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宝宝,为什么要她喂?
喂这个字本身就带着些许羞耻感。
骆羊抬到一半,停住了:“还是你自己……恩……”
山不就我我就山。
薛烬的嘴巴已经凑了上来。
他的侧脸微的一晃,曲线优越而分明,鼻梁高挺,不经意与她的手指剐蹭到。
糖被他含了去。
而骆羊的指尖感触到了他的唇。
薛烬的唇,跟他的人一点都不一样,温暖的,柔软的,让人心生好感。
他叼着糖,然后把另一颗糖也剥开,“张嘴。”
她唇瓣动了动,又香又甜的糖果被他送进了嘴里。
骆羊想自己的脸一定很红,但愿他相信这是有暖气的缘故。
咩咩十分受不了这两人之间攀升的温度,扭着屁股跳下了沙发。
她的腮帮子顶着一粒糖,因此看上去鼓鼓的,薛烬觉得口中的香甜仿佛一个引子,叫他无法停下心里头如野草般疯狂的念头。
彼此的呼吸就在耳边。
骆羊心跳的很快。
“铃铃铃——”茶几旁的手机屏幕伴随着恼人的铃声亮起,骆羊飞快的往后靠了靠,无意间瞥到了手机上的备注名称。
就两个字:老头。
薛烬顿了两秒,才接起来:“喂。”
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不回去,恩,那又怎样?”
这屋子里安静,骆羊逐渐听到薛伯伯放大的声音:“你还像什么样子?今天必须回家,你爷爷奶奶从县城上来了,你不愿见我还不愿意见他们吗?!”
……
这通电话是在薛伯伯的咆哮和薛烬的冷淡中结束的。
最后,他站起来,无波无澜道:“走吧,我送你出去。”
他还是妥协了。
骆羊的自行车还停在薛烬家的楼道里,他目送她上车,“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像是家长一样的叮嘱,骆羊点头。
薛烬揉了揉她戴着兔耳朵帽子的头顶心,嘴角扯了个弧度:“回去吧。”
骆羊有些担心,又怕问了薛伯伯,反倒再次引起他对自己的不满情绪,因此模样踟蹰。
薛烬似乎没在意到她这点小心思,望着天空,道:“等会儿要下雪了。”
骆羊说:“那我先走了,对了,咩咩……”
“看在你的糖的份上,”薛烬的眸光透着一丝促狭:“再留它一阵子。”
她欢快的道:“哥哥最好了!”
薛烬:“……”
骆羊:“溜了溜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色又贱的小公猫:你利用了我,还胆敢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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