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就跟你男人说,知道么?”
“谁害羞了!我才没——唔——”
又是一番生命的大和谐。
……
和好了,就该说正事了。
杨暄还真有挺多紧要消息同崔俣沟通探讨的。
第一桩,是他最近发现的八卦:“昌王大婚,需得和郑家女配八字,我不是宗正寺卿么,顺便瞧了一眼,发现昌王生辰有些不对,他竟然是七星仔,早产呢!怪不得身体那么差,我随便一算计,不是掉牙就是伤那处。”
杨暄笑的颇为暧昧。
崔俣眯眼:“七个月……早产?”
“七活八不活,也是他运气好。”
崔俣缓缓垂眸,喝了口茶:“这事,会不会不寻常?”
杨暄眉梢微挑:“你是指——”
“许也是我阴谋论了,见着一个点就起怀疑……”
杨暄摇了摇头:“不能这么说,咱们处在这个位置,随时保持警惕心是好事,既你有疑,我便去查一查,若没结果,不妨碍什么,可若要是有点什么……就是大把柄了。”
崔俣点头:“嗯。”
杨暄又说起另外一事。
当初崔俣被青衣人所掳时,青衣人说出一条非常荒谬的威胁,说现在的崔俣并不是真正的崔俣,是李代桃僵,因为他认识以前的崔俣,握有把柄。
他当然不可能认识崔俣,所谓的把柄,也肯定不是他的。但崔俣倒霉的忘记了那段记忆,心存疑问,说与杨暄,杨暄就去查了。
把当年义城的事,查了个底朝天,到今日,终于有了答案。
“……所有人全部跟查,又一一排除,到今日,方才确定了一个名字,姓修,叫修望,”杨暄看着崔俣,“你对这个人可有印象?”
崔俣想了想,摇摇头:“不记得。”
“当初义城那场宴会,所有与会人员,我都一一排查,只这个名字与相关事件最为吻合,可惜的是,此人早在数年前失踪,杳无音信,很是奇怪。”
崔俣问:“他来过洛阳么?”
“来过。学识还特别好,人也聪明,若非遇到意外,现在洛阳官场必有其一席之地。”杨暄也很纳闷,“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埋没才对,突然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还在最特殊的时候,给予青衣人消息来威胁你——此人若活着,必定藏的很深,视其行为,亦是咱们敌人。”
崔俣看着茶杯沿,静静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我幼时人很消沉,总是垂着头,不爱说话,不爱出风头,我不觉得会给人留下那么深刻的印象,以至于一看到现在的我,就觉得震惊,意外,不可能。”他看着杨暄,“除非那时的我表现很特殊,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或者看到听到了什么,情绪不对,正好被那人看到,钻到空子,套了话。”
“我方才想,既然这个人寻不到,不如从我自己身上下手,当年……我遇到了什么?有些事我忘记了,但我的生活轨迹都在,蓝桥一直在我身边,我都少有走出院门,更不可能离开崔家。”
杨暄就明白了:“你让我查当年崔家的事?”
“没方向,只有查查看了。”崔俣微笑,“条条大路通罗马,许会有收获也不一定。”
杨暄不知道罗马是什么,但这个建议不错:“好。”
“这人自认掌握着我的秘密,还在青衣人掳我时威胁,我觉得……他应该在关注我。”崔俣指尖轻轻敲打桌面,提醒杨暄,“你还是离我远些好,别被人瞧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