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这种方法解决问题的?也就是你有点钱,不缺人愿意顺着你的臭脾气,易地而处,就连方长文那样的混蛋都未必看得上你。”
“那您老人家也挺委屈的呗?”说得好像他就应该没朋友一样。
“哎,我问你,当初是谁说,一定要想办法把魏华清这个人从你的生活中赶出去,让冉老爷子知道你们性格不合,根本就不适合帮他完成他那个约定的?现在是个多好的时机,你不知道把握,难道还要把机会拱手送出么?”骆开延才不害怕冉墨的白眼,就是这货的脾气再大十倍他都不怕。
这是……机会?
冉墨突然愣在当场。
“我说,你不会演着演着,就自己入戏了吧?”骆开延是真想撬开这货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脑子还是豆腐脑,“当初你这么说的时候,我就劝过你,这根本就不是办法,现在好了吧?你这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让我冷静一下。”骆开延的话,就像是一盆兜头泼下来的冷水,瞬间浇灭了冉墨心底的冲动和怒火。
是了,他当初接近魏华清,为的不就是让家里的老爷子知道,他们根本就不适合,不能够被强绑在一起么?自己,是什么时候变的?
“傻了么?傻了吧!就跟你说过,你那就是白痴计划,要是真能达到目的,我跟你姓。”就没见过冉墨这种傻瓜,“现在你自己也掉下去了,下面打算怎么办?”
“冷静一下。”怎么办?他也得好好想想。
“那你自己冷静着,等什么时候冷静好了,记得告诉我一声你下面打算怎么办。”话题聊到这里,骆开延是真的不想再跟冉墨这个白痴同处一室了,他害怕这货会把白痴的毛病传染给自己。
回答骆开延的,只有冉墨赶苍蝇一样的挥手。
水榭居里工作的员工们发现,他们的小老板冉墨,最近好像不是回来的很晚,就是一连好些天都不愿意回来园子里住。这要是在以前,大家根本不觉得什么,冉墨人年轻工作也不轻松,完上会有些应酬或是加个班一类的并不稀奇,但这半年多,大家已经慢慢习惯了他每天无论多忙都会回到园子,要是回不来也会打电话通知一声的做法,这样冷不丁又回到过去的做法,还真让大家不太习惯。
一时间,园子里工作的老人儿都在偷偷议论,冉墨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谁都没听到半点风声呢?好奇怪啊!大家一边七嘴八舌的小声议论着,一边偷偷观察冉老爷子和魏华清的一举一动,好像想从他们身上看出点什么门道一样。
可偏偏这两个人都是该干嘛干嘛,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个每天该喝茶喝茶,该打拳打拳,另一个每天不是抱着老菜谱研究菜色,就是看着梁征在那里切萝卜丝土豆丝,要是偶然捞出来的菜丝粗细不均匀或是没能达到标准,照例还是要额外加量练习,直到握着刀把的手指从脱下来的时候都已经僵硬的不会动了。
“师傅,你知道冉先生最近都在忙什么么?”梁征边问边把切好的土豆丝放进一旁的冷水盆里,“我听大家都在议论,说冉先生最近好像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自从那天和冉墨两个聊的不欢而散以后,魏华清已经有一个多月都没怎么跟冉墨交流过了,就是偶尔在冉老爷子那里见到,也只是相互点点头而已,还真就不太清楚有关冉墨的事情。
“我这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才问你么。”梁征说着,左右瞄了瞄,见没人头看他们,就挨挨挤挤的凑到魏华清身侧小声问他,“你们最近是不是吵架了啊?”
魏华清失笑,“我们之间有什么可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