候主人好不好?”

纪语声不解释,隋乔还能压制恼怒的情绪,他一解释,隋乔的那股火又被点燃,他怒骂道:“纪语声,我要求你这样做了吗?我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擅自辞职,难道还渴望我感激你的付出?”

“我绝对这样想!主人,我是自愿辞职的,我就是想离一直待在主人身边”

“想待在我身边”隋乔怒极反笑,他急躁的在地板上来回踱步,似是在思考到底该怎么处理纪语声,片刻之后他停了下来,蹲下身子,视线对上纪语声的双目,在纪语声的眼睛中露出危险的笑容,说:“好,我满足你。”

纪语声被隋乔拖到家里的储藏室门口,那是位于两个房间中间的一间隔断房。

这里面纪语声曾经进去过一两次,没有窗户,照明全靠吸顶灯,房间形状是狭长的,平时推放了一些家里用不上的杂物。

隋乔旋转门把手,打开了储藏室的门,他没有开灯,整个房间的光源仅靠客厅的灯光洒落进去的一部分,房间深处因不透光显得黑洞洞的,从纪语声的视角看上去有些逼仄瘆人。

“主人…”纪语声神情彷徨着开口,他吃不准隋乔准备怎么罚他,却本能的感到害怕,身体缩成一团蜷在隋乔的脚边,不安的等待隋乔的发落。

气在头上的隋乔没搭理纪语声的哼唧,他不由分说地抬腿踹上纪语声的后背,阴森森的说:“滚进去,不用我请你吧。”

“好的…主人,我马上进去。”纪语声行动前还回头看向隋乔,再三确定隋乔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略微失望的转回去,迫于压力自己爬了进去。

关门前,隋乔看见纪语声跪坐在地上眉眼耷拉着仰望他,无精打采的样子有点像路边下雨时无处避雨导致被淋湿的流浪狗,看着别提有多委屈了。

不过隋乔一点也没有心软,甚至没有停顿,毫不犹豫阖上储藏室的门,里面也随之陷入黑暗。

纪语声就这样被遗弃在了储藏室,跪在关门前隋乔看见他停住的位置,保持着跪姿一动不动。

他没有因为隋乔的离去就松懈偷懒躺下,哪怕他知道就算他这样干了,主人可能也不会知道。

在视觉慢慢适应黑暗环境后,纪语声开始盯着狭窄门缝里透出的唯一一道光发呆。

他在想主人是打算一直关着好让自己反省吗?那会关多久?要是想吃饭上厕所怎么办?

正胡思乱想着,那道从门缝透出的光线突然变宽形成扇形,纪语声被刺激的猛得抬眼,紧接着门被拉开,隋乔出现在他的面前。

“主人好。”纪语声惊讶于隋乔的出现,估摸着距离开始关禁闭才过去十几分钟,应该不是来放他出去的吧。

纪语声的眼神延着隋乔的脸向下移,扫至隋乔的右手停住,隋乔的右手拎着的一个纸袋,纸袋被挤压得轻微变型,里面似乎装了不少东西。

和纪语声预想的一样,隋乔就站在门口,连进门都不算,拿起纸袋就依次向外掏,那些东西被他一个个随意地扔在纪语声眼前。

先是一根电池式按摩棒,紧跟着是一个最普通的不锈钢狗碗,然后是一瓶矿泉水,一小袋狗粮,最后是一个可移动摄像头。

只有那个摄像头免于被扔在地上的命运,隋乔打量屋内一圈后,把它放在了门后的角落,一个可以拍摄房间全景的位置。

接着,隋乔在纪语声旁边蹲下,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将水一股脑全部倒进了不锈钢狗碗里。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掌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用大发善心的口吻说道:“好了,这下吃的、喝的、用的都给你解决了。”

