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洛斯恢复意识的时候,先体会到的是来自全身的酸痛,他的下半身痛的要命,腿部的肌肉也很僵硬,那是因为他一直都被以同一个姿势禁锢着。
新生的被强制改造出来的那处器官依旧在抽痛,后面也很胀痛,甚至还有一种诡异的合不拢的感觉。
不过起码他的腿没有像之前一样被分开拷在他的头两边,双手也没有被拷住。洛斯坐起身,他原先被手铐皮质边缘划破的手腕上仔细的缠了一圈贴合绷带。
房间里静悄悄的,那个怪物似乎不在,洛斯掀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盖上的羽绒被,他试图下床寻找任何能帮助他逃离这里的工具或是线索。
脚刚一慌忙的踩下床,洛斯就因为腿软而跌倒在了地上,大概是因为之前被侵犯的太过激烈,他的腿部肌肉又酸痛还没有力气。洛斯跪坐在地上缓了片刻,他的下腹内部也在隐隐作痛,但他拒绝去想那是个什么器官。
时间很紧迫,怪物可能随时就会回来,洛斯努力站起身,房间里很昏暗,他看不清,大概是怪物走之前把光源关掉了。洛斯摸索着,想要找到门在哪里,他记得那个“滴”的声音,是密码锁,只要让他找到,他就有机会根据上面的指纹和按压情况来猜测密码。
然而并没有等他找到大门,房间就先行一步自己打开了。
高壮的宛如巨人一般的雄性生物走进房间。
“没想到你还挺有精神的。”
天花板刺眼的白色光源被打开,德维尔紧盯着扶着墙壁勉强站立的洛斯,它还以为对方会一整天都下不来床,毕竟早上给洛斯上药的时候,它还能看到对方的下体依旧是红肿的。
“…为什么?”
洛斯静默了片刻很轻的问道。
“…为什么是我?”
德维尔沉默了一会,随即有些自嘲的笑笑,它该想到的,洛斯早就把自己忘了,哪怕是他亲手害死的别人,他也依旧会忘记。
“前辈,你的记性真的很不好呢。”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称呼,同样是泰坦族,同样会称呼自己为前辈,久远的早就被遗忘在记忆深处的模糊不清的身影浮现在脑海里。
“是你…”
怪物没有言语,只是那张带着浅笑的布满黑色鳞片的脸透露出对方确实就是那个被自己害死的虫子。
“这不可能,你明明…明明已经死了,我亲眼看到的…”
洛斯往后退了一步,那张粉色的唇不敢置信的喃喃。
“说起来还真的全靠前辈,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提前迎来自己的蜕变期。”
德维尔往前走了一步。
洛斯仿佛受到惊吓一般又往后退了几步,他几乎都要靠到墙角去了。
“好了,别躲了,今天不会插进去的,只是给你上一下药。”
洛斯瑟缩了一下,很明显,他并不怎么相信眼前的这个怪物。他的脑子很混乱,德维尔竟然没有死,对这个虫子的印象都已经变得很模糊了,他在脑子里迅速的翻找回忆,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讯息。
看洛斯还是愣在那里没有反应,德维尔几步向前抱起了这个现在对它而言弱小的,漂亮又易碎的人类。
洛斯被放回到床上,德维尔又给他注射了一管之前的蓝色针剂,脖颈细微的刺痛让洛斯不由的蹙眉。
“这东西能帮你更好的适应体内的新器官。”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好了,现在把腿抱住,张开。”
洛斯僵硬了一瞬,但还是妥协的抱住了自己的膝窝把腿分的大开。
粉色的阴茎软垂着,德维尔将这根漂亮的小东西提起,被遮住的红肿鼓胀的女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德维尔的手中并没有任何药剂,洛斯在胡思乱想间还在想是什么药,他的身体就被很轻的推倒了。
冰凉黏腻的蛇信舔上红肿的外阴唇
“嗯啊…唔”
意识到自己发出了怎样羞耻的声音,洛斯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大腿张开的幅度也不由的缩小了些。这就是对方所说的上药吗?这算个哪门子的药。
似乎是察觉到洛斯的情绪,蛇信又舔了舔那两片红肿外翻的阴唇
德维尔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沉也很含糊
“泰坦族的唾液本身就有镇痛消肿的作用,我说过的,别夹。”
不知不觉间,洛斯的双腿就已经轻轻夹住了德维尔的头,他被舔舐的地方轻轻颤抖着。
之前被对方狠狠扇穴的记忆还是给洛斯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他不敢再合腿,只能用手更加用力的抱住自己的膝窝,防止双腿因为下意识的刺激反应而合在一起。
德维尔的蛇信继续温柔的舔舐着,或许是心理作用,洛斯确实感到被舔过的地方都有一种冰冰凉凉的酥麻感。阴蒂被蛇信细致的包裹住,洛斯咬紧的下唇泄出几丝克制不住的呜咽,他的大腿也开始不断的发抖。
不过幸好德维尔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狠狠的将那颗硬硬的小东西往外拉扯,只是轻柔的包裹着,用舌身黏腻的唾液沾湿它。片刻,蛇信松开了那颗小东西,那里也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红肿了。
