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逐渐平静,,孟良鸠再次放开她,却不容她脱离自己的控制范围。
“我讨厌咄咄逼人的女人,你知道的。尤其是你。”
他说着,嘴角上翘,带着一份意犹未尽的笑意。
沈曼辞被他反复无常的行为和情绪搅得思绪翻飞,心里有如翻江倒海。她要离开这里,林舒卿还在等她,她是她唯一舍弃不了的人。
想着她便剧烈地挣扎起来,好像要摆脱什么怪物的控制,可孟良鸠却不给她任何可以逃脱的空隙。
“我承认,我还是爱着你……因为,我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种病注定我对你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你放开我吧,该结束了……”
孟良鸠默不作声,除却此次的呼吸声耳边只有枝叶摩挲发出来的自然的音韵。
连她自己的都没有意识到,她的心被高高地吊起来,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松动都被她看在眼里。
“我知道,沈曼辞,怎样都好……怎样都好……是我不对,对不起……”
他越说越轻,抵住她的额头,近乎喃喃,声音逐渐消匿在晚风中,带着丝丝入扣的蛊惑。
一句对不起,似针穿破她所有的防卫,此情此景,沈曼辞的泪水溃不成军,眼眶通红,却哭不出声。
孟良鸠半瞌眼眸,睫毛度上了一层清芒的光华,像颤动的蝶翅。他贴着她的脸庞找下探寻,偏过头,轻轻地覆上她的唇,一点点细致描绘她的唇线,情深似水。
沈曼辞的心绷着一根弦,在他不可覆灭的柔情攻势下敏感地牵动着,一下子失去了气力。
她缓慢闭上眼,伸手揪住他的衣边,收紧,再收紧。
……
夜深人静,大床上的女孩沉沉睡去,长发散落在身边,肤色凝白,宛若神话中的海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