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拿的信封不见了!
昨天去找穗高时,透也应该还有把想去找的作家的校样,带在身上才对。
那个信封究竟放在什么地方?
透也记得他确实有带到穗高的家,而且把它放在客厅的桌上。
“啊……!”
没有错!信封就放在穗高家!忘了带走!
而透也在一个半小时后,就必须与对方见面,更重要的是要把校样缴到作家手上,他可不能空着手去。刹那间,利用快递或宅配便等之方法即时掠过脑际,但这些均已来不及。
再次回到新桥!透也取出了手机就选了穗高的号码。
很幸运的,穗高立刻接上。
“老师——”
“是你!有什么事?”
“对不起!我把东西忘在老师那儿!我马上去拿!”
“透也!”
“因为这是很紧急的事!我必须马上过去拿!”
说完,透也就叫部计程车,由于穗高家距离滨宫很近,并不需要花太多时间。
计程车在穗高的公寓大楼前停下来。
当透也进入大门入口时,又急急地冲进将要关上门之电梯。
“对不起……”
透也气喘吁吁的擦着汗。
“你还好吧?”
关切的问他的,正是王*风舍的女性编辑——富山。
这会儿,透也的背脊冒的是冷汗。
“啊!是樱井先生!”
“你早。”
简直是尴尬万分。
透也一头乱发的冲入电梯,且昨天才和她碰过面,自己身上穿的又和昨天的衣服相同,富山该不会起疑吧?
因为假使透也坦诚对富山表示自己是来穗高的住处拿东西的话,那昨天所说的谎话,不就不攻自破?
现在透也很懊恼,当富山问他是否要来穗高的家时,他不该回答说“不是”的话。
在电梯内的气氛,十分僵硬。
还好电梯很快直升四十楼。
当电梯打开门时,透也方才吐一口气。
“请。”
“谢谢你。”
透也趁着富山走出电梯时,思索着该说些什么词汇。
结果还是不知所以然。
然而透也的内心却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望着富山按着穗高家的对讲机,他则强自保持镇定。
不一会儿,门就打开来。
“早安,穗高老师。”
穗高也礼貌的回她一句——你早,微笑着看着透也。
“樱井先生,还特别劳驾你过来,实在不好意思,这是你的东西。”
穗高嘴巴说着,一手交给透也有些厚的信封。而信封却已被穗高换成未印有公司字样的信封,使透也对他的善解人意相当感动。
“太感谢老师!”
透也用双手接过他的东西。
“那我就先告辞。”
“辛苦你。”
透也对穗高高度敏锐的配合,十分的感激在心。办为假使只要穗高说出一句‘这是你忘记带走的东西’,一切就变成不打自招!
透也真的不希望自己与穗高的关系,让多一个人知情。
便能够永远如此逃避下去,不用面对现实吗?
透也不得不对自己该拥有什么,作深刻的省思。
三、
透也在白板上自己的名字旁边,注明‘去与人会面讨论事情后就直接回家’后,他和同事说了一声‘我走了,辛苦你。’
装着纸袋的书沈甸甸的,很有充实感。
与穗高的第二次工作,在平安无事中告一段落了。
对于装订的纸质及彩色封面等等的细节,事前都经过透也与穗高的审慎考量过;且为了配合这本‘卵化’的书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