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却毫无底气,反倒可笑得像哀怨。
硬是要把手腕抽回,却被阿魄温柔地拽着,阿魄玩味一笑,又在那手腕上舔-了一下,非要看着邱灵赋眼里羞怒的火焰更盛,这才放开邱灵赋。
可邱灵赋这手才逃脱桎梏抽回来,整个人又被阿魄一把抱住,阿魄在他耳边道:“我师姐从小待我如亲弟,又无辜为你我之事中了毒,我救她这是在再正常不过的人之常情......而我也保证会马上回来,你看可满意了么?”
忽然阿魄将邱灵赋推开,又退了几步,但还是来不及了。
这邱灵赋的手已经握成拳头往自己脸上打来。
手背一抹,嘴角破了。
......果然不能逼得太紧。
阿魄嘴边还挂着一丝血,可那笑却依旧张扬着,刺得邱灵赋心悸又惊慌。
邱灵赋忍住,只又扯道:“白家不也和她有关,这哪是你我的事?”
“我师姐可不像你我。”阿魄道,“我与她被师父放在江湖浪迹,她得到佛门弟子救助和点化,早就放下那般仇恨。现在每天只想着照顾那帮紫域的臭小子,再做点行侠仗义的事。”
“你们师父......”
“苏无相当我们师父,可不像你与你娘那般,他把我们放在江湖浪迹,却又时不时在我们需要的时候出现,好指点我们。”阿魄说着,又促狭道,“你对我的事很好奇?”
邱灵赋脸转过身,挑高了声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阿魄凑到他耳边,“什么己啊彼的......你还想对付我?”
这话的语气像是对着傻瓜说的,而那喷到耳边的气息还潮湿温热着,让邱灵赋又阴晴不定地生出怒意,从腰间拔了剑便往后刺去。
岂料阿魄早有自知之明,后退几步,唇边还挂着那笑容,一眨眼之间便矫健的鹰一般从窗户一跃而出。
邱灵赋懒得追他,在窗前停下脚步,但随即一怔,又往窗外看去,外边天空湛蓝,空旷安静,已经没有人影。
想来阿魄已经去寻那叶徽和去了。
邱灵赋心里有气,手上软剑一挥,那雕花的木窗上,硬是破了一道口子来。
今天上午花朝会不过是几大门派来杯淡茶,在那片古榕下畅谈些武林大事。
这花茶小坐本是套话邱灵赋的大好机会,可这丁宫主等了半天却不见人来,声东击西地问着孙惊鸿,孙惊鸿敷衍着答了过去。
这丁宫主还真是毫不掩饰,半点头脑也没有,他那合作的伙伴倒是比他聪明的多了,把这么个笨家伙丢出来投石问路,自己却安然无恙躲在后边。
昨夜里那人武功不浅,想来不是什么小虾小鱼,那人就在这些大名鼎鼎的江湖豪侠之间。
孙惊鸿不动声色看了一圈,这遮掩面目的轻纱给了他肆意观察的屏障。
阿魄说那人与他交手,伤的不轻,可看了一圈,也没见谁的脸色更好,谁的脸色更差。
看来那人心思细腻,也不是那么好露出马脚的。
“孙掌门,昨日那邱灵赋与你深夜会谈,不知结果如何?”陈巍问道,不怀好意。
“陈盟主你倒是关心。”“孙倾红”道。
“哼,我是见那邱小少爷性子蛮横,怕你孙掌门应付不住,吃了亏。”
谁不知道这陈巍就是来看花雨叶好戏的?孙惊鸿当然知道他没那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