隋乔说话的口气活脱脱像他给纪语声解决了天大的难题,纪语声对此应该立即感恩戴德以谢君恩。

虽然好像确实是这样,只是再仔细一想,所有的难题都是隋乔出的,他这样做就变得虚情假意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你饿了就吃狗粮,渴了就喝碗里的水,按摩棒我走了你自己戴上,至于想尿尿了——就尿在空矿泉水瓶里吧。”

纪语声闻言看向隋乔口中的矿泉水,500毫升的容量意味着他排泄的次数肯定因此受到限制。

隋乔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伸出脚把矿泉水瓶踢到纪语声的膝盖变,警告道:“不要尿在外面,我讨厌乱尿的狗。”

“我知道了,主人。”纪语声明白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都再也看不见主人了,陪伴他的只有主人赏的那根按摩棒。

他心里不由的发慌,可这是主人对他的惩罚,他能做的唯有强压下恐惧感,丧眉搭眼的独自承受。

隋乔离开后,纪语声拾起按摩棒尝试往自己的女穴里塞,被隋乔勒令不准自慰的他,这是近期第一次亲手触摸到那口穴。

他对于自慰这件事还很生疏,尤其还是在黑暗的环境下,那个湿滑的穴在他手里就像顽皮的玩具,几次插入皆因打滑而失败,完全没有贱逼在隋乔手里任打任操时听话。

抬手擦下额角因羞耻而冒出的汗,纪语声瞟了一眼正在工作的监控摄像头,脸色发红。

他不确定隋乔现在有没有在看监控画面,有没有看到他这幅淫贱的样子。

全身赤裸的双性人跪趴着,脸紧紧贴在地面,屁股撅得高高的,逼里水多到都挂不住,淅淅沥沥往下流,但却没有人在操他,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是他自己拿着一个简易的按摩棒往逼里送。

费了好大的功夫,在按摩棒终于全根没入,纪语声松了口气想要缓一下时,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那根按摩棒突然就开始在纪语声的女逼里工作。

疯狂的震动导致纪语声的身体随之踉跄,他稳不住身形,再无法保持隋乔希望看到的跪姿。

现在他能百分百确定隋乔正在监控那头关注着他。

书房里,隋乔表情阴鸷的盯着电脑中的实时监控画面,显示屏里纪语声已经躺在了地上,他看起来就像一条在甲板上搁浅的鱼,不停扭动着身体寻找着力点,可再也挺不起腰肢。

“骚货。”隋乔火气很大的骂道,关掉监控软件,眼不见为净。

他在ipad中扒拉半天,找到了个很久之前酒吧经理发来的月度营收情况总结,故作姿态的看起来,单纯用来打发时间。

要知道,如果在平常这个时间,隋乔早就在床上猛干那条骚狗了,今天却要因为那条狗的错误,在这里看这些没什么用的破总结。

自己酒吧什么经营情况他还能不知道吗?用得着浪费这个时间?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纪语声。

隋乔耐着性子看完了又臭又长营收总结,里面废话连篇近乎让他抓狂,他不禁认真思考了一下给酒吧经理支付的高昂薪水是否合理,这个人真的值这个价钱吗?

时间就在无效的中墨迹过去,等隋乔大发慈悲,再次把注意力放在监控上面时,纪语声的状态较之前已经大不一样。

发情的状态的纪语声很诱人,他趴得离摄像头很近,高分辨率的镜头很好还原了纪语声的表情,眉头微皱,鼻子和脸颊都是红红的,眼睛被一层水雾噙着,细看下去全是委屈。

隋乔打开了摄像头的语音装置,马上,他听到音响中传来细碎的自言自语,是纪语声在说话。

他不停喊着主人,重复着我错了,请主人不要生气,好难受,主人帮帮我之类的句子。

但隋乔今天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继而残忍的说:“纪语声,你既然不想上班想待在家里,之后你就这样生活吧,像条真正的狗一样。”

画面里的纪语声听到了摄像头传来的动静,他即刻停止了发声,向前爬了几步挤到摄像头跟前,静静的听隋乔讲话。

“你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着我玩你,我不想玩你的时候你就只能忍着,哪怕是进食、排泄这些最基础的需求,也要我赏给你,你才能拥有,你存活的意义就是被我操,你明白吗?”

