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处,这人总是这样,既任性又爱哭,偏偏自己就是放不下他,就是喜欢他的搞怪无厘头和使小性子。贺岁绝对不是个好恋人,可就是这么轻易的占领自己的心,也许那天晚上他不经意的关心就已经把自己的心俘获了。
许洋心软的把人搂进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不应该强迫你留下,我只是担心你跟着我们会吃苦,我怕我照顾不好你。”
贺岁窝在许洋怀里,紧紧抱着他,摇摇头,“你没有错,是我太任性了,让顾言他们难做,也惹你生气。”
许洋轻笑,这人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一哄就服软,“我不是生这个的气。”
贺岁疑惑的抬头问,“那你生什么的气?”自己闯没其他祸吧。
许洋严肃的说,“你刚刚说要我管不着你,我是不是真管不着你?”有必要树立一下户主的威严。
贺岁羞红了脸,这人怎么这样啊,让他怎么回答?说是又口不对心,说不是又像是承认自己喜欢他一样。羞答答的轻捶许洋胸膛,不敢看他。
许洋看着贺岁娇羞的小动作,不禁心神荡漾,继续逼怀里人承认,“嗯?我能不能管你?”
贺岁耳尖都红透了,被许洋逼得极小声的说了句,“能。”
许洋耳尖的听到了,嘴咧的都快到后脑勺了,犹觉不够的继续追问,“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再大声一点。”
贺岁恼羞成怒的抬头瞪许洋,却不知媚大于怒,看得许洋心头一动。
当即动情的吻住怀里人的粉嫩嫩的小嘴,刚开始像饿狼/扑食一般,钳/住眼前那只小嘴,用力的撕/磨/舔/舐,力道之大,让贺岁感到嘴唇发麻,身体发软,双手渐渐搂住许洋的脖子,温顺的接受许洋的掠/夺,渐渐的从被动转变成小心翼翼的主动。
贺岁的主动无疑是对许洋的鼓励,许洋用力抱紧怀里人,将人顶/在树干上,加深这个吻。舌头相互追逐,缠/绕,大有把对方拆/入腹中的感觉。
直到贺岁快要喘不过气时,许洋才从那张让他着迷的嘴唇离开,一把那人搂紧,声音有些沙哑,“乖乖听话,等我们的好消息。”
贺岁窝在许洋怀里,乖巧的点头,“嗯,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许洋被贺岁乖巧的模样惹得低头轻吻他的额头。贺岁原本就红润的脸更红了,这人怎么老亲来亲去的。
良久,莫北他们终于等到这两人回来。于飞看到贺岁脸色红润,嘴唇微红肿,调侃的吹了声口哨,惹得贺岁脸更红,许洋牙痒痒的踢了于飞一脚。
于飞大喊,“欺负人啦,欺负人啦。”结果周围人都无视他,惹得他小声嘀咕,“就欺负我个孤家寡人。”
贺岁不干了,这人怎么什么都说,立即满血复活,追着于飞打。
顾言挑眉,啧啧啧,日子过的真滋润。随即扭头看向莫北,发现莫北也在看自己,马上扭回头,耳朵出现可疑的红。
莫北看着顾言可爱的小动作,心都要化了,如果旁边没人,他都想上去摸摸那只微红的耳朵,但介于顾言的爱面子,莫北决定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会死得很惨。有句话叫徐徐图之,莫北觉得很合适自己。
闹够了的众人开始正式进入游戏状态,贺岁四人留在原地,其他五人开始往密林前进。
后面等着他们的,又会是什么呢,谁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