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只要再有十分钟,他就能够把这硕果仅存的几盅汤点上绍酒,虽然数量上已经远远达不到组委会的要求,就是最少满足评委一人一盅都有困难,可他要的,只是曾经努力过这个过程。
在场外的冉墨开车急匆匆的将只有简单处理过伤口的魏华清送进急诊室时,今年厨艺大赛的复赛也终于走进了尾声。不过,此时在场的两个人,谁也没心情再去关心那场已经不再属于他们的竞赛。
“二度,接近三度烫伤,你倒是淡定。”看着大夫处理好魏华清的手臂,感觉这人在某些方面,简直就像是超人,“比巴掌都长的一大条,都不会感觉疼么?”
“难道我应该像女孩子一样哭的眼泪把擦的?”那好像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看着大夫终于处理好自己的伤口,又打了消炎和防止破伤风的针,这才后知后觉的,从冉墨眼中看到了一点和平时不太一样的东西,“你……在担心?”
“可不是!”冉墨一点都没否认,“你现在可是我家的摇钱树,你受伤了,对我来讲就意味着不可估量的经济损失,甚至还影响到了这一届的厨艺大赛。你说我该不该担心?”
“好像,有点道理。”商人逐利,冉墨会这样想并没有错。
“方长文和景梅的做法已经越来越过分了,今天他们敢买通人先是散播不实的谣言,借着又让同样是决赛选手苏培对你泼热汤,下一次,是不是就该□□,或者直接在你车上安炸弹,把你直接送上西天?”按照现在剧本的进行模式,冉墨一点都不怀疑,这样的剧情真的会在他们的生活中上演。
“又不是没干过。”三年前,方长文就曾经用过相似的套路来对付他,是他命大,也是阎王爷看他还不到死期,才会放了他一条生路,想不到,相同的东西,时隔三年,他竟然又一次遇到了。
“胳膊疼的厉害么,要不要我去跟大夫要点止疼药给你吃?”当年的事情,冉墨早就找人查清楚了,可这话从魏华清嘴里听到,他还是感觉有点不太舒服。
“你不用转移话题,难得我今天想说这个,你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就一块都问了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些隐秘在角落里的旧疮疤,也是该揭一次的时候了。
“说它们干嘛,难道你是想讨论一下这两个人故去和现在的手段有什么区别?”冉墨可不认为这是个很好的话题。
“为什么不呢?”和冉墨根本就不在一条脑回路上的魏华清,一边用扇子轻轻扇着风,一边当真开始分析起来,“你说,他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产生了什么误会,所以才会把你和冉家整个拉下水,甚至连家里的警告都不顾了,也一定要我过的不好,最好能永远在他们眼皮子地下消失?”
“这个不太好说,不过,你这么问,到是让我想起一条消息,好像方长文曾经偷偷瞒着人给你买过一份保险,而受益人一栏上面的名字……”
“是他自己?”这倒像是方长文会做的事情,“所以,如果我的身份没有曝光,或者再晚曝光一段日子,他就能够拿到这笔钱了?”顺着这个思路,魏华清越想越觉得可能,“也许这笔钱的数额足够大,甚至可以让他在不依靠景梅的情况下,也能够独立撑起一小片天来?”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越是过得好,方长文岂不是越气的要死?像是两年前那样,利用各种方法和渠道,怂恿景梅来至自己于死地的事,就变得再合理不过了。
“两年前都没有做到的事情,现在他更不可能做的到。”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