纪语声没有急于回答,而是低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他这会儿很渴,过多的水份流失使他嗓子发疼,可是没有办法,隋乔离开没多久,他就舔光了狗盆里留的水,现在狗盆已经空了,隋乔也不会给他加水。

同时,他的小腹也不好受,喝下去的水笔变成尿液全部积攒在膀胱里,他因为羞耻几次都没能下决心尿进矿泉水瓶里,他夹着双腿收紧尿道口,很可笑的维系着自己最后一点自尊。

“主人主人。”纪语声又开始重复喊隋乔,好像多喊几次他就能熬过无尽的等待,恭候到他的救世主降临。

主人说的这些他都明白的,放弃自我,成为主人的附属,不再需要面对形形色色的客户,没有繁重的工作任务,他今后只要考虑如何满足主人就好了。

可能主人觉得他在付出,在牺牲自己,但在纪语声看来并不是。

他只要待在主人身边就发自内心的高兴,那种精神上的愉悦和幸福感是他在其他地方上花费再多时间也找不到的东西,他其实更像一个不知分寸的贪婪者,因为窥得了微弱的温暖,就得寸进尺的想要更多,企图占有主人的全部。

他根本不是在付出,他才是得到更多的人。

纪语声低头吸了吸鼻子,再抬头时神色了多了几分坚定,本来迷蒙的眼睛竟然恢复清明,他凝视着摄像头的眼睛里满是爱意,极尽温柔的说:“能被主人使用,我真的很开心。”

屏幕里纪语声的眼睛惊人的亮,散发着灼热的光芒,彷佛能被隋乔操是他这辈子多么光荣的一件事一样。

妈的,这个贱婊子,永远这么欠操。

隋乔咒骂一声,他向后靠在书桌椅的椅背上,垂着眼皮看下自己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团。

他被纪语声两三句话弄得勃起了,火热的性器顶着柔软的衣裤,马眼分泌出晶莹的液体,迫不及待想要插进那个专属于他的紧致肉穴。

他不再克制自己,气势汹汹走向储藏室。

纪语声看见隋乔过来很是惊喜,他手撑着爬至隋乔脚边,不停叫唤着主人,活脱脱就是一只见了主人的母狗,要是他有实体尾巴这会儿估计都要甩出残影了。

隋乔没着急操狗,他先是绕着放房间走了一圈,查看屋内的摆设。

狗碗已经空了,矿泉水里存了大半瓶黄色的液体,那包狗粮没动过,仍包装完整的放在地上。他又看了看地面,干燥如常,看来纪语声遵从了他的要求没有乱尿。

但隋乔一直是个吹毛求疵的主人,他抬脚踩在纪语声的脸上,语气严厉地说,“我让你吃狗粮怎么不吃?想当狗还挺摆谱。”

纪语声的脸被隋乔摁至地上,漂亮的脸蛋直贴地板,他顺从地泄力,唯恐隋乔踩得不舒服。

他从隋乔脚底的视线空间里嫌弃地看了一眼那包狗粮,他养尊处优惯了,吃喝用度向来精细,哪里吃过这种东西,自然是不愿意吃。

可隋乔都挑明了,他不吃又不合适,便撒娇道:“主人喂我吃好不好。”

“想得美,不吃就饿着。”隋乔不惯这臭毛病,他用脚踢了踢纪语声的脸,下了命令,“翻过来我看看。”

纪语声按要求仰躺在地板上,圆滚滚的肚皮朝上,因为隋乔脸色不善,他还无师自通真扮演起狗来讨他欢心,双手搭在胸前,舌头吐出,小声汪汪叫。

这狗婊子还挺会。

叫了几声,隋乔还是摆出一张臭脸,纪语声见效果不大,他就从地上爬起来,挪到隋乔身前。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纪语声的脑袋正对上隋乔的下体部位。

