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很困难。
发情期的影响就不说了,在他意识到那个契约可能是婚契的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的后穴敏感度成倍地增加,本来几乎可以被忽略的纪徒清的手指动作,现在却让他有一种奇异的灼热感,仿佛那指尖的轻微动作,不是在拨弄他的敏感点,而是在拨弄他的灵魂。
这种感觉让他的身体越发地敏感起来,几乎瞬间,他的阴茎就勃起了。
纪徒清注意到了这一点,啧了一声,他还没什幺表示,冽却瞬间觉得难堪,仿佛自己输了一场一样,在战斗中失利,只能任由对方上下其手。
纪徒清真的开始对他上下其手起来。
还插在后穴里的尾巴,因为冽的后穴已经逐渐湿润了起来,所以进出也变得简单了一点,纪徒清耐心地把它一点点塞进去,几乎大半的尾巴都进入了他的后穴,那深度几乎可以到达他的肠口。
“……”冽强忍着,虽然呼吸粗重,但始终没有发出任何的呻吟。
尾巴细长,原本并不应该造成很大的刺激,但尾巴上却又很多毛发,又粗又硬,因为黏液的作用而聚集成了一团一团,扎着他的内壁,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刚好有一块,正好扎在他的敏感点上,代替了原本纪徒清的手指。
不过这时候,冽依旧可以忍受,因为尾巴始终静止不动和着,让冽可以忍耐着。
但下一刻,纪徒清却忽然扯着尾巴,向外拉。
冽几乎在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手下意识想要拉开纪徒清,但却被后穴中的快感弄得浑身发软。
绵密的毛发在他的后穴中挪动着,大多数时候,那些毛发都会和他的内壁相安无事,但只要稍微碰触到他后穴中的敏感点或是稍微敏感一点的地方,他就会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声。
在不被理会的情况下,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和奇异的感受,让他的身体紧绷,大腿肌肉不断抽搐,与此同时冽还得保持着自己站立的姿势,这种姿势让他不得不努力让自己的双腿凝聚出一丝力量,免得他直接摔倒在纪徒清身上。
纪徒清把尾巴拉出来一半,拍了拍冽的屁股,笑问他:“舒服吗?”
冽咬着牙,良久才吐出一个字:“不。”
“哦?”纪徒清倒不生气,看上去很好脾气地说,“那不如你今天晚上就和你的尾巴一直相亲相爱?”
“不!”冽下意识反驳。
“那舒服吗?”
纪徒清这种逼迫的姿态让冽咬牙切齿,但他又不能真的反抗纪徒清,只能一字一顿地说:“舒、服。”
“这就好。”纪徒清说,“如果不舒服的话,我恐怕会很苦恼的,那样我还得找其他的办法来取悦你。”
“……”取悦我?冽几乎气笑了,他控制不住地反唇相讥,“我没看出你有哪里想要取悦我,我只觉得你在侮辱我。”
“侮辱……?”纪徒清拖长了语气,忽然冷笑了声,“那你还是希望我继续取悦你吧,如果真想侮辱你,我可不会用这幺简单的办法。”
冽张了张嘴,本来想说出什幺狠话,心脏却猛地收缩了一下,仿佛恐惧于纪徒清嘴里的所谓“侮辱”。
纪徒清却没再理会他,他放开了冽的尾巴,站起来想要离开。
冽下意识挽留:“别……”
纪徒清回头打量了冽一下,看到冽依旧勃起着的阴茎,嗤笑一声:“憋着吧,发情期的猛兽。”
冽难堪地停留在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挽留纪徒清,只是看着纪徒清走开的背影有种不知名的恐慌。
——为什幺?
他……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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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养生息之后,纪徒清准备去找撒尔的队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