蛇信又开始往下,熟练的钻入女穴里舔舐。
慢慢的,洛斯在这几乎能让普通人沉溺的温柔里,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藏匿着的感情。
他在模糊的回忆里,想起那个总是偷窥自己的虫子。
他记起来自己忘记的重要信息是什么了,原先他以为对方这样亵玩侵犯自己,是因为要折辱他报复他,现在,他忽然间恍然大悟
’原来它喜欢我。’
是了,怪不得它要向联邦讨要他,改造他。明明有一万种让自己死亡的方式,它却唯独侵犯了自己。
而且,洛斯想起自己手腕上被细致缠起来的绷带,他更加确定了,对方根本不舍得弄死他。
有了这则重要的讯息,洛斯迷茫的濒临崩溃的大脑又开始能清晰的思考起对策来。
这个怪物就是德维尔,那个偷窥暗恋自己的杂种。
他既然能骗的它死掉一次,那么就一定能骗的它死掉显然代表着对方也已经成为了上将,甚至还不是洛斯的普通上将,而是仅次于将军的一级上将。
“嘿,洛斯上将,好久不见。”
洛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他并不认为这人是来救他的。
“别这么冷淡嘛,我好歹还称呼了你一声上将。”
“有什么话就直说。”
洛斯冷漠的开口,他并不觉得联邦这些自私的家伙会给他带来什么好消息。
“你真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洛斯皱了皱眉
“想当初,你还是那个受万千人瞩目的联邦天使,现在,都已经嫁给一个异族当夫人了。”
洛斯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攥紧了
“如果你是来说这种废话的,就快点滚吧。”
那个男人笑了笑
“当然不是,我这次来是为了这个。”
男人张开手掌,一个很小的红色药丸出现在他的手心
“你该知道那个异族,已经对联邦造成威胁了吧。我知道你是被强迫的,这个,只要给那个杂种吃了这个,半个小时内,他就会完全无法移动,那些黑色鳞片也会丧失作用,变得和普通的蛇鳞一样,用匕首就能划开。”
洛斯抿了抿唇,他没有第一时间就接过,而是冷漠的质问
“有这种东西,你们怎么不自己下药。”
男人嘻嘻的笑了笑
“还不是那个杂种太谨慎了,它每次来联邦连水都不喝,而且身边出入也都跟着那些泰坦族,我们根本没有下药的机会。”
洛斯僵了片刻,伸手拿走了那片小小的药丸。
男人收回手,顺势从衣兜里拿出了一把合金匕首,那正是洛斯在联邦时每次出任务都会携带的匕首。
“喏,还有这个,你的老朋友。”
洛斯沉默的接过。
男人做完了这些,却依旧没有离开,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洛斯那张脸
“我以前都没发现,你长得可真够…勾引人的。”
洛斯攥着匕首的那只手动了动
“你再多说一句,我会让你后悔来过这里。”
男人耸耸肩,他转身钻入衣柜中,在合上衣柜的那一瞬间,他再次开口
“等你杀了它,要不就改嫁给我吧。”
洛斯捏紧匕首上前,衣柜被快速的合上了。
他攥着匕首的手有些颤抖,联邦的人还真是无耻到了极点。背叛他,把他作为筹码送给那个怪物,还改造了他,把他的身体变得畸形又恶心。
现在,他们竟然还想让他再次为他们卖命。
他要是真的帮联邦杀死了德维尔,等待他的,恐怕只会是沦为下一个人的禁脔。
洛斯怎么肯让联邦如愿。
德维尔是一定要死的,但是在死之前,他会引导它毁灭掉联邦。只有当这两个东西狗咬狗,他才有可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洛斯在这次晚宴结束回去后,告知了德维尔联邦想要害死它的打算,人类隐瞒下了自己已经收下药丸的事情,他只是拿出那把合金匕首,告诉德维尔这是联邦的人来策反他的时候带给他的。
洛斯以为对方会收走他的这把匕首。
然而德维尔只是出神的看着这把匕首,仿佛陷入了某种久远的回忆。
片刻,它伸出手,摸了摸洛斯苍白柔软的脸。
“那时候我还在想,该怎么样才能配得上你,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夫人了。好像在做梦一样…”
怪物低声喃喃着
“如果这是梦,我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洛斯的眼睫颤了颤,低垂下去。
怪物似乎对于联邦要杀它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反应,仿佛它早就知道了对方总有一天会这么做。也对,一个能随时抛弃自己人的星际政府,又如何指望他会对自己的合作伙伴忠诚。
洛斯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些焦急起来,德维尔连对联邦要杀它都没什么反应,那要怎么做?怎么做才能激起它对联邦的仇视,愿意帮他一起毁灭联邦。
他在脑子里飞速思考着。
片刻,人类抬起那张漂亮的惹人怜爱的脸,他还带着些许哭腔
“联邦的人还说,等你死了,他就要我改嫁给他…夫君…我好害怕…”
洛斯那双浅色的瞳孔立刻就漫上了水雾,看起来可怜极了。
怪物原先放松着垂在床边的强壮手臂一下收紧了,能从那些竖起的黑色鳞片边缘看出紧绷的肌肉线条。
“谁说的?”