纪语声被隋乔晾得久了,早已饥渴难耐,巴不得隋乔赶紧操他,他跪坐在地上,像条亲昵主人的小狗,伸着脑袋贴在勃起的鸡巴上,用脸颊隔着衣裤临摹鸡巴的纹路。

他又舔又蹭,脑袋晃晃悠悠的,时不时将脸埋在里面深吸一口,再抬头脸颊红红的,跟闻了鸡巴味喝多了似的,有种微醺感。

不一会儿,裤子上就沾满了纪语声的口水,印出一个鸡巴的形状,隋乔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别蹭了,屁股撅好。”

得了令的纪语声马上改变姿势,他极为规矩地趴在地上,脸贴在地面,双手背在背后,屁股高高撅起到隋乔可以轻易触碰到的位置,兴奋地小声喘气:“主人…主人,我摆好了。”

“这点出息。”隋乔笑骂着,抽出了那根在纪语声体内停止工作的按摩棒,掏出硬邦邦的鸡巴替换按摩棒就捅了进去。

“呜呜…”

被主人的鸡巴操的感觉比按摩棒好上千万倍,纪语声满足地哼叫,开始尽心尽力地伺候隋乔,绷紧小腿挪着屁股往后面退,唯恐隋乔操得不够深。

隋乔抓着纪语声的手,拉着他的身体往后仰,两颗睾丸啪啪打在肥圆的屁股上,力度之大几乎要跟着鸡巴一起挤进纪语声的逼里。

他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纪语声想辞职就随他吧,乖乖待在家里当个时刻准备挨操的狗也不失为一种选择,反正最后获益的人是自己不是吗?

一想到有一个人完完全全就是为自己活着,切断所有和外界的联系,靠自己的鸡巴度日,假设有一天不被操,就会难受地在地上打滚,除非自己捅他才能缓解一二,控制狂隋乔就爽得不行。

他阴暗的愿望被纪语声实现了。

完美的做爱结束后,纪语声瘫软成一团,累极了的他还不忘收退夹着逼,隋乔射进去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隋乔把纪语声的狗碗踢到他面前,屈尊纡贵地把那袋狗粮撕开,倒进碗里,指了指说:“贱狗,现在能吃了吧。”

这已经算是隋乔的让步了,而且纪语声明白这种吃食可能是自己以后生活的常态。

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纪语声还是四肢撑在地板上,准备用嘴去舔食那碗狗粮。

他伸出舌头,还没碰到一粒,狗粮散发出的浓重的猩肉味就直扑鼻腔,冲进食道,刺激得他胃里发酸,一个没忍住对着狗粮发出了干呕。

隋乔不乐意了,他不惯纪语声娇气的臭毛病,一脚踩着纪语声的脑袋摁进狗粮里,不悦道:“我说,吃饭了。”

“呕唔”纪语声呼吸间都是那股恶心的气味,他努力想克服困难,张开嘴想吃一口,又是接着干呕。

“怎么回事?”隋乔耐心耗尽,想知道纪语声到底怎么了,他蹲下身揪着纪语声的头发,把纪语声从狗碗里解救出来。

一看纪语声的脸,隋乔愣住了,纪语声满脸的泪水,睫毛打湿后糊在眼睑处,眼睛红通通的,好不可怜。

除了在床上,隋乔还没见纪语声哭成这样过,大滴的泪水止不住地掉落,哭的时候还在一个劲儿的干呕。

非吃不可的话终是没说出来,隋乔紧抿双唇,用指腹粗暴地擦去纪语声的眼泪,极不自然地说:“好吧,不吃就不吃吧。”

几分钟前强逼着纪语声说的话此刻全都成了放屁。

纪语声被欺负得狠了,用隋乔为数不多的怜悯心扳回一城,他还是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吸了吸鼻子,眼泪跟关闸似的马上就不流了,乖巧说道:“谢谢主人。”

