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骆羊的眼底有盈盈的泪光,吸了吸鼻子,假装没有一样。
杨晓清一顿,别过了眼睛,“不可以,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要是连妈妈的话都不听了,那你走吧,别再回这个家。”
骆羊惊的睁大了眼,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妈……”
“妈妈从来没对你提出过什么要求,骆羊,”杨晓清站了起来:“但你也别让我太失望,难道学校给你的教育就是这样!为了一个男生顶撞自己的母亲,认为早恋无罪吗?!”
她说罢,不再犹豫,转过身,冷冰冰的扔下一句:“你大了,我管不动你了,去留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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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寒假,骆羊被杨晓清完全在杨晓清的监管之下。
她到底还是没有办法真的离开这个家,真的离开自己的母亲。
手机被没收,网络暂停,一切饭菜都照常准备好。
杨晓清不上班,就在家里陪着她,上班,便把门锁好。
骆羊像是回到了很小的时候,待在家里唯一的娱乐是念书和看电视。
她总是牵挂着薛烬,不知道他会不会一直联系他……
同时又隐隐觉得这一次的杨晓清过分的反常。
其实妈妈一直都是个比较开化的人,如果只是因为早恋,也不至于把话说的这么死。
而且,这两天夜里,因为心情不佳,骆羊频频失眠,就可以很清晰的听见从杨晓清房间传来的断断续续、刻意压制的咳嗽声。
吃晚饭的时候,杨晓清被一口汤呛到了,骆羊连连为她拍背,过了好一会儿才能平息下来。
说起来,她这次感冒的周期也太长了点。
骆羊问:“妈,你是不是生病了?你晚上总是咳嗽,之前一直说去医院,到底去了吗?”
“年纪大了,免疫力自然会下降,”杨晓清轻描淡写的道:“我有点肺炎,之前已经挂过水了,如果你少气我一点,可能会好的快一些。”
话题似乎很难绕过去,骆羊瞬时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
杨晓清真的看上去憔悴很多,骆羊心中充斥着一股难言的内疚。
这么多年来,她们是最亲密的人。
但如今,她只是谈了个恋爱而已,就在不知不觉里减少了对母亲的关注,就连生病挂水这种事都任由她独自去面对。
如果自己不问呢?
骆羊握着筷子,对面前的人道:“妈,高考之前我都不会跟薛烬有任何来往了。”
杨晓清却说:“跟他彻底结束,只要我还在,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以后也不能是薛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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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的日子其实很难熬,好不容易盼到了开学那天。
杨晓清十分难得的送骆羊去上学。
家里离平江不远,一路步行过去,她们却没有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