德维尔的声音很压抑
洛斯将一双苍白纤长的手搭在对方的大腿上,他将身体伏下去,抬起那张楚楚可怜的正在落泪的脸仰视着面前的怪物。
这是一个完全臣服的姿势。
“呜…我不记得了…你会替我杀了他们的…对吗?”
德维尔俯下身,吻了吻自己夫人额前柔软的发
“当然。”
它将洛斯整个抱在了它的怀里,它抱的很紧,就像是巨人守护着自己唯一的珍宝。
“我说过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一个月后,联邦迎来了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的一次兽潮暴动,那些有着坚硬外壳和锋利爪牙的生物像是疯了一般,开始不要命的攻击中央星系。
由于最近几个月兽潮已经趋于平息,联邦根本没有预测到会遭遇如此巨大的反扑,他们慌张的去联系那位每次来去都很匆忙的泰坦领主,对方沉吟了片刻,表示帮忙可以,但是这次兽潮的规模实在太过于庞大,它需要联邦最顶尖的人才来协助它,并且点名要求等级要到一级上将,因为实在事发突然,且状况紧急,联邦政府不得已答应了泰坦领主的这个要求。
很快,联邦派出的军队就和那位泰坦领主会了面,他们留了个心眼,并没有派出过多的人手,不过那位跟怪物一样的泰坦领主和平时也并无差别。它还是一样严格的指挥着那些军人,带领大家对抗兽潮。
按理来说,兽潮暴动对那个怪物一样的泰坦领主来讲,很轻易就可以被压制。
但是这次暴动的凶兽实在是太多了,它们就像是无穷无尽又穷凶极恶的虫族一般。
不得已,幸存下来的军人们开始向中央报告,需要增援。那位泰坦领主看起来也一直在尽力的阻挡和消灭兽潮。
大概一个小时后,大批的增援到达了现场,包括一些真正的一级上将,他们被派来指挥战场。
然而就当联邦派遣的军人们都在狼狈又努力的对抗那些兽潮时,那个怪物一般的泰坦领主却突然临阵倒戈,它引领着那些兽潮,让自己的身体完全蟒化。
巨大的,长达八米黑色巨蟒开始在战场上进行屠杀,它所到的每一片地方,那些人类要么就被蟒的快速爬行所压碎自己的血肉,要么就是被死亡缠绕绞碎全身的骨头,蟒极速爬行的方向很明确,就是那几个一级上将所在的战场。
那些军人还未来得及逃跑,就被大张的蟒头一口咬穿了身体,他们的头颅都被咬碎吐在地上,之前还都是政府精英人才的军人们,现在只化成一滩破碎的血肉和黄白的脑浆。
他们的身体也被蟒咬穿弄碎掉了,整片土地上只能看到淅淅沥沥的碎肉和一些微小的血雾。
这是一场提前策划好的单方面屠杀。
做完这一切,化为人形的德维尔全身沾满了血迹和碎肉,那些鲜红的血像是溪水一样从它的身上连成线落下。
怪物随手抹掉了脸上的血液和一些碎肉,它转身,登上自己的飞船,离开了这片已经满是碎尸和血痕的土地。
德维尔在城堡的另一层清洗了很久,它嗅闻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确保那些浓重的血腥味已经消失了,才上去了第三层。
它的夫人正坐在大床旁边的木质书桌前,那里的虚拟屏幕上,正在不断回放完全蟒化后的它,屠杀那些军人的视频。
似乎是注意到它进来了,它的夫人朝它露出了一个很浅的微笑。
德维尔都快忘记洛斯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了,他漂亮的简直惊心动魄,粉色的唇弯起弧度时,任何生物或许都会心甘情愿的把一切献给他。