隋乔皱着眉瞪他一眼,忽然有种被骗的感觉,可又能怎么办呢,话都说出来了。

他唯有任劳任怨地抱起纪语声,走至餐厅。

“老实等着。”把纪语声放在餐椅上,隋乔打开冰箱准备做饭,他又想骂人了,养条狗麻烦死了。

纪语声没等太久,隋乔把一碗面条放在他面前的餐桌上,很简单的鸡蛋面,面上盖了几片青菜。

隋乔厨艺不佳,最快能做出来且能入口的东西也就这样了。

见纪语声盯着这碗面却迟迟不动筷子,隋乔当纪语声还在拿乔,抱臂站在旁边,阴阳怪气出声道:“怎么?这也不能吃了?”

“没有、没有。”纪语声连忙否认。

他能吃到隋乔亲手做的饭的机会不多,每次都格外珍惜,他其实刚刚在纠结要不要去拿手机拍照记录,怕隋乔嫌他墨迹,就赶紧拿起筷子。

夹起碗里的面条,正准备放进嘴里,熟悉的反胃感又来了,纪语声扔下筷子,撇着头在餐桌外呕吐,可他晚上并未进食,呕了半天,什么也吐不出来。

“主人我有点难受,不是故意的。”纪语声虚弱地抬头,向隋乔解释完,他强忍着呕吐感再次去拿筷子吃那碗面,主人给他做的面,他怎么样都要吃了。

“别吃了。”隋乔把那碗面挪开,纪语声以为他生气了,不安地攥紧了手中的筷子,还想接着道歉。

“去穿好衣服,我们现在去医院。”

“哎?”没预料到隋乔的后半句话,纪语声不由得睁大了双眼,迟疑地说,“我没有生病啊,就是单纯的反胃,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个傻狗,隋乔看了几眼他鼓起的肚子,避开敏感部位,小心地抱着纪语声走向衣帽间,没好气地说:“是没生病,你可能怀孕了。”

在医院,纪语声拿到了他的化验单。

他坐在问诊室外的连排椅上,跟不认识字一样,眼睛不错一下地看了那张纸许久,接着懵懂的向主人确认,“我真的怀孕了?”

“真的。”隋乔肯定道,揉揉他的头发,“刚怎么听的,医生都说了已经怀孕两个月了。一孕傻三年,你还没生就这样笨了,以后不会影响到小孩吧?”

“才不会。”纪语声小声嘀咕,他可聪明了,大学的绩点排名他是第一好吗,他就是习惯一切以隋乔为准,在他眼里隋乔就是他的权威,所以才会问的。

回过神来后,纪语声抬手像是在触碰易碎物一样,摸上了他的肚子,来来回回摩挲,感受生命的连接。

“月份太小了,他不会有感觉的。”隋乔也凑了上来,他的手覆盖在纪语声的手背上,两个人一同感受。

温馨的画面让纪语声又想落泪了,他从来没有奢望过他能和隋乔有一个孩子,一个能代表他和隋乔关系的孩子,证明两个人曾经欢爱过。

他转动眼球,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缓缓说道:“主人,我好开心。”

隋乔拉过纪语声的手,两个人顺势十指相扣,他在纪语声的眼角落下一吻,回应道:“我知道,我也很开心。”

如此,囚禁纪语声的计划执行不到一天的时间内就被搁浅。

哪里还有什么不见天日每天等着被操的生活,纪语声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安心养胎,每天仅有的劳动就是给隋乔做一日三餐,悠哉的不得了,不出几天,体重就胖了好几斤。

某天晚上,隋乔搂着纪语声入睡,揉了揉他越发圆滚的肚皮,思忖片刻,狐疑道,这只狗不会是算到自己怀孕才辞职的吧?他早猜到自己拿他不了怎么样是不是!

阴暗的愿望终是落空了,隋乔泄愤似的咬上纪语声的耳垂,在齿间轻轻研磨,纪语声被他弄得微微睁眼,犯困地问:“主人,怎么了?”

“没什么,睡吧宝宝。”隋乔马上改为吻了吻耳垂,温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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