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墨所谓的新项目一点都没脱离了他家的老本行,要说不一样,也不过就是换了种他不算陌生经营模式罢了。以至于骆开延看到冉墨的企划的时候,连想都没想直接拍板,等正式的企划方案和合同出来,一定不能忘了他。
“你这光说我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你这不是也没跳出这个圈子去么!”
“你刚好赶巧罢了。”对于骆开延的调侃,冉墨也没多做解释,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玩聊斋了,“度假山庄这种项目,让我自己吃也不是吃不下,但是有钱只顾着自己一个人赚,那不是兄弟的风格。”
“你的本意是怕吃香太难看,被你家老爷子知道了要找你麻烦,才把我也拖下水的吧?”冠冕堂皇的理由到是找得利索,“对了,我听人说,你家老爷子到我店里去过,还专门翻了那个华清的牌子!”
“还翻牌子,你当是皇帝临幸后宫,所有妃嫔婢子都得洗干净了再弹上香粉夹道欢迎呐!”自家爷爷跑到别人家餐厅去点餐的事,冉墨自然是早就知道了的,但这其中并不只是牵扯到一个人的利益,冉墨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之前发生在自己和华清之间的时,当然是能推多远就推多远,“不过是个厨子,我家老爷子可能是听说了什么,想亲自过去看看也未可知,你那么一惊一乍的干嘛!”
“我哪里一惊一乍了!”骆狐狸根本不买账,“我可跟你说,来以前我已经把事情都打听清楚了,你就实话告诉我,华清要离职,曹茂学是不是把人引见给了你爷爷,打算让他到你家园子里工作?结果阴差阳错的,他人没来成,又在我那边露了脸,所以冉爷爷才会……”
“才会主动跑去找人是吧?”冉墨没好气的翻了个大白眼,“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水榭居外面排着队等我爷爷临幸……呸呸呸,都让你给带歪了!水榭居门外想要得到我爷爷提点的人,没有一个加强连也有一车皮的数量,他老人家哪里会主动记住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厨子。”
“也对。”骆开延承认,冉墨这话说的是不假,但反常必有妖,冉墨的话也变相的让骆开延更加重视起华清这个人,弄不好,这人将来会有大用途也不一定。
想到就做,这是行动派的骆开延的一贯作风,只是这次他刚把电话摸起来,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水必湍之。这个华清之前在后厨和其他人相处的就不是特别融洽,自己又才刚刚给了他些许甜头,如果再加一勺糖,难保不会让现如今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平衡被再度打破,那结果可就不是他想看到的了。
可是,得到了外界关注又开始重新燃起斗志的华清,真的就像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一时间风光无限,前途一片光明了么?
其实不然,就在整个后厨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另外一场针对华清一个人的风暴,正在悄然逼近。
从厨房出事那天起,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大半个月,那个被冯远无辜连累了的厨子因为伤口恢复的好,创面结痂的地方又多是在手腕以上,只要小心些对平时的活动并没有多大的影响,他也就在征得了医生同意的基础上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不过,上灶掌勺毕竟是体力活,而且需要左手的完美配合,才能够烹制出色香味俱佳的菜品。为他的身体着想,曹茂学就没马上让他恢复原来的工作强度,而是安排了他和华清一起,一边做些改刀的活,一边在忙时相互替换着去上灶炒菜。
对于曹茂学的决定,华清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梁征面上不显,心下却是对曹茂学的安排感觉饿十分的不满。在他因伤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