德维尔的心脏跳得很快,也许是刚从战场上下来不久的原因。它忍不住快步走过去,将洛斯抱紧在怀里。
洛斯顺势用柔软的脸颊蹭了蹭怪物胸口的黑色鳞片。
“你保护了我,夫君,我永远都属于你。”
美丽的人类用气声温柔的向怪物献上自己的忠贞
德维尔将洛斯从椅子上抱起,他被放到了木质的书桌上,黑紫色的蛇信激动的从他的侧脸舔舐到他的粉色唇瓣。
“夫人…我爱你…我好爱你…”
怪物在虔诚的喃喃
洛斯伸出舌尖,和那条黏腻冰冷的蛇信交缠着,片刻,那条蛇信压着他的舌头完全钻进了他的口腔里,他的唇里都被塞满了。
德维尔在舔弄了对方口腔内的全部角落后,蛇信缓慢的往洛斯的喉咙里钻去。
它的夫人贴心的将唇张的很开,让那根蛇信更容易往里插入。
得益于之前被完全蟒化后的蛇信不断的插弄喉咙,洛斯现在已经可以毫不费力的将怪物人形态下的蛇信吞入喉咙里,那根黑紫色的蛇信在他的喉间快速的抽动,洛斯的瞳孔逐渐被一层水雾所覆盖。
他的眼睫微抬,看到了德维尔专注凝视着他的视线,那样认真的表情,一对属于蟒的黑色竖瞳里,满是真挚的快要溢出的感情。
‘它看上去就像是如果离了我,下一秒就会死掉一样。’
洛斯在被蛇信抽插的间隙,恍惚的想着
那颗药被他偷偷的藏在了食指的指甲盖下,刚才德维尔进来的很突然,他还没找到机会放到自己的嘴里哄它吃下。
当蛇信从洛斯的喉咙里抽出来后,意犹未尽的舔干净了他唇角滑落的涎水。
德维尔的头往下,它将自己夫人松松垮垮的米色裙子从胸口向下扯,露出那对挺翘的被吃成深粉色的乳尖。
怪物含住了其中的一颗,它将整个乳晕都含了进去,大力的吮吸,用蛇信刮蹭着。
“嗯啊…夫君…轻…轻一点…”
洛斯将双手轻轻搭在了对方的黑色发顶上,他才注意到,怪物就连黑发里的头皮,都覆盖着细小的鳞片。
如果没有那颗药,他确实毫无胜算。
洛斯将那只藏着小小药丸的食指靠近唇瓣,将那粒红色药丸用自己的舌尖卷进,藏在了舌头的最底下。
他的胸膛被舔吸的微微颤抖,却没有丝毫往后闪躲的动作,甚至还在不自觉的继续往前挺胸,将那颗挺翘的乳尖往怪物的嘴里送。
这也是洛斯被一直侵犯后形成的一种条件反射。
当德维尔终于从他的胸口抬起头时,那颗乳尖已经肿的比旁边那颗大了一倍,乳晕也被吸的湿漉漉的
洛斯低下头,白金色的发丝从他的肩头柔顺的滑落,他看着自己胸前的怪物,一双浓密的睫毛眨了眨。
他很轻的撒娇
“夫君,我想你继续吻我…”
德维尔捏着他腰部的手紧了紧,怪物抬起身,完全的将自己的唇覆盖住了那张柔软的粉色的唇。
夫人甜美的充满诱惑的气息在他们相贴的唇里变得更加浓郁,几乎让德维尔要溺毙在里面。
粉色的小巧软舌探入它的唇里,生涩的舔舐着,有什么细小的东西顺着他们的吻滑入了德维尔的喉咙里。
然而怪物太过沉溺于这个吻,它甚至都不想去问自己的夫人那是什么。
片刻,怪物的身体无力的开始下滑,它在最后用蛇信蹭了蹭对方柔软的粉色舌尖后,脱力的倒在了地上。
洛斯的舌尖上还沾着一丝拉成线的涎水,他慢条斯理的收回舌头,将自己被扯到胸口下的裙子整理好。
“很难受,对吧?”
它的夫人踱步到床头的柜前,他俯下身,将那把合金匕首从抽屉里取出来。
“我当时被你锁在那张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难受。”
他将匕首从皮质的刀鞘中抽出。
“真可惜,只能折磨你三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