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紧,陈默将他一把拖进门里,逃生的希望在陈薛承眼前紧紧关上。
一旁的少年走过来帮着陈默制伏了他。他姣好的脸蛋凑近他的脸,亲暱地舔了耳廓一圈,看着他受不了地打了个抖,说道:「别管其他人约你啦,反正你都进了这个房间了,就跟我们好好玩乐一下呗。大叔,你逃.不.掉.啦——」
看着身前身后这两只狼崽,陈薛承操蛋的贞操又破碎了。
「叔叔,你很想知道为什幺我又回来了吧?你把我踢出去的那一天,我遇到了我妈。那个女人找我回去的原因,是因为她改嫁的丈夫只生了两个女儿,一直想要个儿子继承家业,我妈她跟了他也只生了个女儿,那天原本是要去找你把我要回来的。」陈默低下头望着满脸通红又气喘吁吁的陈薛承,腰大力地挺动着。
陈薛承被压得快喘不过气,再度被压让他的自尊心又碎了。他咒骂道:「乾、老子屁事——你难道是想跟我炫耀你是某某公司的继承人吗?」
在上头律动的陈默想了一下,然后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也差不多。她丈夫洗白之后名下是有几间公司,但基本上大部分的生意还是黑的,跟很多政商名流私底下还是有不清不楚的往来。但这就不在我管辖範围了,他还没信任我到愿意将大部分的权力交给我。」
陈薛承觉得很疼。虽然顶到的时候还是有些快感,但五年的时光早就让他的后面恢复紧緻。久违的拓开侵入使得他身体一时耐受不了,加上陈默毫不留情的开拓,让他感受更加明显。下腹部很热,就像有把火在烧一样,体内柔软的地方一直被磨擦进出着,之前的润滑已经被体温融化,变成随着抽插飞溅出体外。
少年叫欧阳帆,能让陈默压上挣扎不休的陈薛承他也功不可没。陈默在剥他衣服的时候他在一旁压制;陈默在帮陈薛承开拓的时候他在一旁挤润滑液;陈默把他的孽根(?)塞进陈薛承的菊花的时候他在……恩他也没做什幺,就在一旁看着,然后乱揉陈薛承的胸口。
「表哥,你也让我爽爽嘛。我让他帮我口x总行了吧?」刚刚本想插一根手指进去,却被陈默给瞪了。看来他这个表哥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强,从他刚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了。
考虑了一下,陈默说:「别让他吃到。」
「是是是,不会让他吃到的。」因为只能吃你的吧,真小气。欧阳帆不满地嘀咕道,一边将自己的搓揉得发硬的物什塞进陈薛承嘴里。他张大了眼睛,含糊不清地要大叫,但却被少年的分身给呛得说不出话来。
「哎——」少年舒服地叹了一声,一边低头对着陈薛承说:「大叔你可别咬啊,你咬了你就要娶我了。可是要负责我的下半辈子。」他捏住陈薛承的下巴,逼他张得更开,分身也顶得更深。无法闭合的嘴边流下丝丝津液,陈薛承的喉头滚动,一方面要承受身下的侵犯,上边还要吞进少年的分身,让他有苦说不出。
听着他呜呜乱叫着,陈默有些着迷地将手贴上他的胸膛,抓住两粒褐色乳珠往外拉。丝微的刺痛感让陈薛承的腰挺起,反而更方便陈默的深入,肉柱深深地嵌入他的体内,甚至连分离都还留着一个龟头卡在穴口,臀部穴口周围一片泛红。
少年将精液一股股射到陈薛承的脸上,弄得他不断咳嗽,有些精水呛进了他的嘴中,他难受地乾呕着。
陈默看了欧阳帆一眼,眼神里皆是警告的意味。被瞪了的少年悻悻然地转而去玩弄陈薛承半硬的分身,把他的分身玩得湿漉漉地,不断吐出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