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回以真话。
显然,这些问题,定也是隐隐有他的上司相好有关。
崔枢一掀袍角,姿势酷帅又骚气,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随便你们灌酒,老子千杯不醉!醉了也不会乱说!
守关‘大官’提问相当快,前几个被崔枢完美答过,特别机智,最后一个问题冒出来的有点没头没脑。
“你相好的名字,是几个字?”
“两个字!”崔枢正在抢时间,下意识就答字,答完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靠靠靠失误了!
自我反省完毕,他又傲娇的一甩头,重重哼了一声。
知道了这些信息有毛用?还是找不到他的白衣人!他的白衣人可厉害,可会藏了!
崔枢晃了晃有点晕的脑袋,开始掷新一轮的骰子。
骰子掷出来,他傻眼了。
两颗骰子点数一样!
点数相同,要停一轮……
崔枢眼神有些呆,不是,这怎么可能呢?
他自小在各种游戏场上混,掷骰子是基本功,说几点就能掷出几点,也就是这游戏全靠运气,前方全部遮住,每一步未撞上前不知道是什么,否则他一定取巧甩点,一路走完了,哪会这样?
还大意了……
没办法,着急了发挥失常,停一下就停一下,反正那熊太子还差的远。
崔枢斜着眼看杨暄。
恰好杨暄这轮运气特别好,碰到一个之前顺利完镖,特来表示感谢的,奖励打着滚的翻番,直接从一楼,跳到了三楼!
“又见面了啊,”杨暄拉长着声音,特别欠揍的说道,“唉,人生啊,就是这么妙不可言,永远都不知道前面有什么惊喜。”
妙不可言你妹!
惊喜你妹!
崔枢这个恨啊。
杨暄还将食指放在唇间,轻轻一吻,朝着崔俣的方向晃——特别骚,特别浪!
“啊啊啊啊啊啊——”
引来外面围观群众的一票口哨和尖叫声。
崔枢脸色直接黑了:麻的智障。
他直直瞪杨暄,双拳紧握:老子生气了,老子真的生气了,老子要忍不住弑主了!
杨暄冲他呲牙一笑……嗯,还特意把面具抬了抬,让他看到他的白亮亮的牙齿。
崔枢好悬一口气提不上来,直接厥过去。
他没忍住,直接出手,和杨暄痛痛快快的干了一架。
这一架极有看点,二人动作十分舒展,空中姿势完美轻灵,一个像放出了锋利指甲的灵猫,一个似盯住猎物的空中飞鹰,这整个盛丰楼,成了他们的游戏场,一来一往,犀利却不失美感,颇有观赏性。
结果自然是……分不了胜负。
杨暄一个闪身,回到了游戏位置,开始掷骰子。
“阴险!”崔枢大骂两声,也跳了回来。
既然说好今日游戏定胜负,旁的就不重要,先搞这个要紧!
这一次,二人成绩咬的很紧,杨暄提前进入了最后最后一关。
这最后一关,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需要游戏闯关者亲自挽弓射箭,射中四楼顶棚垂下的一只巨大圆筒,而这只圆筒内藏机关,一旦被射中,就会放出各种颜色的飞弹。飞弹对人体无害,软泥做的,不会伤到任何人,但飞弹上携带的色彩浓度,很惊人。
闯关者必须只身穿越这些彩色飞弹织出的烟幕,并且身上不留有任何颜色——也就是说,不被飞弹击中扫中,干干净净的落到规定完成处,方才算游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