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也好,便点头由着她去了。
华皇后刚处理了侄女的事,这才没几日,这边表妹凌国公夫人就过来哭诉受了那未来肃郡王妃的欺辱,一打听,事情的源头还和自家侄女华语蓉也有些关系,是因着和自家侄女说话的时候,受了那徐家恶犬的惊吓……
那徐家,西宁徐家,华家北地最大的将领韩拓便是前不久折在了西宁。
这一件件事缠绕,让华皇后脑子都一阵阵的生疼。
可是肃郡王姜琸因拒了向家婚事和向家交恶,那是个冷厉谁的面子都不会给的,又得太后娘娘和陛下纵容宠溺,现如今,华家和她都不愿在此时和他交恶。
因此,华皇后耐了性子好生劝慰了周氏一番,又道:“你也知道,肃郡王向来就是那样直率的脾气,他媳妇是他自己选的,可能也就是脾性相投,以后你们和她少点接触,避开她的锋芒也就是了……”
意思就是以后你还真得见了她绕着点走,姜琸那人是好惹的吗?他以前京中霸王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
不过说到这里,华皇后觉得有些不对劲,又皱了皱眉,道,“好端端的,你如何就在寺庙中见了她,还特地说上了话,可是有什么缘由?”
周氏虽心中不愿,也还是把自家国公爷欲和容家结亲一事说了,并道:“原本国公爷说那姜琸封了肃郡王,在军中声望又日渐升起,若是能交好,对娘娘您也是一个助力,却不曾想,这容家这般的不识抬举……”
华皇后转头看窗外枝叶新冒出的绿芽,只觉一阵疲惫,心中叹息,原本这表妹夫凌国公的想法是很不错的,若是能拉拢了姜琸,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可惜自己这个表妹却自视太高,又嫉恨那容二小姐抢了霓姐儿郡王妃的位置,这才把事情给弄砸了……
家族日渐式微,脖子上却仍悬着无数的刀,不进则可能万丈深渊。不能再放任如此,侄女如是,这表妹也是如是。
想到这,她的语气就硬了许多,道:“妹夫说的很多,表妹你平日里有什么事该多和妹夫商量,容家一事,若是可以,还是寻了法子和解了才好。至于霓姐儿,你也该多约束约束她,人家说的并不差,若不是她在背后说人是非,也惹不出这些事了,还当好生教导她才是。”
又道,“如果你那里没有好的教养嬷嬷,我改日就给你送上两个去,她也大了,再不可这般任性妄为。”
……
周氏听言真是一口气堵在心里出不来,更加气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家女儿受了这般大委屈,皇后竟然还要自己寻机会和容家和解!
周氏回到家就病着了,承恩公老夫人还特地派了人去探了她,私下就和皇后嘀咕,这肃郡王的未婚妻容二小姐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也不知是不是此事最终还是传到了太后耳中,没过几日庄太后就召了容二夫人陈氏带了静姝一起去宫里说话。
陈氏原还有些紧张,静姝就笑道:“母亲,您是常见蜀王妃娘娘的,太后娘娘是蜀王妃娘娘的嫡亲姨母,两人生得就有七-八分像,人也很好,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太后娘娘问什么,咱们俱实回答就是了。”
陈氏这才稍定下心来。
及至入了宫中,庄太后并没有丝毫责难静姝母女,宣了她们也不过是问些蜀中家常,见到静姝手上的珊瑚珠链,还唤了她上前,特地看了看,又问了好些蜀王妃在蜀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